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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的底线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柳姨娘如果敢挑衅她的底线，也别怪她不客气。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对春花道：“让秋月盯着那个古大夫，没准会有意外发现。”
“大小姐，你是觉得柳姨娘跟那个古大夫有猫腻？”
“就是一种直觉，这两个人之间肯定有点什么。”
“大小姐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她们几个丫鬟早就看那个古大夫不顺眼了，连带着那个柳姨娘也挺讨厌的，要是能抓住这两人的错处，一箭双雕怎么看怎么划算。
……
夜深人静，陈妈妈偷偷溜出房间，鬼鬼祟祟的出了牡丹院。
昨日去大厨房的时候，柳姨娘身边的婆子给她送了信让她去见柳姨娘，白天没有机会，只好晚上。
她心里七上八下，很不踏实。
趁着月色，她去见了柳姨娘。
柳姨娘一脸阴沉，看着她脸色别提多难看。
“最近那边情况怎么样？”
“唐夫人身体大好，大小姐越发古怪，让人看不透。”
“她的身体怎么会大好？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快要死了吗？怎么又好了？”柳姨娘气的摔了茶杯。
陈妈妈哆嗦了几下道：“听冬雪说，好像是吃了大小姐不知道从哪里搞的药就好了。”
“怎么可能？到底是什么药这么神奇，让已经出现死相的人恢复如初？”
柳姨娘根本不信，但是事实摆在眼前，她不得不信。
“老奴不知，听大小姐说是她的恩人给的，特别珍贵。”
“真是祸害活千年，她简直就是走了狗屎运。”
“谁说不是，现在的大小姐完全变了性子，特别邪门。老奴跟她接触，觉得浑身不自在。”
陈妈妈心里清楚她是做贼心虚，就怕被拆穿。
“为什不继续给唐氏下药？”
“那个药上次已经用完了。”
实际上是陈妈妈看唐夫人不行了，把剩下的药全部销毁，然后找了个借口离开了丞相府。
柳姨娘前些日子被禁足，没有心情管她们这边，也就没联系陈妈妈。
她觉得陈妈妈应该知道怎么做，哪里想到这些日子她什么也没做。
“废物。”
“柳姨娘别气，老奴打听到一个消息。明日大小姐的恩人要来吃饭，唐夫人要招待他。”
“什么恩人？男的女的？”
“听丫鬟说是男的。”
柳姨娘咬牙，“她害得我女儿丢人现眼，我就让她身败名裂。”
柳姨娘冲陈妈妈招招手。
陈妈妈会意，走上前。
柳姨娘在她耳边嘀咕几句，给了她一包药，嘱咐她务必把事情办妥。
陈妈妈怀着忐忑的心情离开，总觉得这事风险太大。
她直觉温暖有点深藏不漏，不是好对付的。
寒王府。
暗一站的笔直，恭恭敬敬的汇报。
“暖暖说什么了，你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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