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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稷星眸微冷,收敛笑容回首道:“本殿如何轮不到国师管教。
国师本就招惹不少闲言碎语,为了父皇颜面,本殿以为,国师应该有自知之明才是。”
清珂讶异,蔚凉在丰国地位很高,不但受到民间百姓尊崇,更深受万岁爷信赖。
在丰国几乎无人敢不礼敬。
这些年,她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敢这般不客气对蔚凉说话……
不光清珂讶异,其他人也是一惊,大皇兄是真的胆大啊……要知道就是他们在京城,也是不敢如此不给国师脸面的。
蔚凉嘲弄道:“你的事本国师可没有闲心管,本国师在意的是你身后的人,现在放手。”
八公主丰瑶闻言,脸上的兴奋都要蹦出来了,她就说两人关系不一般,果然如此……
李衍放下酒杯,无奈的握住自家妻子胳膊道:“安分点,你太兴奋了。”
丰稷不知何时,星眸已经变的清冽无温,看着身后低垂眉眼的昳丽女孩。
语调微沉道:“你和国师在一起了?”
清珂不知道此时自己该说什么,如果说不是,她又被蔚凉……
如果说是,她又不想和蔚凉继续这种畸形的关系,只能保持沉默……
见女孩沉默,蔚凉周身泛起凉意,死死盯着清珂。
丰稷则是道:“不出声……那就不是,或者你怕他,这些都没关系,跟本殿走就是,别管不相干的人。”
扣紧那娇软无骨的手,丰稷欲要带人离开。
身后裹挟内力的器物疾驰而来,直奔他握住女孩的手骨。
七皇子丰霄惊道:“好深厚的内力。”
丰稷眸色一阴,松开女孩的手,轻易接住那裹挟内力的酒盅,手指微微用力,瓷器化粉。
丰霄不可思议道:“大皇兄你何时也内力如此强了?”
丰稷没有回答,脸色冷凝,盯着蔚凉道:“国师知晓本殿天生体弱,用这种的手段,是想杀了本殿?
看来……父皇对国师的爱重,已经让你不知轻重,不知收敛,区区一届外人,说到底……你算什么?”
九皇子丰骄和八公主丰瑶,同时倒抽一口冷气,我的天……今天要怎么收场?
咳……咳咳,说完狠话的丰稷又咳出了声,拿着帕子堵住嘴角,但那手帕上的一抹殷红,众人看得分明。
而此时蔚凉面色喜怒不明,站起身走过来,蔑视道:“杀你?你配吗?体弱多病的废物,你还能活多久?”
放下手帕,丰稷和蔚凉对视。
丰稷是暖玉之温,玉石之矜,蔚凉是寒冰之冷,冰峰之凝,两人之间的气场不相上下,让人窒息。
事情发展到如此地步,是大家都始料未及的。
殿内唯一的长辈就是晋王,丰景狐狸眼都是无奈。
“本王真是看不下去了,你们又不是毛头小子,这是要干什么?
互相看死对方吗?小清珂……你别不说话啊,一会真的闹起来,他们俩会如何暂且不说,皇兄会不罚你吗?”
清珂走到两人中间,正面对着蔚凉道:“多谢国师关心,但本女官要按皇命随行大殿下,还请国师不要阻拦。”
蔚凉气笑了,他是为了谁,这个该死的女人,总有气疯他的能耐。
伸手就想揽住清珂的腰,但似乎早就猜到他会如何的清珂,先一步躲开、
回身主动握住丰稷的手,拉着人快步离开大殿。
蔚凉冷脸,身形一闪,也离开了大殿。
晋王丰景松了口气道:“小清珂真是招人,年纪也到了婚嫁之时,这般下去有的闹了?”
丰瑶点头:“就是啊,看大皇兄那反应……是看上清珂了吧,这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了。
这么多人喜欢清珂,清珂还有遂微婚约,应该是不能嫁给我们大丰人吧?”
二皇子丰涟,清贵眉眼似笑非笑:“那婚约,父皇不会承认的,清珂·遂微……走不出大丰。”
除了大殿两人就一路沉默,只是改成丰稷牵着她的手走,一路回了大皇子居所念清殿。
一进门就满是成片的择晴花,幽幽花香扑鼻,满园湛蓝开放,清珂呆住,怔怔的看着这一切。
这是她最喜欢的花,且极难养活,在草原那种地方都很少见,真不敢相信,这里居然有这么多?
见女孩表情,丰稷眸底闪过温柔道:“喜欢吗?这是本殿最喜欢的花,名为择晴,本殿废了很多心力培养。
择晴花会自己选择,最适合自己的艳阳天开放,完全不会受花季的影响。
很自由也很任性,但它在自己所选的时间,会尽情绽放它的美,不为别的东西左右,活成自己最想要的样子。”
看着眼前侃侃而谈的男子,一道熟悉的身影逐渐和眼前的男子重合,清珂眼神变得温和,定定的看着。
下颌被抬起,丰稷挑眉道:“你在透过本殿看谁?”
清珂如梦初醒,退后一步道:“没什么,突然觉得……殿下有点像臣女的王兄。
明明就一点不像,但刚才却好像看见了他的影子……
和殿下一样,臣女也很喜欢择晴,第一次见还是大王兄带我去看的。”
眼底有笑意一闪而逝,丰稷状若好奇道:“这么一说……本殿到是想起来了。
你有两位王兄,据说有一位是你父王收养的,你喜欢他吗?”
清珂认真道:“当然喜欢,臣女出生的时候他就已经是王兄了,在臣女看来,两位王兄都一样重要,没有什么区别。”
丰稷点头:“这样啊……累了吧,进殿休息去吧,那边的择晴殿给你住,本殿就住你隔壁,有事喊侍从就行。”
清珂施礼道:“谢过殿下,臣女先告退。”
看着佳人背影,丰稷眼神微眯:“真的长大了,出落的越发耀目,但这性子……也变了不少。”
一整天丰稷没在找她,似乎在给她时间熟悉这里。
折腾好几天到了行宫,紧接着就是家宴惊魂,她是真的有些累了。
但她没有睡,只是吹灭烛火,坐在桌边等着,她知道有人会来。
深夜十分,屋内昏暗一片,女子独坐桌边打盹,幽凉的冷风吹拂,窗户被吹开,一道身影闪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