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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杨见两名店员似乎认出靳晖了，提议去车上再说，三人先后上车，白杨开车，唐宁坐在副驾，靳晖惯例坐在后面。
唐宁一言不发，直接给丁丁打了电话。
此时丁丁正在警察局门口蹲点，听唐宁说完，一脸震惊：“你怀疑不是林院长？”
唐宁笃定道：“肯定不是。”
她永远记得，林书瑶的父亲找来，把她带走的时候，林院长有多伤心难过，不吃不喝，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三天没出来。
也不知道丁丁哪来的消息，出声道：“我可听说了，林书瑶去年买了一份高额保险，受益人就是她妈。”
闻言，唐宁说话有些急：“你要说老婆买保险受益人是老公，谋财害命还说得过去，她们是母女，一条脐带上母女。”
“你先别着急，人之常情咱们懂，可法律不看这些，动机有了，凶手投案自首，只要证物链闭合，就是铁板钉钉的事。”
这些道理唐宁都懂，就是接受不了，现在只有一个办法，找冉麟，她要见林书瑶的魂魄。
在车上没法给冉麟打电话，她让白杨送她回家，进门就拨通冉麟的手机号。
郁垒来了冥北，亲自来接云少城，冉麟接电话的时候，郁垒就在旁边。
冉麟听完，头一次劈头盖脸地把唐宁骂了：“你怎么这么多事？鸡毛蒜皮的小事也来问我，干什么吃的？”
唐宁被他骂懵了，愣神之际对方手机已经收线。
没过一会，剑迟的电话打过来，给了她一串号码，让她直接打给孟然。
唐宁反应过来，出声问：“他那边出什么事了？”
剑迟迟疑半秒，还是替冉麟解释了一下：“没事，东区那边来人了，他……”
“我懂。”唐宁连忙表示理解，“他不方便说话嘛。”
她才不懂，剑迟是想告诉她，冉麟之所以语气不好，完全是不想让郁垒抓住他的软肋。
可没等剑迟再做解释，唐宁那边已经挂断电话了。
……
唐宁照着剑迟给的号码打给孟然。
当她自报家门的时候，没想到孟然反应那么大，一阵大笑之后，朗声道：“你就是唐宁？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啊，经常听麟哥提起你，什么时候来酆都，我请你们吃饭。”
唐宁也客气的说：“好，那等你来沣城……来冥北，我也请你吃饭。”
孟然又叽叽喳喳地自说自话了一会，而后转到正题上：“你找我什么事？”
她不知道，唐宁早已心急如焚了，闻言，立刻开口：“我想请你帮我查一个叫林书瑶的魂魄，25岁，死了三个月左右。”
孟然办事很麻利，说了句“等一下”，键盘就敲打起来，几秒后说道：“林书瑶，三个月前是来冥界报过道，不过前阵子失踪了，已经派鬼差去阳界找了。”
“失踪？”
“嗯，我这边显示结果是这样的。”
唐宁问：“孟然，你们冥界人口失踪一般是什么情况？”
孟然很快回道：“有很多种，一般都有迹可循，她比较特殊，好像凭空消失了，应该有冥界的人帮她。”
唐宁沉默片刻，又问：“如果她被抓回来，会怎么样？”
孟然直言道：“那就看她有没有沾上人命，若是有，魂飞魄散是必然的，要是没有，发放到十殿阎罗那，听他处置。”
唐宁道了谢，挂断电话坐在沙发上久久不能平静，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很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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