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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贺礼【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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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池边,第一朵梅花悄然绽开花瓣,散出幽冷的清香,树枝上的冰渣子随风一吹,狠狠的撞在花蕊上,也伤不着半分。

东宫廊子里的油灯随风跳动,风一猛灯灭了一盏,马上又被人燃上,淡淡的松香味散发出极其魅惑的奢华。

寝宫里,冷荷一声不响的帮晏南修宽着衣,她觉得今日二皇子的脸比平时更沉默。

晏南修侧目看了她一眼,捏起她的下巴,亲了下去。

冷荷毫无准备,手上的腰带一松,随手而落,想去捡发现被禁锢得死死的。

唇舌带着掠夺的气息,缺氧和溺水的感觉让她失去了思考。

漫长而激烈过后,他放开了。

冷荷的脸烫得像火烧一般,心里甜蜜又如被人看破秘密般慌张,低着头看着脚尖。

晏南修勾起她的下巴,眼里若有若无的情绪染红了深眸,“说爱我。”

冷荷被毫无征兆的对待,早已失去了思想,顺从地说:“我爱你。”

晏南修贴着她的颈脖,轻轻舔咬,温柔至极,扰得冷荷一阵酥麻。

她却在想那个问题。

她能爱他吗?

晏南修见她软着身子在思考,轻轻笑了一声,“说你爱南修。”

“我爱南修。”

字音一落,更激烈的情欲咬住了她,彻底的沦为俘虏。

这一夜梅花全开,香气四处闯入,散在皇城里的每一个角落。

景德宫中,褚文然衣衫不整跪在地上,瑞德帝弯着腿掐着她的脖子,“你算什么。”

褚文然长发搭在肩头,特别的狼狈,与平日那副雍容华贵的样子相去甚远,而她似乎早已习惯,“对我,你从来不念情谊,你太狠了。”

瑞德帝难得露出,早被深藏的鹰眼,“好好做稳你的位置。”

褚文然惨笑,“这么多年,我在你身边兢兢战战,连儿子都陪进去了,你的心是黑的,血是冷的。”

瑞德帝听到这话,拖起她的身子按在镜前,“你认清你自己,大赤百年来,还没有哪个女人敢说个不字。很久以前在塔脎曲部落的女人只有一个用处,那就是臣服于男人的跨下。我们的血怎么会是冷的,我们世世代代与恶狼撕杀,与毒蛇为伴,我们骑着大象和骆驼征服了神中大地。”

褚文然看着镜子咬着牙一字一字地说:“百年来,也改变不了你们野蛮又嗜血的本性。”

“你说对了,所以你休想说个不字。”瑞德帝眼里流出可笑的轻蔑,“我的儿子不存在陪进去这个词。他们只能死在战场,塔脎曲行刑手的魂千万年后也不会变。”

褚文然听过很多关于塔脎曲部落的传说,都是出自于晏和光的口

塔脎曲部落生在漠北最严寒的地方,在漫天狂沙里撕杀掠夺。

他们的先祖是塔脎曲部落的行刑手,抢占一个地方后便会杀光男人和老人,只留下了孩子和女人。死去人的尸体会交给行刑手处理。他们炖烂死人的头颅吃进腹中,他们坚信这样会永远禁锢那些人的灵魂。

占领整个大漠后,他们侵入西北才发现,原来天下会有大片大片的水源和树林。

从此雌伏数年,一举打进京都建了大赤。

晏和光每次说这些的时候都兴奋不已。他只要说到漠北的狼,漠北的毒蛇都十分平静,平静得无法捉摸。

那时候他会说,这些恶物算什么,大漠最可怕的是赤蚁,那种东西每到一处,连白骨都不会留。

褚文然明白他的用意,无非是想说他晏和光便是那赤蚁,便问他这些你和江浸月说过吗?

那是他第一次动手,你算什么,敢提她的名字,于此往后逆了他的意,这句话总会无意中冒出。

这次又是因为择秀,她只说了一句为何要提前,结果又得到了那句,你算什么。

褚文然在想,她到底算什么。

她对晏和光掏心掏肺,落得这种境地,既然做不成好人,就只好听从内心的欲望,她会让他知道他算什么。

冬月十五的芙蓉郡热闹至极,到处都是欢庆的光景。

芙蓉郡位处西南中心,这地儿背靠最大的淡水湖粒饱鱼肥,秦家在这里可畏是得天独厚。

丰收的季节,一担一担的稻谷往米行里送,剥出新米,再运到当朝各地,一买一卖价格翻上一倍,遇上灾年,更是不得了,大开粮仓,价格往往也水涨船高,即便这样也挡不住一米难求。

今日芙蓉郡从南至东的街道铺实了红布,爆竹声此起彼伏不见消停。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里的人,把新岁往前挪了半月。

街道两边围了七八层人,最外面的人都被挤到店铺的铺面上,压得身子都快变形了,似乎没有一个人觉得难受,都伸长了脖子往里探。

小童被架在大人脖颈上,笑嘻嘻的跟着伸长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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