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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九岁的孩子，对方的alpha父亲愤怒地找过来时，可以一脸平静无辜地看着对方，礼貌地笑问，‘或许您儿子已死了么？’。”
“没有一丁点恐惧心虚，为他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沈陆扬想起了方易对他过的，谢危邯对方易的威胁，不过那时候谢危邯十二岁，这时候才九岁……
“没有羞愧感和恐惧心是反社会人格障碍患者的普遍症状，”沈陆扬吸了口气，从狗狗的死亡到复仇过程里缓过来，替谢危邯解释，“这不是他想这么做，是他从来没有过这些情绪，就像我们不理解他一样，他也不理解我们。”
完全没被吓到，甚至迅速反过来安慰那亦尘“谢老师是无辜的”。
百分百站谢危邯的角度思考问题，还不觉得有哪儿不对。
那亦尘没忍住笑了声，顺着他的话：“你得对，这件事后我和谢丛找了专业的医生帮他诊断，虽然年龄的原确诊为时过早，但医生建议我们尽早做干预治疗。”
“治疗期间，我们请了一位亲和力强的omega观察者做他的老师，希望老师可以通过独处时的适当引导，改正危邯的一些习惯。”
沈陆扬仔细地听着。
“观察者”一般是由信息素亲和力超强、或者信息素对于alpha有超强安抚『性』的omega担任。
方易就是谢危邯的观察者，为s级alpha信息素的特殊『性』，也只有方易这种alpha才有可能胜任，并且坚持了这么多年还身心健康……
“一周后，老师和我们汇报进度，危邯的情况严，他没有任何道德层面的困扰，但又有着强大的习能力，可以表现出任何符合常理的模样，就算被识破也不会觉得羞愧或是挫败。”
沈陆扬觉得没有这么简单。
果然。
那亦尘：“他不喜欢这个老师，但依旧接受了她，甚至求对方每天都过来上课……一个月后，老师主动找到了我，表达了想辞职的想。”
他就知道，谢老师不可能委屈自己。
沈陆扬：“发生什么了？”
那亦尘：“她拿出了一封信给我看，信纸是刺眼的红『色』，上面画了一个画风诡异的女孩儿，笔触狂躁锐利，把女孩从腰分成了两半，脑袋旁边用支离破碎的笔画写着‘离开’，信纸的红像伤口上喷溅的血，让这封信变成了一封彻头彻尾的威胁信。”
“老师她有一个八岁的女儿，只比危邯一岁，但是她没和这里的任何一个人过。危邯这一个月里，通过观察她的种种行为习惯和细节，推测出她的家庭结构，然后当成一个有趣的实验，写了这封信。”
“但我们都没有证据，证明这封信是他写的。”
沈陆扬被时候的谢危邯镇住了。
他九岁的时候还傻兮兮地跟孤儿院的阿姨身后，冒着被屁股的风险糖吃呢，回去都给伙伴们分了，自己一次都没吃着……
沈陆扬：“老师觉得是他写的？”
那亦尘颔首，脑海里闪过当时老师对他的话。
-我认为是谢危邯写的这封信，但我的师德不允许我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恶意揣测我的生，抱歉那先生，我无胜任这项工作，我担心我女儿的安危。
“危邯和大多数无自控、脾气暴躁的患者不同，他冷静，总是可以用聪明的方式达到目的，善于残忍处理后无辜你保证，让人信任和自我怀疑里逐渐沦陷，掉进他的逻辑怪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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