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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子我是有了,怎么才能过明路?”关希月有点儿犯愁。
她当然也可以简单粗暴地,直接把种子拿出来。只是这毕竟是大事,就怕有心人追查。
“不用担心,我这就派陈实去那蒙兀,十日左右打个来回,虚晃一枪。”凌景仞也知道事关重大,不敢掉以轻心。
两人又商量了一会细节,觉得没什么纰漏,才转移话题。
凌昭与宋姝听了女儿的汇报,也觉得关希月这事儿确实办得漂亮。以往他们只想着给银子,相当于是花一笔银子买一段时间的清静,哪想过这种,凌文文说的“可持续发展”?
凌文文也觉得这词实在是妙,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嫂嫂买下三百亩的田庄后,又建了族学,不就把事情解决了?
宋姝心里还是有点不得劲:“这样的处事方式,她做得不错。但就是太争强好胜了,按道理说,这份功记在老爷头上,那多好啊。以后族中子弟有出息了,还不都念着老爷的好?这下都念着关希月去了。”
凌昭不愧与她是多年夫妻,深以为然:“这儿媳哪都不错,就是太争功。”
凌文文撇撇嘴,不想再说任何话了。
凌修杰的院子里,夫妇俩自然也听了这些消息。
杜婉有点不甘:“二弟妹其实也没做什么,买的田庄还在,这里不算蚀本,相反还会赚点出息;建个学堂才花多少银子,在乡下那地方,百八十两银子就够了。”
凌修杰抬了抬眉,甚是不悦:“既然没做什么,也没亏本,你怎么不愿意做?你生怕你那些嫁妆银子,贴到我们凌家了。”
杜婉一呆,她贴的银子还不够多吗?没得到个好,还得到句这样的话来。
“夫君说的是哪里话?我的银子不都花在府里,花在我们自己身上了吗?”杜婉的话语中带了几分委屈,“每个月三百两银子交到公中,母亲说是执掌中馈,然而完全不理会我们这个院子的用度……”
凌修杰有点不耐,但还是按捺着:“我知道委屈你了。都是我带累了你……”
杜婉心里惶然,连忙打断他:“夫君不必如此,你我夫妇一体,我自是要为你打算的。”
凌修杰却站起身来:“想必你有点累了,早点歇着吧。”
在杜婉惊讶的目光中,凌修杰径直向外走去。
有机灵的丫头悄悄跟上,而后来报:“大少爷去了香云那蹄子住处。”
杜婉手中的帕子几乎被揉碎了,成婚才几日,这男人就忍不住去偷腥。再一想到关希月那院子里,据说之前有个姨娘,也早被打发了出去。她心里更是难受。
为何那有本事的男人,深情还专一;自己嫁了这个没用的草包,还尽想着拈花惹草。
十日过后,陈实连同府里几个侍卫,押送了几大马车的货物回来。
原来是县主从地方志上看到说蒙兀那边有不少好东西,便让他们多买些回来见识见识。有奶酒、地毯、皮靴、皮囊酒壶、肉干、锋利的刀具,那丰富多样的皮革让县主更是喜欢,用来制成衣袍靴子既防水又保暖。
<tt_keyword_ad data-title="配饰服装" data-tag="精品推荐" data-type="1" data-value="1904"></tt_keyword_ad>尤其是县主让他们去寻找的一种牧草种子,更是合了她的心意。
宋姝和凌昭也收到了关希月送的一些来自蒙兀的礼物,他们甚是喜欢。只是听说了那牧草种子还买了两大车,又觉得不知所谓,纯粹是浪费银子。
种地就种地,在这大京城,种什么牧草?
谁知那牧草种子也就在京城停留两日,便被县主派人送往安次老家去了。
凌昭越发不明白关希月是想做什么,好言好语地问她,却只得了一句“此时还不知道能不能做成,到时再让父亲知晓”。
气得凌昭暗暗发誓再也不管,不问。反正这小儿子,儿媳妇,从来就不把他放在眼里。他原本也不想问,都是静姨娘好奇得很,一直追问他,他才想着让关希月解解惑而已。
静姨娘被罚了后,老实了许多,只是对关希月格外好奇。她也会花银子买通小丫头给她跑腿,打听关希月的事儿,哪怕没什么新鲜事,打听到她的穿戴也行。可惜关希月的院子如铁桶一般,水泼不进。
她便时不时向凌昭打听,话里话外都是“同为女子,县主那般能干有本事,我若学得一分,也是好的”。
凌昭玩笑似的说道:“那是,你若学得老二家的一分,赚的银子就够我们凌府吃穿不愁了。”
静姨娘睁大了眼:“县主那般富贵么?可是有什么奇珍异宝?”
“奇珍异宝倒没有,铺子庄子倒是有好些,都是能钱生钱的。只可惜,这个老二媳妇,对我们自己人,吝啬得很。”说到这里,凌昭也自觉没意思。
“二少奶奶那么多庄子铺子,给一些让太太打理,府里也就不愁这银子了。”静姨娘一副诚心为凌昭打算的模样。
这就甭想了。凌昭知道这不可能。
手里握着一笔礼金的宋姝,此时也是颇为得意。好久,没有掌握过这样大笔的银子了,足足好几千两。再加上杜婉每个月交到公中的三百两银子,她手里实在是宽裕了不少。
她倒是也知道自己没有经商的才能,田庄的那点出息,她又不放在眼里。靠天吃饭,天公不作美的话,连田庄都会蚀本!何必那般劳心劳力呢?
“这有何难?有银钱放在手里又不生钱,还不如让它去生钱呢。”闺中密友吴氏,如今是太仆寺主薄陈大人的填房如此说道。
宋姝有些忐忑:“你说的是放印子钱?那是有风险的吧?”
“怕什么?找那稳妥的,息钱高的不就得了。我们又不接触那些来贷钱的,我都是找的娘家兄长帮我放的。
你不知道,你们将军府还算好的,我嫁的那个才叫清水衙门,要不是我放印子钱能获点利,嫁妆银子也早都填窟窿去了。”吴氏一脸的唏嘘。
她咬着宋姝的耳朵叽咕几句,宋姝惊呼:“竟有这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