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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景仞一拳过去,凌修杰惨叫一声,鼻血就流了下来。
周正业也吓得一颤,连忙用手捂住鼻子,他被狠揍了一顿,实在是心有余悸。
凌昭大吼:“凌景仞,你个逆子,你想干什么?”
宋姝和凌文文连忙上前,查看凌修杰的伤势,看到鼻血长流,宋姝罕见地没有温婉可亲,而是眼露恨意。
凌景仞眼风一扫,对着那对老夫妻,冷声道:“你们是何人?”
他们还未回答,凌昭又气咻咻道:“他们就是和关希月一个村子里的,你那宝贝似的希月姑娘,和他儿子有一腿啊。攀上了你后,她翻脸不认人,下狠手废了他们儿子。更别提她还曾是那周家的小妾,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周正业捂着鼻子和嘴,强自镇定:“这是事实,关希月之前确实是我的小妾,为了给我冲喜,花二十两银子买的。后来她闹得家宅不宁,我们家便把她卖掉了。她自赎其身,回家去了。”
他被带到京城来,吓得半死,得知是从三品的参领要问话,他还以为是什么大事。一路忐忑地到了凌府,原来是关希月的事儿,他便说了实话。
于氏听说是为了调查关希月的事儿,因为他们家参领即将要娶了关希月,她心里又恨又妒,自然要借机踩上一脚。
“关希月本来就是我们家的小妾,她本来又胖又蠢,目不识丁,谁知她怎么忽然识字,又会那么多点心了。说起来,我都觉得奇怪,那点心,那菜谱又不是在我们家学的。如果她本来就那么厉害,关家会让她来做个冲喜小妾么?我觉得她不是人,是被鬼附了体。”
这也是她的真心话,关希月越来越厉害,赚的银钱早就不是周家可以企及的了。何况,又胖又蠢的她为何会越变越好看,莫不是个狐狸精变的吧?
金家老两口因儿子被流放,家产都耗光,本就像盘踞的毒蛇,想着在阴暗的角落,什么时候能咬上关希月一口。有了这机会,自然不会留情。把他们害得那么怪,还想嫁入参领府?
“我儿与那关希月早就情投意合,在她被休回家时,本来说着要择日成婚。后来不知怎地,她竟然下了狠手,污蔑了我儿子绑架她,爬她的床,害得我儿被流放。那关希月,早就是我儿的人了,用得着绑架她吗?现在我们才知,她这么狠,原来是攀上了凌参领。”
他们说一句,宋姝和凌文文就惊呼一声。哎呀呀,这关希月,之前是小妾,后来竟然又和别人有了一腿。这样肮脏的女人,怎么能进凌府?
凌昭一脸痛惜地看着凌景仞:“景仞啊,我可是你亲爹,我会害你吗?你现在是被鬼迷了眼睛,这样的女子,你还想娶吗?”
凌景仞冷笑一声:“姓周的,看来你被我一顿好打,还没打出觉悟?你如今能站在这里,难道不是希月冲喜给你冲好的?不过,你倒不是一无是处,感谢你忘恩负义休弃了她。还待在这里干嘛,想让我叫人把你扔出出去?”
凌景仞往前一步,吓得周正业拉着于氏屁滚尿流,生怕走得慢了又挨一顿打。
又一个眼风扫向老金两口子:“看来是对你们手下留情了,你们全家觊觎希月家的财产,你儿子绑架她,只判了个流放,真是便宜你们了。是不是污蔑,可以找你们当地的县令大人,我给你们指条路,要是你们觉得判得不公,可以去知府大人那告状。或者,我该找一找刑部?”
老金两口子呆了,扑通一下跪倒在地,连呼“饶命”。他们只想着落井下石,坏了关希月的大好事,哪知这个年轻帅气的凌参领根本不信他们,话里话外在威胁他们。对方权高势重,捏死他们就像捏死蚂蚁那般简单。他们不仅自己怕死,更怕已经流放的儿子遭遇不测。
凌景仞一个眼风,近卫把老金两口子拖了出去。
凌昭恨铁不成钢:“景仞,你是不是被鬼上身了?大丈夫何患无妻,何况是这样一个女子。她是县主又怎么样,有实权吗?有几两银子又如何?你现在身居高位,什么样的女子找不着?连宰相之女都配得。何必要粘着那个别人休弃的小妾?”
宋姝也上前低声哭泣:“景仞啊,姨母岂会害你?实在是这女子,不堪为良配。”
凌景仞好笑地看着他们:“你们要是不认她,很简单,我入赘她家。她们家本来就不想让她外嫁,只想找个赘婿上门的。”
如一道晴天霹雳,凌昭不可置信,这儿子真是被鬼附体了吧?
凌修杰也状似真诚说道:“景仞,不管我们之间有什么小龃龉,但我们还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兄弟。你年轻有为,大有前途,真不必为了区区一个女子做到这个程度。如果你实在想要她进门,纳她为妾已经是高抬她了。”
“是呀,二哥哥,本来我觉得她自己有本事,人也美貌,虽然出身低了点,但是你真心喜欢她,那也没事。但现在的问题是她不仅出身低,还是个别人不要的小妾,更何况被其他男人绑架过,名声也不好。你那么多选择,为何一定要选她呢?”凌文文一脸纠结。
凌景仞冷笑一声:“你们嫌弃她丢人,很简单,父亲你逐我出族,或是我自请出族,那么丢人也只是我一个人丢人,你们继续维持着你们那高贵的破落户形象。”
凌昭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指着凌景仞连呼:“不孝子,不孝子啊……”
其他几人连忙上前扶住凌昭,生怕他急出病来倒下了。
凌景仞利落地向外走去,又回过头来:“在我心里,你们都可以被替代,只有她是不可替代的。别说她两次救了我的性命,即使一次都没救我,我也不可能放弃她。你们也不用打任何歪主意,她在一日,我们这个家就会好好的,若是她不在,我们这个家就散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