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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子泽死了,就死在那个夜晚,就是玉一阁送吉如意回家的那个夜晚,他交代了他是郑怀根的马仔,他交代了他的一切行动都是郑怀根指示的,他交代了那个放毒杀人的就是黑寡妇,一个能男能女的“二义子”。除了这一点外,其他和玉一阁判断的如出一辙,并没有什么二样。但他知道,了性和尚肯定没有死,还在这世界上的某处活着,他还知道,郑怀根肯定没有在金兰寨,但他仍然也活着,他甚至还知道,郑怀根的上线就是金兰寨,但金兰寨的杜大善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不知道。他曾经问过郑怀根,被郑怀根严厉的怼了回来。他觉得郑怀根肯定知道杜大善人的秘密,他还交代了,他和他兄弟丰子润确实是脚踏两只船,日本人为的就是吉谷堆,他们中间的直接交易人是他兄弟丰子润,他并不知道其中的实情。当然,他还说出了一个天大的秘密,一个要了他命的秘密,一个只有他说给吉祥一人知道的、吉祥又绝不能说出来的秘密,于是他便活到了头。
孙振同听完吉祥的汇报,并没有太大的惊讶,这个狗东西,死了也就死了吧,免得如搅屎棍般搅来搅去的,一身臭气,惹人心烦。玉一阁更不便说什么,从权限上讲,他这个秘书长和吉祥是平级,他甚至无权过问警局的事,以往吉祥给他说事,那是看在他们是大学校友的面子上,至于玉一阁与吉如意的交往,他似乎也是持反对态度的,因而这两天对玉一阁的态度也有了很大的转变,要不然,他也不会跑到前线直接来找孙县长汇报了。
“那,丰子润这两天见过他哥吗?他又到哪儿去了。”玉一阁还是忍不住问道。
“丰子润是去看过他哥,但并没有说什么,就是送了点东西,我的人一直在监视着呢,然后丰子泽就不明不白地死了,丰子润也不见了,经我们的技术人员查验,还有,我们又请了皮埃尔牧师去做了分析,认为丰子泽是内脏衰竭而死的,没有中毒等异常迹象。至于丰子润,我们正在通缉中。”吉祥冷冷地回答着玉一阁,颇有几分公事公办的感觉。
玉一阁没有再问下去,他总感觉,丰子泽的死和吉如意有关,他的内脏衰竭,也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用极柔顺之物、如棉花抽打人体的某一软组织,如腿肚所致,而吉如意身上,又隐藏着什么秘密呢,那个如小鸟依人般的袁依茹怎么就成了冷冷的吉如意了呢?
丰家大院这两天要饭的多了起来,赶都赶不走,就连下边不远的郭家台子也来了不少,日本人煤矿门前照样也有不少。丰子泽的尸体被章书印、查子末草草安葬在离丰家老坟不远的地方,他这种暴死在监狱里的人,是断然进不得老坟的,更何况他兄弟这座法院副院长的靠山也不在了呢。
朱龙夜里又去探了两趟,还是没有一点结果,洞,根本没有,连一点影儿也没有,玉一阁却坚持认为,他不会判断错的,吉谷堆盗洞的另一出口,肯定就在丰子泽、丰子润兄弟俩的院子里。
没想到,五女冢得手的兴奋竟然是这么的短暂,玉一阁又陷入深深的迷茫里,对面的雀山上,杜大善人还在坚守着,似乎在等待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