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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莫谦的视线才从眼前的照片中缓缓的抬起头。
但看着木之言，莫谦依旧说道：
“那又怎么样呢？”
“可能，他没有将所有的一切全部都告诉我。”
“但这也并不代表，他是在利用我。”
“可能，我还在观察期。”
“只要我通过观察期，他就会全部告诉我。”
“我相信，他肯定会完整的告诉我。”
“然后，我就成为他真正的接班人了。”
听着莫谦自我安慰的话语。
木之言哈哈大笑了一声，将身体往前探了探，说道：
“现在，你竟然还认为暴雨屠夫对你有着感情？”
“你知不知道。”
“他本来有机会，让你逃离被逮捕的命运。”
“可他，还是任由你进入了警察的圈套。”
“这足够证明，你在他眼里不过是一颗可有可无的棋子罢了。”
“你放屁。”莫谦直接开口骂道。
很明显，木之言说的信息，是莫谦无法接受的。
“当时，我返回杀人现场被你们抓到，是因为我不够谨慎罢了。”
“这和他，没有关系。”
“是这样的吗？”木之言轻笑一声说道。
“其实，我也没有想到，抓捕你的计划会进行的这么顺利。”
“我都能猜到你肯定会返回杀人现场。”
“那对你十分熟悉的暴雨屠夫，肯定也能想到，你会有这样的行为。”
“只要他提醒你一下，或者不允许你来，那你就很有可能不会返回杀人现场。”
“可你，还是出现在了杀人现场。”
“先前，我一直对这么顺利的抓到你，有点疑惑。”
“可，当我发现暴雨屠夫并没有将所有的都告诉你之后，我瞬间明白了。”
“在他的眼里，你并不重要。”
“若我猜的不错的话，在你杀人后的这段时间里，他肯定猜到了你会回到杀人现场。”
“而且，他也知道你这样做有很大的风险。”
“可是，他并没有阻止你。”
说完，木之言便静静的看着眼前的莫谦。
莫谦的眼睛在慢慢的扩大，就好像再想什么一样。
眼神中，也是不断的浮现出震惊的神色。
听到木之言的话，莫谦也是慢慢的开始回忆。
几天前，就在自己打算进入杀人现场的那一刻。
暴雨屠夫是给自己打来了电话。
不过，在询问了自己在哪里之后，就只说了一句话。
“现在跟当年已经不一样了，警察也跟当年的不一样了。”
自己当时也有反驳过他，但是他什么都没有说，直接就挂断了电话。
现在想来，暴雨屠夫当时，肯定已经猜到警方会有所准备了，可是却什么也没有跟他说。
他就那么任由自己走进了警察的包围圈。
想到此处，莫谦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的苍白。
而木之言也再次将几十位可以人员的照片展开。
看着木之言，慢慢的说道：
“现在，可以跟我们说一说暴雨屠夫的事了吧。”
这一次，听见木之言的话后，莫谦终于没有了反驳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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