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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祖在上,强人来犯,吴家后辈所托,请先祖显灵!”
这嘹亮的声音三位一体,仿佛从一张口中发出,而吴敌回身去,却见了此生都难以忘怀的景象。
魏明王站在左边,吴佛站在右边,居中的祭祀此时平底悬空。
而三人手中所持之物,吴敌都认识,但是此时却好似不认识了。
魏明王手中的那一节破旧的好似要烂掉的骨矛,此时散发出一股耀眼的金光,这金光在吴敌来,竟然是如此的耀眼,以至于让人不敢直视。吴佛手中的那一节散布着仙佛之气的柳枝,此时却是化作了一团充满沧桑的柳木,这柳木并非实际的形状,以肉眼去,还是那一支青翠欲滴的柳枝,可是以灵觉去感应
,却分明就是一截让人无法忽略的柳枝。
这柳枝之中,蕴藏着仿佛来自太古的气息,上面似乎沾染着神魔的精血,厚重的如同一本厚重的历史一般。
最骇人的,则是祭祀手捧着的那一缕红缨。
那一缕红缨此时已经从拂尘之中脱身了,这拂尘似乎不能够再束缚住着一缕藏着无限霸道气息的红缨一般。
此时这红缨虽然只是一寸,捧在祭祀手里,却仿佛是捧着一捧来自太古的神魔鲜血一样。里边充斥着爆炸的毁灭气息,也充斥着一股不屈的战意。
这三人明明站在不远处,不可思议的是,好像三人就是一体一样,让吴敌着就好像感受到了一尊来自太古的人。
随着这声音的落下,三人手中的物件就好似活了过来一样,闪耀着一丝金光,在空中化作了一条五彩斑斓萦绕金光的巨龙!
而这巨龙奔驰的方向,不是南霸天所在,而是吴敌所在之处!
与之相对的,吴敌也是感受到了一股来自血脉深处的沸腾之力,这力量好似来自远方,又来自自己的血液一样,滚滚沸腾。
而此时的祭祀等人,却也是虚弱至极的从半空坠落,颓然的坐在地上,眼怀着一种崇敬的着那天空之中的五彩巨龙,魏明王也是声音颤抖道:“果然,果然,果然……”
一连三个果然,但是南霸天此时眼色却是剧变:“你们到底在干什么?!”这三人的合力一击,竟然不是朝着自己而来,而是召唤出了这么一条,让人畏惧的巨龙,虽然南霸天隔着三十里之外,但是那巨龙面目狰狞,甚至是爪牙都是要扑到自己
脸上了。此时的祭祀,也是大吼道:“吴敌,接好了,这是我吴家的传承,我吴家的荣耀,尽数汇聚于此,今日一战,哪怕我吴家损失殆尽,也在所不惜,此时这白骨塔已经化作了
他南霸天的庇护之所,我等不过须臾之间,定然是要被困在这阵法之中,只有你可以冲击而上,斩了南霸天,我等才可脱困!”“区区竖子,凭何斩我?你等今天,俱要丧身在这白骨之地!”南霸天一声怒吼,手中金光四散,脚下的白骨塔,此时竟然是轰然倒塌,而这满山的奇花异草,高大树木,
此时却好似化作了阴森森的鬼蜮一样。
吴敌的眼前,那青翠欲滴的颜色化作了灰败的草木,而地下,却是涌出了好似断绝一切的阴气,与那天地相接,此时此地,便就是鬼蜮重生,阴曹地府!而吴敌感觉自己的五感,灵觉,就好似在这一刹那被剥夺了一样,眼前明明还得到祭祀,还得到魏明王,还得到万归藏,可是他们都好似被挂入了画中一样,耳边
却是传来祭祀最后虚弱的声音:“用你的剑!”
吴敌手一抬,那天空间还在盘旋的五爪金龙,就化作了一柄长枪落入他手。这长枪长三丈有余,上面的木杆平平无奇,却是入手仿佛泰山一般沉重,那红缨随风飘扬,散发出无限的血腥之气,尸山血海之中,也没有见过这么强的煞气,更没有见
过此等骇人景象。
那骨矛的顶峰不再破破烂烂,而是萦绕着一种破碎的气息,仅仅是落在自己手中,似乎空间便是被划破了。
灵觉扫过,这仿佛就是魏明王等人站在自己身边一样。
吴敌一愣,随后也是眼中爆发出了巨大的愤怒!他虽然不知道祭祀等人是如何做到的,但是做出这一柄大概举世无敌的武器,却是消耗了太多太多,几乎是祭祀,魏明王,吴佛三人所有的内劲真气,伴随着他们的血气
,尽数的融入了这一柄长枪之中。而吴敌一入手,那仿佛自血脉之中升腾起的战意,几乎让他没有控制自己的能力,右手一挥,将那长枪背在身后,手中霜冷九州一抖,一声爆喝也是传来:“南霸天,我要
你死!”
手中霜冷九州,好似一道银光一样,散发出了剧烈的波动,好似一道亮银光芒,席卷而去!
这光芒直接将这白骨鬼蜮一样的画面给切碎,吴敌的眼前又是重新显现出了那花草盎然的南天圣境。
而吴敌的背后,也是一道青光闪过,万归藏的剑气!“你可自去,我当保他们三人无忧!”吴敌回头一,却只见万归藏手中一枚辉光闪耀的宝石,不是别的,正是那鬼王石,而万归藏此时一身青衫,剑气笼罩之下,也是稳
稳的站在了盘坐的三人之前。
吴敌哈哈狂笑一声,脚下也是仿佛生根一样,劈碎了面前的白骨累累,直直的朝着山巅前行。而此时那倒塌的白骨塔上,王座却没有倒塌,南霸天的发髻此时散开了,披头散发的他站在塔顶,着朝上冲锋的吴敌,嘴角也是露出了一丝冷笑:“吴敌,你当真以为,
你可以赢吗?”吴敌只是几个呼吸之间,便是前进了十里之地,这白骨荒凉的画面之中似乎有着无穷的禁制,但是这一切的一切,在吴敌的霜冷九州面前,却好似是一点效用都没有一样,吴敌只是哈哈大笑道:“南霸天,事到如今,哪怕求饶,也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