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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处理?火化!”苏荃轻笑一声,想也不想就回绝了商量的余地。
“苏哥,这里处理好了吗?我们在前面一个村子听见了唢呐声,应该是有人去世了!”一辆金杯车停在了富康的后面,从里面下来八个年轻男子,为首一个穿着格子衫的男子走过来对着苏荃说道。
“哦!先处理完这的事情再说!这家必须火化!”苏荃对格子衫等人的到来,顿时更加神气起来,语气也更硬了。
“苏先生,还是那句话,火化是不可能的,如果你认为可以的话,可以去白账上领取三千元钱,这事就这么算啦!不然……”孙杨对苏荃说的话,分外反感,也不想多说什么了,直接回复道。
“这么简单就想办事吗?”格子衫好像很明白现场是怎么回事,不待苏荃回答,已然开口吼道了。
“好了!其他的也不多说了,苏先生,最后再送你一句话吧!”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不能再拖下去了。
“什么话?”苏荃突然间感兴趣的问道。
“也许接下来的话,你不太相信,不过我相信你会相信我的眼睛,请你仔细的看着我的眼睛!”孙杨走到苏荃身旁,对着他的耳根轻声说道。
“哦!”苏荃嗤鼻一笑,有些异样的看着孙杨,警告道,“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样!”
“苏先生,想必不久前你曾经算过卦,对吗?”孙杨对着他的耳朵依旧悄声说道。
“什么?”苏荃差点尖叫起来,满脸的惊讶之色,眼镜差点从鼻梁上掉了下来,“你怎么知道?”
“现在你该相信了吧?”对于苏荃的惊讶,完全在孙杨的意料之中。
“好吧,你说吧!”苏荃这次没有了刚来时的傲气了,语气变得低沉了许多。
“看着我的眼睛,仔细的看清楚了,不要去管周围什么情况!”孙杨用他们两人能够听到是声音,继续说着。
周围的人完全搞不清楚俩人在做什么,都看怪物样的看着他们,司仪会意,悄悄的退出了人群,吩咐几个年轻人赶紧封上棺材。
“苏哥,你没有事吧?”格子衫有些奇怪的问道。
“不要听他说,记住我的话就好!”孙杨不待苏荃开口,就先拦住了他,“放弃这个职业吧,你最好换个其他行业的工作!”
“为什么?”苏荃不明所以的问道。
“你身上的尸气太多太浓厚了,如果你在继续做下去的话,相信你也清楚,会发生些什么事情,是谁也说不清的!最近一段时间,你应该觉得不顺当了,对吧?”孙杨盯着苏荃的双眼,语气十分肯定的说道。
“啊,怎么和那算卦的说的一样?”苏荃的眼球简直要跳出来了,对于自己前几天算卦的事情,手下几个哥们都不知道,他怎么会这么清楚呢,“那个算卦的是你什么人?”
“呵呵……苏先生,你误会了!我不认识你说的什么算卦的,实话告诉你吧,我在深圳一家心理研究机构,从事灵异方面的工作!”对于自己工作方面的事情,孙杨一直都不想说的,因为这牵扯到很多,尤其家人知道的话是不会支持的,这跟自己的专业没有一丝一毫的关联。
“可是……”苏荃还是有些不信。
“没有什么可信不可信,你应该听过这样一个说法吧?人身上有三把火,左右各一把,印堂一把,三把火灭了,这人也就完了。”孙杨打断他的话,继续询问。
“是听过,不过这都是些虚的,并不是真实的!”苏荃承认听过这样的话,可是嘴上并不相信这是真的,心里面却扑通扑通的打起了小鼓。
“世间一切都不会是空穴来风,既然有这种说法,就一定有它存在的原因。”孙杨否定了他的话,继续劝道,“既然你算过卦,我也告诉你吧!你的印堂发青,左右生命之火发暗,最好去一些阳气充足的地方,也可以去寺院等圣地压一压你身上的尸气,祛除了邪气,身上的生命之火或许会重新复燃起来,否则的话,大祸临头将无药可救了!”
“你吓唬我?”苏荃有些胆战心惊的问。
“信不信由你!”孙杨不想多说了,自己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刚才的一席话已经在他的心扎下了根。
“那好吧!姑且就信你一回吧!过两天我会过来收钱的!”苏荃重新戴上了眼镜,整理了一下西装,拨开人群,潇洒的走向黑色的富康轿车。
“苏哥,不叫他们去火化了吗?”格子衫实在不明白刚才还硬气的苏荃,此时恍如变了一个人,对于火化的事完全不在上心。
“交给你处理吧!”苏荃掏出钥匙,打开车门,丢下一句话,又关上了车门,但是并没有启动。
“明白!”格子衫听到这话,有些喜上眉梢的说着,转身朝着孙杨等人走了过来,身后跟着七个和他差不多大年纪的小伙子。
“干什么!”罗灿一见他走过来,第一个迎了上去。
“你是谁?闪一边去!这一家的死者应该拉去火葬场火化!”格子衫比起苏荃来,更加的痞气十足。
“如果不呢?”罗灿的脾气又上来了,丝毫不惧格子衫的凶煞。
“不?”格子衫邪恶的反问着,又似自问自答的说道,“不的话,哥几个就帮你把火化车叫来!”
“你认为你们能出这个大门吗?”罗灿对着格子衫阴阴一笑,低声说道。
“罗灿,不要胡来啊!”孙杨简直要头大了起来,什么时候罗灿变成这么一个火爆脾气了,怎么说生气就生气,说发怒就发怒呢?他一面劝着罗灿,有一面对着格子衫询问道,“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我不管你对苏哥说了些什么,今天的事情有我说的算了!死者必须火化,就这么简单!”格子衫语气极度不善。
“我看你们是没有王法了!殡葬条例早说的清楚,对于人口稠密、耕地较少、交通方便的地区,应当实行火葬;暂不具备条件实行火葬的地区,允许土葬!”罗灿并不理会孙杨的规劝,只是强压制住怒火说道,“你要清楚,这里说的是‘应当’,不是强制性的‘必须’,你明白吗?”
“不用跟我咬文嚼字,这里就我们说的算!和他人没有关系!”格子衫不为所动,眼神里透着一股子凶劲。
“哼!好话不听,到时候别怨天尤人!”罗灿发狠说道。
“罗灿,千万别胡来!”孙杨简直要被吓到了,这罗灿不会先中邪了吧?自己可没有准备啊!
“放心好了!我怎么会办傻事呢?”罗灿对着孙杨报以歉意的一笑,站在一旁不在说话了,嘴里却不知道在念叨些什么,可这又有谁会注意到呢?
“这位先生,棺材已经封好了,开棺可是对死者严重的不尊重,对于生者来说,也是极大的侮辱,我想你也不想背上侮辱罪吧?你要知道,这院子里面可都是证人哦!”司仪不失时宜的开口了,话说出来比起罗灿来讲,更有分量。
“老头子,你想吓唬我吗?”格子衫丝毫不懂得尊老,毫不客气的近乎嚎叫的吼道,看样子一个不如意,就要动手打人了。
“这位哥们,刚刚已经和苏先生讲妥了,你又何必为难人呢?”孙杨有些疲惫的说道。
“废话少说!”格子衫不依不饶,语气丝毫不让。
“小子!你也不打听打听,老爷子在村子里是什么样的人?那可是人人尊敬的,今天你要是唐突了老爷子的英灵,即便天不怒,这人可是会怒的!”罗灿头一次语气变得轻柔起来,可是叫人听起来依旧不舒服,这里面总感觉隐藏着什么。
“哼!甭吓唬我,什么样的事情我没有碰见过呢?”格子衫丝毫不为所动,吆喝一声,招呼身后的几个男子,就要朝灵堂冲去。
“喳喳喳……”远处传来无数声喜鹊鸣叫声,瞬间淹没了唢呐声以及人们的争吵议论声,紧接着本是艳阳高照晴朗的天,却毫无征兆一样,一下子就黑了下来,诸人脸上个个面露惊色,只见院子上空盘旋着数千上百只喜鹊,叽喳鸣叫着。更有数十只飞了下来,落在了苏荃的轿车顶上,轻轻的啄着车顶,任苏荃大声大叫按喇叭,依旧不肯飞开。
这样的场面顿时叫人们吃惊不小,一个个满脸骇色的寻找屋檐什么的,生怕一个不小心头上落上鸟屎。格子衫见到这个情况,已经没有当初的神气霸道了,脸色也变得苍白起来。
“走!别再这里现眼了!”苏荃把车窗摇开一点缝隙,带点颤音对着格子衫等人喝道。这家伙也郁闷的够呛,这样的场面可是第一次碰见,加上孙杨刚才的一番话,不由得叫他心惊胆战,浑身直冒冷汗。
格子衫闻言,话也不肯多说一句,灰溜溜的钻进了金杯车的驾驶座上,眼见那几个跟班也上了车,立即发动了车子,跟着苏荃的车子一前一后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