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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并不似高山崎岖，反而地势平缓，别有风情。
既然不是耗费体力的地形，清珂自然没有理由不带着悸礼空，由头都让人没法拒绝。
久病在身，还是好好透透风，这样比较有益身心。
再加上王兄，她们一行人带着各自手下，前往恒岳。
清珂，伯叶，越泽，悸礼空坐了一辆马车，即便是空间宽敞，但也因为四人身份，多少有些逼仄。
尤其是三人视线都落在一个人身上时，即便悸礼空再沉着，也受不了如此不加掩饰的打量。
“咳咳……不知微臣一届病弱之身，到底有何处特异，值得王上，殿下，王爷，如此打量，若是有什么疑问，不妨直言。”
清珂点头，那本王就问了，也算是提前了解一下。
悸礼空道：“王上尽可言，微臣知无不言。”
“你喜欢什么颜色？”
“白色。”
“喜欢什么水果？”
“角果。”
“喜欢什么书？”
“迅游列传。”
“你和谁最亲近？”
“嫡姐皇后娘娘。”
“喜欢什么香？”
“暖离香。”
见差不多了，清珂出口极快道：“你喜欢若泠？”
悸礼空同样毫无停顿回道：“微臣喜欢王上。”
马车里安静了，清珂眉心微拧，显然悸礼空防备心极高，脑子也反映极快。
王兄常对她玩的把戏，对其并没有作用，至少喜欢她是不可信的。
且不说她们初见没多久，就说她来求婚，在越国人眼里，已经是对男方的不尊重了。
这种情况下，说喜欢她，完全就是骗鬼。
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自己说了不敬的话，悸礼空恭敬道：“王上恕罪，微臣……不是有意冒犯。
只是觉得王上之姿乃世间一抹艳色，这才脱口而出，不过……若泠是谁，王上为何如此问？”
清珂没有回答，伯叶讥嘲道：“本王怎么不知国舅性子这般热烈直接，国舅不是一向不喜男女之情吗？”
悸礼空含笑道：“不是不喜，只是觉得自己时日无多，不想拖累旁人。
但……王上千里迢迢求娶，微臣未曾想自己还是有用之身，恰好王上也是微臣仰慕的女子。
那微臣有生之年，未尝不可随心放肆一场，也算全了自己遗憾。
虽有些唐突，但微臣想，王上若是本就为了微臣而来，或许不会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