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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陆扬眨了眨眼睛, 一问三不知：“我不了解，他也没过，我也没问。”
顿了两秒, 他直接问：“您能吗？”
上次他想问谢危邯以前的事, 被一通电话断了, 沈陆扬觉得果他问，谢危邯肯定会。
他也不是非知道, 只是想多了解一点对方的过去和喜好，不然哪有谈恋爱谈成他这样的, 对方的事一问三不知, 每天亲亲抱抱只会享受, 实实像个昏君。
一点也不体贴关心。
那亦尘的目的就是这个，闻言漫不心地看窗，语气轻飘飘的, 像故事：“危邯不喜欢下雪天, 会让他想起一件不愉快的事。”
沈陆扬顺着那亦尘的视线看过去。
窗户上一个个方格中间，天空飘起了若有似无的雪花，细细碎碎地落玻璃上, 渐渐叠起。
“他时候，家里养过一只萨摩，”那亦尘看沈陆扬温顺舒展的眉眼，“可爱的一只狗，危邯把它当成最好的朋友，每天带着比他大一圈的狗狗出去玩, 就连睡觉都狗狗陪着。”
沈陆扬被看得有点不好意思，手指扣了扣裤腿，想起了同人文《丧爱plus》的一个设定——
同人里的谢危邯为时凡笑起来治愈, 像他时候养过的一只狗，所以一眼就产生了兴趣，引发了后续一系列的惨剧。
他当初觉得好扯，哪有人像狗的。
没想到正版书里，这个剧情居然是真的。
“有一天他带狗狗出去玩，狗狗忽然跑丢了，”那亦尘语气一转，单手撑着脸侧，长睫半遮眼珠的时候气质显得冷，“就是这样阴沉的雪天，深冬，我和谢丛不，他带着家里的阿姨出去找，找了一天一夜……”
沈陆扬心里一紧。
“终于一个垃圾桶旁找到了扔雪地上的，狗的尸体，血把那一片雪都染红了。”
那亦尘眼底闪过寒意，但唇角还带着笑：“是被虐杀的，身上到处都是刀口。”
沈陆扬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
虐杀一只狗，尸体被狗的主人，一个孩子发现。
就算是成年人，看见这种场面也会留下一辈子的阴影。
何况是本来就和普通孩子不一样。
或许已把所剩无几的正常感情寄托狗狗身上的谢危邯。
那亦尘放下茶杯，补充：“凶手轻易地查到了，是邻居家的孩子指使佣人抓住，然后亲手杀了，为他想吃狗肉。我们问危邯想怎么处理这件事，他不我们『插』手。”
沈陆扬攥起拳头，呼吸都不稳了：“那就这么算了？”
金属勺子和陶瓷杯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那亦尘声音玩味，似乎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极为满意。
“过了一个月，那孩子的omega爸爸出车祸去世了，危邯知道后，每天都带着家里的阿姨去给那个孩子送吃的，安慰他，和他做朋友，那孩儿连夜里做噩梦都给危邯电话哭，还道歉狗狗的事不是故意的，危邯原谅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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