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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文从耳朵边慢慢解下设备，裹着外套走到秦默身边。
李靖童看着从身边走过去的刘文，
眼里写满了意外但还透着一点得意，低着头也不再挣扎了。
回到车里，
秦默通过反光镜看着后座的刘文。
“文，辛苦你了，我知道谢谢你。”
刘文挤了挤脸上的笑容，眼神疲惫，
“没事的，秦队，我这不还好好的嘛！不用放在心上。”
秦墨一路上时不时望向刘文，被眼前的这个小姑娘折服。
熟悉的座位，熟悉的灯光，熟悉的审讯室。
“交代一下你的情况吧！”
“警官，有什么好交代的，我也没把那姑娘怎么着啊！”
李靖童一副打死不认的样子。
“那么久了，和多少女孩一起做过这个。”
李靖童咧着嘴，冲着灯光笑了。
“那是她们自愿的，我给她们工作，不白干她们的，虽然这事儿说着不光彩，但是犯法吗？”
林木抄起记录册摔在桌子上，
“我去，你怎么说得出口！你还是人吗？”
秦默表情凝重，
“那天直播事故发现的女尸，怎么回事？”
李靖童一脸无辜，
“那我可不知道，我当时可是在现场，你不能因为我潜规则就把杀人算在我头上吧。”
审讯室的门被推开，
刘文低着头走进来，
“秦队，这是瑜伽带上的指纹和死者及李靖童的指纹对比。”
李靖童看见是刘文进来，翘着腿像一个街溜子，
“呦！是文文啊！还是那天穿的好看啊！那身材啧啧啧！”
刘文没有说话，她克制着自己上去抽这个混蛋的冲动。
秦墨看过报告。
“李靖童，瑜伽带上有死者的指纹和你的指纹，怎么解释？而且，你以为你和导演两个人背后的勾当没人知道吗！”
说完，打开手机的录音，
听着录音里传来导演和自己的对话，李靖童低下头。
林木握着拳恨不得暴揍眼前这小子一顿。
“那天晚上导演说，有一个女孩找了好久没找到工作，想来我们这里试一下。就安排我们晚上见面，我以为又是和平时来的女孩子一样糊弄糊弄，一起玩一玩，做做那件事。结果那天导演也在，说三个人一起，我当时想了想就答应了，那天我们都有点喝多了，导演说玩点刺激的，就拿出来瑜伽带看见女孩开始有些挣扎。我和导演顾不上那么多，就继续我们停下来的时候，女孩已经没了呼吸。”
林木实在听不下去了，上去就要踹这混蛋。
被秦默拉住了。
“然后尸体怎么会在储物柜被发现？”
“我和导演当时都蒙了，看见女孩倒在地上很害怕，担心被人发现，工作室又在市中心楼里，附近都有监控，我们就想着先把尸体藏在柜子里，第二天再把柜子送出去，但是第二天直播的时候后面的事情你们也都知道了。”
秦默示意把李靖童带走。
来到走廊里，秦墨不由自主地掏出烟。
林木站在秦默身后，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
“你打算怎么对刘文，你让她去的”
秦默点着烟，没有抽，看着烟一点点燃着。
“是我的责任。”
林木看着秦默，六神无主地点了点头。
第二天的头版头条：《知名网红李靖童及工作室导演涉嫌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