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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木拿着刘波的口供，心满意足
打算和秦默一起审李海波。
打开门，看见李江波背靠在椅子上，手里捧着热水，顺着边吹一吹，抿上一口。
“李江波，刘波承认了，你为了拿到古钱币杀了王扬和刘斌。答应拿到古钱币后把钱都给他，不错吧？”
李江波冷静地让人可怕，冷笑了一下，
“这小子真这么说的？哈哈哈哈，也是个软骨头！杀了就杀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林木和秦默一时间不知道到底是谁在审谁，被李江波的气场团团围住。
秦默稍稍缓过神，
“你为什么那么想要得到这些古代钱币，为了钱？”
空气像是冻住了，沉寂得让人发抖。
李江波却仿佛一直活在自己的夏天里面，
“人老了以后啊！就喜欢玩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那小子只说对了一部分，你们知道我为什么会约刘波这憨批在那间屋子交易吗？哈哈哈哈！”
林木被这刺耳的笑声扰得头皮发麻。
秦默扶着桌子边缘，淡淡地说，
“刘波拿不到那笔钱，因为你根本就没有那么多钱，而且，你也根本没打算把钱给刘波，只要你拿到古钱币，你就会杀了刘波！”
“哈哈哈哈哈哈！说得好！”
李江波止不住鼓掌，仰头大笑。
“这位警官，你很有犯罪头脑啊！没错，木屋后面我都埋了好几个了，刚挖的坑，本来打算刘波那小子的，现在看来呀这小子没那福气！”
这个变态杀人狂嚣张得让人不敢相信，林木拿出警棍，一股劲儿敲在桌子上。
“你就不怕你死了，再看见他们！”
“只有你们这些胆小鬼，才会怕什么鬼啊，神啊的，人死了就是死了。二十多年前，一个人也问过我，说你就不怕他们做鬼都不放过你嘛！我管都没管，上去就是一扳手，呵呵哈哈哈，过瘾！”
“你还有做人的同情和怜悯吗？”
“怜悯？哈哈哈哈，我就静静地看着血从后脑勺冒出来，越流越多，头发被血慢慢染红，顺着脖子流到身上，脸上，鼻子上，眼睛上，全是血呐！看的我有点害怕了，我闭着眼，又是一扳手，白花花的脑浆，诶呦！那叫一个下饭！”
林木实在听不下去了，叫来人把他带出去。
李江波起身，抖了抖裤脚，随口说了一句，
“我还记得那家伙叫什么什么生，也是个警察，不过当时就是个小刑警，胆子挺大。”
秦默突然愣住了，脸色泛白，
“你说什么！？”
李江波停下脚步，回头憋了一眼秦默。
“你们认识啊！？那个时候，你也就是个小屁孩儿！”
说完，大摇大摆地走出门，戴着手铐却一脸神气。
秦默赶紧靠在窗边，点燃一支烟，颤抖着放到嘴边，却怎么也吸不进去，
神色有些无助和害怕。
林木察觉秦默有些不对劲。
“老秦，你怎么啦？怎么感觉你病了一样。”
秦默好像掉进了一口井里，眼前一片漆黑。
“没没事儿。”
林木看秦默有些冒冷汗，拍了拍秦默肩膀，
“早点回去休息！”
晚上秦默一个人坐在阳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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