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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我不能给她任何的承诺,她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我也曾经想过带着莎妹离开这里,可是外面的生活会害了她,山寨才是她最好的归宿。
莎妹起身拉着我回了房间。莎妹安静的躺在我的身边,离别的夜最为短暂。
此刻的我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我们虽然是夫妻,却没有夫妻之实。这样其实也挺好,最起码我走了之后不会耽误她的幸福。
就这样搂着她,我们彼此都没有说话。莎妹突然坐了起来,她把脸靠近我的脸,两只眼睛紧紧的盯着我,或许她怕时间久了会忘了我的样子,嘴里念着我的名字大锤。我微笑着看着她,她的眼泪滴落在我的脸上。我在她的嘴唇上吻了一下,嘴里的味道是甜的也是咸的。她的嘴唇紧紧的贴了过来,她的手解开了我的衣服,这一次我没有阻止她。当她赤裸的贴在我身上的时候,我感受到了她身体的滚烫,我心里的欲望被她点燃了。我的嘴唇游遍了她的全身,她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声音。我在她的胳膊咬了一口,她忍不住叫了一声。她有些幽怨的看着我。我在她满是泪水的眼睛上亲吻了一口。她狠狠的在我的胳膊上也咬了一口。我捏了捏她的下巴,她把我的手指放在嘴里也咬了一口。
“莎妹”
她嗯了一声。
“我一辈子都不会忘了你”。
她似乎听懂了我的意思,她我的胳膊搂在我的脖子上,把我拉向她我的脸贴在她的胸口。
我的手在她的腋下挠了几下,她咯咯的笑出声来。
她的头靠在我的怀里,我抚摸着她的头发。两个人身上都是汗水,我很喜欢这种滑腻的感觉。我心里的火又被她点燃了,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开始了新一轮对她的报复。
闷热的夏夜两个人在彼此的报复中度过…
拂晓前公鸡的啼鸣声还是响起,莎妹走下床,从她的箱子里拿出一个银手镯戴在了我的手腕上。我睁开眼看着这个手镯,手镯上的花纹已经差不多被磨平了,这可能是莎妹母亲留给她的东西。莎妹把另外一只手镯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原来这个手镯是一对的。我把她搂在怀里,她抬起头看着我嘴里说了一句话。
虽然我没听懂什么意思,我还是郑重的点了点头。
院子里已经有了脚步声,看来下山的人已经来了。我和莎妹却还在赖床。莎妹下床穿上了衣服,她从包袱里拿出了我以前的衣服给我穿上。衣服划破的地方,已经被她缝合好了。
我和莎妹走到了楼下,凤凰和萍儿已经在院子里等我了。阿爹看到了我手腕上的银手镯又看了莎妹一眼,他心里什么都明白了。送行的人很多,太公也来了,太公给我倒了一碗酒。
“太公说,你已经是山寨的人了,以后只要你回来,山寨还是会接纳你”,郎中在一边翻译着太公的话。
我陪太公喝了碗里的酒,阿爹走了过来,也给我倒了一碗酒。
“你阿爹说,你即是他的儿子也是他的女婿,莎妹大了,他也管不了了,她会不会等你,她也不能左右,如果你想回来你就早点回来,别忘了这里还有一个家”。
喝了碗里的酒,阿爹把准备的吃的都放在了马上。
队伍开始出发了,我和莎妹跟在队伍的后面,她的手死死的抓着我的手。下山的路并不是很长,很快来到了竹林边。寨子里的人和下山的人依依告别,太公带着队伍回去了。阿爹握了握我的手,也回去了。
凤凰和萍儿跟上了下山的队伍,只剩下我和莎妹站在那里。我把莎妹搂在怀里,她除了哭泣,就是哭泣。我捧着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给她说:“放心,我一定会回来的”。我拿起了她的胳膊,把我们两个人的胳膊放在一起,两个手镯碰到了一块。
她的嘴唇在我的脸上亲吻着,下山的队伍进了竹林。莎妹的手松开了我,我转身向竹林走去。曲折的竹林道遮住了莎妹的身影。我跟上了队伍。
片刻之后身后传来了莎妹哭泣的歌声。我停下了脚步,郎中走到我的身边:“我真不知道莎妹遇到你是福还是祸,她的心一辈子也不会忘了你了”。
我没有回答郎中的话,跟上了队伍一起往前走。
凤凰和萍儿来到我身边并没有说话。
队伍离开了竹林来到了外面的山下。
整个队伍里只有五匹个头不大的矮马,它们是用来驼路上的货物的。
“叔,我们多久能够走到南宁?”
“你们不用去南宁,如果不下雨的情况下,十天左右你们就可以走水路去番禺,我们到南宁大概需要一个月的时间,前提是不下雨”。
崎岖的山路并不好走,队伍的行进很慢。
不到一个月的平静生活有些让我害怕了外面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
一路上凤凰和萍儿一直不敢和我说话,只能偷偷的看着我。
“想说什么就说”
“公子,你以后还回来吗?”
“如果公子,在外面活不下去了,就回来”。
“我们一定会让公子好好的活着”,我微笑着看着她们家。
“但愿吧”
队伍在山里艰难的走了十天之后,终于来到了一条江边。
来到码头,“大侄子,这里会有船去番禺,你直接就可以到那里”。
“叔,有一事我想托付你”。
“是不是要我照顾你阿爹和莎妹?”
“不是,叔你大概多久下山一次?”
“这个可不好说,大概得四到五个月才能下山一次”。
“叔,从今天开始算,三个月之后的月初,我会用船给你们运一些粮食盐巴和生活用品,你一定要记得下山把东西拉回去”。
“大侄子,一船的货物可不是钱”。
“叔,那些对于我来说只是一些小钱,叔,此后的每三个月,我都会派人给你送过来,下次来的时候我会让人带着令牌过来,以后你们用令牌对接就可以了”。
“大锤,你到底是谁?这些钱一年可不是的钱”。
“叔,我能为山寨做的就只有这么多了,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不再派船过来,就说明我已经不在这个人世了”。
郎中从马上卸下来一个袋子交给我,这里面是你阿爹给你带的东西,这里面还有一些草药,瑶浴你已经泡习惯了,坚持下去,你的病一定会好的。
凤凰接过了袋子。
“你阿爹没有白疼你,莎妹找了一个好夫君”。
“叔,如果莎妹遇到了喜欢的人,告诉我阿爹就让她嫁了吧,她还是完璧之身,未来的夫婿也不会亏待了她”。
郎中点点头,随着队伍离开了。
江边得码头生意还不错,往来的船只很多。我们三个人上了一条客船,船老板说最快四天我们就可以到番禺。
船行驶在江面上,离我来的那座大山越来越远,离我平静的生活就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