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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一阁看着朱龙,冷冷地笑道:“这个杜大善人和那个年轻的四少爷,看来鬼得很啊,他不拉媒人上床,却要拉我们这听房的上床,去给他媳妇睡觉,想得美!”
孙振同和朱龙看着玉一阁,迷茫了,问道:“师爷,什么意思啊?又是媒人,又是听房的,说的怎么这么玄乎啊?”
玉一阁冷冷笑道:“许大棒槌的参谋是杜大善人故意出卖给靳有福的兵赵恒鼎的,看中的就是靳有福的贪财心切与无情无义,想的是靳有福那上百条新火棍子还有他的人,引靳有福来听房、然后上床,他杜大善人要做无本的买卖,最后连那点鱼饵也不会下的。”
孙振同惊讶地说:“你是说,他与许大棒槌所做的生意是虚晃一枪,然后引来许大棒槌的人与靳大不要脸的人火并,他从中得到,一、许大棒槌送过来的货款,二、靳大不要脸的人马与火棍,三、自己分文不出,那玉罐子还是自己的,黑,这个杜大善人,一举三得,实在够黑的,比我这颗小黑心黑多了,佩服佩服。”朱龙也掰着指头,点着头。
玉一阁说道:“恐怕许大棒槌也非真心,如果真的就是一粒豆子,值这么多火吗?要么许大棒槌同样有诈,要么不仅仅是这粒豆子,恐怕还有其他东西,更值钱的东西。”
“管他们那么多干啥,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孙振同抬头看着玉一阁,玉一阁笑而不答。孙振泰却在门口高声说着话:“章书记、吉县长,孙县长和玉秘书长刚刚吃过早饭,正在里面说着话呢?”似乎是在告诉里面的人,来客了。
章书印是来兴师问罪的,一是关于孙振全的任命是不符合吏员任用制度的;二是释放李中立、张长庆二人是不合法的,权力在田县法院这边,现在是蒋委员长训政期间,是要讲究司法独立的,我们田县已经不是封建王朝统治了;三是满街的兵油子,到处乱窜,不是有助于田县县城治安,而是有害于治安,还有那满街的叫花子都成了政府发钱出粮养活的街混子,成何体统?吉文轩并没有说话,能看得出来,他和章书印在这个问题上,是一伙的。
孙振同被问得哑口无言,尴尬地笑着,耍起了无赖,说道:“章书记,兄弟不是没有当过县太爷吗,那点知识,不还是听说书的、唱戏的说的吗?嘿嘿,也就是过把瘾的事,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吧,别上纲上线中不?错了就改、改了再错,才能不断进步吗?章书记,这当兵的啊,兄弟可以让他们出城,不过得等靳大不要脸的回来不是,他的那些兵蛋子,我可指挥不动,常言说,县官不如现管啊,秀才不跟兵斗,你说是不?还有那些叫花子,先总理都说了,我们要博爱,政府更要带头讲博爱,是吧,咱总得有点爱心吧,好了,好了,我看就这样吧,以后兄弟要是再犯浑了,你继续上告就是了,蒋主任那儿,公署的大门天天都敞开着呢,听说他蒋鼎文,不仅爱钱,更爱小姨子,要不给他送俩,哈哈,我的章大书记,给我这号瞪眼瞎说道理,有个屁用啊?”
孙振同话没有说完,章书印已经气呼呼地走了,吉文轩愣了一会,说道:“其实,还有一件事,他没有说,关于那个山西客,又没有什么证据证明他犯罪了,只不过是郑怀根他们怀疑他罢了,你看是不是放了?要不,办个手续,登记一下,放了算了。”
孙振同还没有说话,玉一阁冷冷地接过话来,说:“吉副县长,你没有感觉到这个人有戴红帽子的嫌疑吗?我看,还是关在里边好点,免得节外生枝。”吉文轩愣了半晌,点了下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