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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脸色惨白，现在肯定像鬼一样吓人。
苏叶看到我情绪不对。
“怎么了？表情那么难看？”
“我刚才是不是有机会救她的？”我目光灼灼的看向苏叶。
“不，你并没有机会。”苏叶有些低落，不过语气不容置否。
“为什么没有机会？”
我双眼赤红的盯着她。
“因为你就算给她输阳气也没有用，她救不回来了，她已经把她身体里的那些灵气都用光了，不管你给她多少阳气，都没有用。”
苏叶怕她说的不明白，又形象的比喻了一句，“就像是一个已经在底下破了洞的汤锅，你加多少水它都会漏下去，已经存不了水了。”
我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有些不能接受她的这个说法。
脸色惨白，神色恍惚。
秋容也只是看了我们两个，也没有说话。
“那万一呢？万一还有救呢？”
我声音有些哽咽。
“没有什么万一，况且她走出结界的时候，肯定就已经想明白了，要付出的代价。”
苏叶声音很冷，但是还是不及我现在骨子里的冷。
身为一个灵煞，走出结界就已经很冒险了。
更别说她还去做了那些更冒险的事情。
苏叶脸上的表情也很冷。
“那样我也不能见死不救啊！”
我愤怒的看着她，觉得她很冷血。
“她自己清楚的，这也是她的选择，你不用在心里面那么自责。”
苏叶看到我好像一直在纠结，随意的安抚了一下我。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有点不太明白苏叶的这话。
苏叶没好气的看了我一眼，“我是说在小鱼决定要出结界的时候，她就已经想到了会有这样的后果，这是她自己的选择。”
她的话让我突然想起来，在我带着小鱼离开结界的时候，苏叶和小鱼两个人在旁边嘀嘀咕咕的，说了不少时间的话。
具体时候什么我没有听清。
但是我听到了苏叶问了小鱼一句：“你真的决定好要离开结界了吗？你好好的想一下，想清楚再和我说。”
当时我并不在意她的这句话，现在想想这句话特别的可疑。
苏叶看我还是有些不高兴，撇了撇嘴，然后说：“别这么臭着个脸，小鱼还没死呢，你别着急哭丧。”
听到她这句话，我脸上的表情一僵。
“她的分身都已经消散了，我能不担心？这是没死吗？”
我语气有些不好，因为觉得尴尬，还有些丢脸。
苏叶倒是没在意我的这些话，只是突然开口说，“小鱼这个姑娘也挺可怜的，她要是没有遭遇这些一定能活的特别好，有那么纯粹干净的心灵……”
我也觉得小鱼可怜，但是我并没有说出来。
我虽然和小鱼相处没多久，但是我知道她不需要有人可怜她。
相反，她能自己承担一切。
就像是这个精神病院的结界一样。
她居然一个人把这个结界修复好了。
虽然有苏叶的帮忙。
但是我还是觉得这件事情的功劳要归功于小鱼。
因为在小鱼没有帮忙之前，苏叶单单是处理这个结界都已经困难成那个样子了。
我一直在想小鱼的事情，耳朵还听着苏叶说小鱼。
“只是可惜，小鱼这样的小姑娘居然会遇到那样的渣男。”
她叹了一口气，好像是在给小鱼鸣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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