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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凌文文想不到的是,在前一日田同知与宋姝不欢而散后,第二日他又来了!
而且,这次他的态度强硬了些许。他拿出了凌文文送给田斌的荷包及手绢。
宋姝与凌昭一看到那小物,脸都气红了。
凌昭当场就说:“这逆女,给我打死,好的不学,竟然与人私相授受。这是何时发生的事儿?”
田同知一脸笑意:“侯爷与夫人不必动怒,只因为我儿受邀参加慧佳县主姐姐的婚礼,与文文这孩子一见钟情。后来的几日有过短短的相处,互生情愫。我们做长辈的,应该成人之美呀。”
宋姝气得头昏脑胀,这关希月安的是什么心,这是故意的!原来她的报复在这里等着,她与景仞那狼崽子一直伺机未动,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要败坏掉她唯一女儿的名声,要迫使她低嫁!
凌昭一看宋姝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难道这真的是关希月故意的?
田同知又道:“我儿如今也是秀才,他年纪还小,以后中举,中进士,走仕途,未必不可能呀,亲家!何况,我和夫人心疼他,若是他们成婚后,不喜与我们老两口同住,可以在外给他们置一处小宅子,他们和和美美地过自己的小日子便行。”
“谁是你亲家?可不要乱喊。”凌昭窝火得很,被一个从六品小官拿捏,这滋味岂能好受?但他对于这田同知称呼他为“侯爷”,心里又有一丝舒坦……
田同知说完一篇话后就告辞了,只让宋姝去问一问凌文文再说。
宋姝气得带着王婆子直接冲到凌文文的院子,挥手让所有人退下,只留下战战兢兢的茉莉。
宋姝一个眼刀飞过去,吓得茉莉当时就跪下了。
“好好的小姐就是被你们这起子烂心肝的带坏了,你给我说实话,小姐是否与那田同知之子私相授受?”
茉莉吞吞吐吐,吐不出一个清楚的字儿。
凌文文哭道:“娘亲,这都是我背着茉莉的,她什么都不知道。”
“给我打这个不长心的小蹄子,身为小姐身边的大丫头,都不懂时时刻刻跟着小姐?打完了立时发卖了。”宋姝气得头顶冒烟。
王婆子上前就是两巴掌扇在茉莉脸上,茉莉也不敢发出声音,生生受着。
挨完了打,茉莉哭着磕头:“求太太不要卖了我,我忠心耿耿地护着小姐呀。”
凌文文也求情:“我不要茉莉离开我,我身边就这么一个得我心的,母亲,求你了。”
凌文文的院子里闹了这么一场,自然也没瞒得过关希月。
“姑娘,小姐真是糊涂啊,婚事又不是掌握在她自己手里,怎么就那般轻易与人私相授受呢?败坏了自己的名声。”春柳摇着头,显是不赞同。
关希月想的是,这古代真是不自由啊,这朦朦胧胧的好感,送点自己的小物品而已,竟然要和婚姻挂上钩了。
她不想插手,但宋姝显然不会放过她,让人叫她过去。
关希月想了想,还是走一趟吧,看这件事到底怎么解决。
“你可算来了,你弄的烂摊子,自己却躲起来了。”宋姝发狠地看着她。
关希月一笑:“怎么就成了我弄的烂摊子了呢?”
“不就是你带着文文去那大兴城,才惹出这等事来?你敢说你不是存心的?你不是故意要恶心我们,故意要让文文低嫁。”
凌文文抬起红肿的脸,急急声辩着:“不关嫂嫂的事,都是我自己惹出来的。”
宋姝痛心疾首:“你这个傻丫头啊,被人卖了都还帮人数银子啊。”
“太太说我是故意的,那么这对我有何好处?”
“你就是为了帮景仞报仇,你觉得我这个姨母对不住他,觉得他小时候我和他爹待他不好,因此才故意惹出这烂摊子。要让文文嫁得不好,你心里才高兴。”
杜婉刚进来,就听到婆母这般言语,蹙起了眉,细细回想关希月的所作所为,好像是这么一回事。关希月对凌家所有人都淡淡的,怎么会真心地疼爱这个小姑子?
这个妯娌,不是个善茬!
她原本还以为嫁进凌家后,她能和关希月成为密友,因此也能借她的力打入她的交际圈。哪知,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关希月对他们夫妇都是敬而远之,无事绝对不会多交流,平时遇到了也不过是点个头而已。
更别提她的交际圈了,有贵女来府里,她自己都懒得招待,每次都便宜了凌文文;而她想凑上去,贵女们却明里暗里地排挤她,话里话外的意思不是一个圈子里的人,何况她们都是小姑娘,而她一个已婚妇人……
总之,什么好处都捞不着。当然,娘家靠着与将军府是姻亲的关系,生意是更好做了一些,但这与她有什么关系?银子又不给她。
“文文这件事做得确实欠缺考虑了,可是那同知府的少爷,长得俊秀不凡,或是才华横溢?”杜婉温和地开口。
宋姝恨恨道:“不过是个秀才,才华能横溢到哪里去?俊秀不凡?看田同知的长相,就知道他儿子长得也不怎么样。”
凌文文声如蚊呐:“长得确实是俊秀……”
气得宋姝拧住她的手臂,掐了好几下。
“你爹爹让那同知把那荷包与手绢还回来,他却不愿,说什么这是你与你儿子的定情信物。你听听,嫁到这样的人家,能得什么好?”
<tt_keyword_ad data-title="配饰服装" data-tag="精品推荐" data-type="1" data-value="1904"></tt_keyword_ad>宋姝悲中从来,似乎已经预见了凌文文嫁到那田家后的凄惨生活。
关希月道:“若是想拿回那东西,倒是简单,让两个护卫把他打一顿,拿回来就行。”
看她说得这么简单又粗暴,宋姝只觉得头大:“你当打的是你院子里的奴仆?那好歹也是个朝廷命官。你想得个飞扬跋扈的名声,还是想让景仞被御史弹劾?”
“那便不打,抢回来就算了吧。”关希月干笑一声。
“我觉得……还是不要抢回来了。我听说,田同知答应说,婚后能我们置一个小宅子自己住,那便不用伺候公婆,可以过自己舒心的小日子……”凌文文结结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