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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一种可能……”负责人试图解释，“神明，就是更高维的生物？”
“你的意思是……”杰克心中一动。
“在我们的认知当中，神明应当是无所不能的，对吗？”负责人反问，“就算是小一点的神明，比如单纯的水之神，又或者是商业之神，至少也掌握了数种规则。”
“继续说，我在听。”
“以水之神明为例，在我们的想法之中，他应该是能彻底的掌控水。像是在没有水的区域，随手一划拉，就能变出一片大海。这意味着，他应该掌管了几条相关的法则。”
“水系法则嘛，我知道。”
“我们再去看数字世界。在数字世界里，假如我们想要在特定的区域里，制造一片海洋出来，仅仅需要修改设定即可。如果这个世界也是一个盒子，那掌控了水系法则的神明，其实就是窃取了一部分管理员权限的，盒子之外的人。”
“这个说法……有点意思。”
“此时再对比一下，我们之于数字世界的生命，是不是更高维的存在？按照这样的思路去推导，甭管是什么神明，无非就是一个更高维的，持有了一部分管理员权限的存在，仅此而已。相对的，假如想要突破现有的世界，真正的完成升维，成为盒子之外的生命，那么，登神是最可行的道路。”
“难怪需要成为神明。”
杰克听了负责人说了那么多，终于是听懂了。
“但是，信仰有毒的部分，应该怎么处理？”他对此还是有芥蒂。
“我们可以先纯化它。”负责人胸有成竹道，“我们不是已经掌握了那种新能量么？”
“你说可以随意地切换能量属性的那个新能量？”杰克明白了，“你想要先把信仰之力都转化为那种能量，借机纯化，去掉毒性？”
“是的，这样一来，就没有侵蚀心灵的负面作用了。”负责人说得很肯定。
“可是……照你所说的去做，也只有有限的几个人能够成功升维啊。”杰克立马抓住了重点。
登神需要大量的信仰之力。
而那些信仰之力的诞生，源于海量的克隆巫师。
如此海量的巫师，必须忠诚于一人，才能顺利地把信仰之力收拢在一起。
看看这前置条件。
假如杰克想要让赫敏也成为神明，成功升维，前往更高维度的世界，就必须把帝国一分为二，把一部分的人的信仰，转为赫敏才行。
两个人都这么麻烦了，那三个呢？四个呢？五个呢？
甚至是……
一整个种族呢？
“你的方案，是不是还有没考虑到的点？”杰克皱着眉头。
“成功者，必然是少数的。”负责人轻笑，“无论是什么种族，都逃离不了金字塔状的社会结构。真正的掌权者，真正的上位者，真正的高层，永远只有那么一小撮。余下者，不过是把成功者推向更高处的柴火。”
杰克闻言，陷入沉默。
打工人拼命干活，只要够拼，老板明天就能买上法拉利。
这并非一句空话，而是事实。
就算是杰克自己，也是在享受着克隆巫师们所带来的种种好处。
“就算是那些西幻小说，也只是神明在成功登神以后，就前往天上，创造自己的神国，在神国之中，享受一切美好之物。而那些信者，依旧在地上受苦受难，苦苦等着前往天上神国的那一刻。”负责人说完，看杰克脸色不善，于是换了说辞，“也许整个种族的升维之法，也是有的，只不过，我们层次不到，看不到而已。”
“所以，不管如何，登神是升维的唯一方法了？”杰克无奈地揉了揉眉心。
“目前而言，是这样的。”负责人摊手道，“也许，等王坐到神座上以后，就能找到更好的，更适合大多数人的升维方法呢？不过，那也要等王成为神明以后，再来讨论了。”
“那我是真的要成神不可？”杰克再问一次。
“似乎是的。”
负责人微微点头，以示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