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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谢危邯敛了几分笑意,唇角的弧度重回凉薄,按在他腰上的手微微用力,沈陆扬整个人抖了一下,听他说:“你不希望我做的事,我不会做。”
沈陆扬不上当:“骗人,你刚才还要催眠我,除非你和我发誓,你要一直听我的,我哎——”
谢危邯脸色未变,只是扣住他的手忽然使力,沈陆扬立刻像断了腰的兔子,没骨头似的趴摔到他怀里。
沈陆扬脸皮一热,没面子地想坐直,又被轻易地按下来。
如此反复几次,两个人身体在重力作用下,好几次贴了不该贴的地方。
沈陆扬喉咙发干,烦躁升级,没走大脑地强调:“你他妈别按我腰!”
话出口就后悔了,刚要道歉。
绝对的地位被挑衅,谢危邯眸色深深,另一只手忽然卡住他的脖子,略微使力。
上下翻转。
沈陆扬像只待宰的兔子,被按住喉咙顶住腰,一米八多的个子,连反抗之力都没有。
但脖子并不疼,维持在控制行动和微妙的惩罚之间。
为最特别的猎物准备的特权,哪怕大脑被不悦占领,也是生效的。
谢危邯欣赏着躺在地上狼狈挣扎的人,像在看一副世界名画。
仔细,耐心,探索。
沈陆扬第一次被用武力压制,整个人懵了几秒。
以往的每次亲密,谢危邯都会把主动权交到他手上,就算做决定,也是引导他。
这次不一样,对方真的在动气。
和他一样。
他是因为被催眠生气,那谢危邯是因为……
“我也很好奇。扬扬,你对我做了什么。”
沈陆扬怔愣片刻,忽然开窍了几秒。
会不会是因为,感受到以前没有过的情绪,情绪失去控制,所以本能地想要排斥?
压在身上的男人神色晦暗,卡住他喉咙的手只在一瞬间用力,留下暴力肆虐后浅到难以发现的指痕,现在又恢复成暧昧涩意的抚摸。
顺着凸起的喉结,缓缓向下,指腹像在擦拭一件珍贵的艺术品,在锁骨间游移。
从左侧,到喉结下的锁骨窝,再到右侧,修长的五指分开,指尖顺势向下游走。
沈陆扬呼吸猛地急了,身体躁动地想要上挺。
刚才还不要个说法不罢休的大脑这会儿又开始迷茫,望着近在咫尺的殷红嘴唇,喉咙剧烈地滚了滚。
“谢危邯……”他再次喊出名字。
对方似乎突然不介意了,手指停在胸前,眼睫微垂,遮不住眸底的涩意,开玩笑似的语气,低声陈述。
“扬扬,你有反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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