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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麟沉默半天，终于开口：“想让他给你当助手？”
唐宁猛点头。
“好，让他住一楼客房，没事的时候少出来。”
他果然答应了，唐宁在心里比了个“耶”，开心地跑出去买菜。
唐宁刚走，文昭瞥向冉麟：“那个白羽什么来头？”
冉麟喝了一口茶，挑眉道：“就是不知道什么来头才把他留下，与其让他暗地里和唐宁来往，不如在我眼皮底下，看看他有什么目的。”
文昭不解：“目的？你意思他故意接近唐宁？”
冉麟不置可否，有些事太复杂说不清楚，干脆先不告诉文昭。
两位鬼帝又闲聊了一会，剑迟带林书瑶从书房出来。
冉麟接过笔录一目十行地看了一遍，抬眼问了一句和冥界毫不相干的问题：“吴良为什么杀你？”
林书瑶睫毛微动，怯怯地回答：“我不知道。”
冉麟捕捉到她01秒的紧张，冷声逼问：“是不记得，还是不知道原因？”
两只手紧紧拧在一起，林书瑶低头道：“不记得了。”
记得杀人凶手，不记得为什么杀她，任谁听了都不符合逻辑。
冉麟没再逼问，对剑迟道：“把她交给寒夏，在牢区严加看管。”
“是。”
说完，剑迟打了个响指，两名鬼差闻声而来把林书瑶带走了。
现在客厅里只剩下四个男人，三个都盯着白羽，白羽也有自知之明，转身就要走。
“以后你住一楼，没我允许不准上二楼。”
白羽看向声音来源，见冉麟神情淡淡，他冷笑一声：“我凭什么听你的？”
冉麟大马金刀地靠在沙发上，眉眼间带着看透一切的蔑视：“你有得选吗？曹寅就在附近，你敢走出去，他马上废了你。”
一语中的，白羽紧紧咬着后槽牙，想硬气地拒绝，不料冉麟又补了一句：“你想送死没人拦你，但你出事，唐宁一定会去救你，到时候买一送一，曹寅也算赚到了。”
唐宁没别的本事，就是讲义气，她敢为丁丁把鬼婴往自己身上引，就敢冒死去救白羽。
白羽犹豫再三，出声道：“好，我给你房租。”
冉麟回房，文昭也跟进去，笑着问：“他是不是也喜欢唐宁？”
也喜欢？冉麟听出漏洞，开口问：“还有谁喜欢？”
文昭暗道：你呗！
瞧他那眼神儿就知道误会了，文昭没放过他，继续逗：“吃醋了。”
冉麟白了他一眼，说道：“你要是能再给我找一个使者来净化玉灵珠，随你追，否则别招惹她。”
文昭走到酒柜，开了一瓶红酒，“做你使者和我追不追她不冲突啊，我记得剑迟和你第三任使者谈过恋爱。”
冉麟接过递过来的红酒杯，眸子微挑，说：“那是女方追的他，你觉得唐宁会追你吗？”
文昭抿着杯口笑：“她是不能追我，她喜欢你。”
冉麟瞥眼看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
超市的人不多，唐宁很快就买了一大堆东西回来，听到动静，白羽从一楼客房出来，唐宁回头问：“做完笔录了？”
白羽“嗯”了一声，帮唐宁整理东西，唐宁朝书房的方向看了一眼，又问：“书瑶姐呢？”
白羽道：“她在阳界伤人，你不会以为你老板还会留她在这吃饭吧？”
白羽把荤菜素菜分好，一样一样递给唐宁。
唐宁站在冰箱前机械地往里塞，过了一会问：“书瑶姐会被判得很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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