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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几个人都在违心赞美唐宁穿搭的时候，店长李晓婷最有眼色，直接从展柜上拿了一套沙龙过来，在到唐宁跟前坐下。
“唐小姐，这款是我家主打的品牌，好多像您这样脸上有斑的顾客都在用，效果非常好。”
闻言，唐宁从套盒中随手拿出一瓶面霜，假装看了看，说道：“dream？没听过这个牌子。”
做美容这一行的几乎都会察言观色，听她这样说就知道是常年做护肤但是没效果的那种顾客。
李晓婷笑着回答：“这是韩国的一个小众品牌，但是唐小姐，皮肤护理主要看效果，很多耳熟能详的大品牌不见得就适合你用。”
唐宁顺势道：“那倒是。”
“唐小姐平时用什么护肤品。”李晓婷问。
唐宁故意挑了个靳晖代言的高奢品牌，李晓婷一听，马上接到：“您看我说的对吧，那么贵的东西抹到脸上不见得适合你，您可以试试我家的这款产品，包您满意。”
唐宁扬眉问：“签协议的是不是，无效退款？”
李晓婷信誓旦旦：“白纸黑字，三个疗程，没效果保证退款。”
没效果和保证去掉完全是两个意思。
唐宁没挑她话里的漏洞，随口问：“多少钱？”
李晓婷张口就来：“三个疗程三个月，一共是十五万九千八。”
十五万九千八！
听这数唐宁都肉疼。
为了徐丽然，唐宁硬着头皮死撑，“行，把协议拿来吧。”
见唐宁答应的痛快，李晓婷立马应声，在所有美容师嫉妒的眼神中穿堂而过。
就在唐宁感觉心疼肉也疼的时候，楼上下来三个人。
“谢谢你程院长，要不是你报警，赵小曼的尸体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被发现，今天你提供的线索很重要。”
程韬韬说：“应该的，警民合作嘛，而且小曼是我朋友，我也希望警方能尽快破案。”
“放心，徐丽然在逃，有她的消息我们一定通知你。”
程韬韬：“好，麻烦两位警官了。”
徐丽然在逃？
闻言，唐宁这才认出前面两个，正是之前把她当成嫌疑人的刑警，他们今天穿的便装。
一时忘了自己化了妆，唐宁立刻心虚，扭过身子，拿起桌上的茶杯假装喝茶。
这时美容师们已经散去，程韬韬送走两位刑警回过头的时候，恰巧看到沙发上坐着的满脸斑点的女人。
她走到前台低声问：“新来的顾客？”
前台接待正是出门迎唐宁的那个女孩，她凑近程韬韬，脸对脸小声邀功：“我拉进来的，外面那辆慕尚就是她的。”
程韬韬转头瞅了一眼，女人除了皮肤暗沉，脸上有斑，其实五官长得很精致，是个美人胚子。
唐宁当然知道程韬韬在看她，她照样不动声色地拿起手机，拨了号码出去。
对方刚接起来，她用带加号的甜嗓说话：“我在皮肤护理中心呢，你不是总嫌我脸上有斑吗，这家新开的，签约无效退款的那种，我想试试，你给我转十六万块钱呗。”
她现在可拿不出来这么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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