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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念头也就只是想想而已,毕竟不管如何,吴敌最基本的理智还是有的,此时喊醒白若溪,虽然自己心里的迷惑是解了,可自己的身份也暴露了,这龙蟒只怕是分分钟就给自己弄死了。
当下吴敌也是暗叹一口气,开始琢磨起那火神经来。
阿冷轻轻将火神经经文引入吴敌的脑海,而吴敌也是仔细的一字一句的读了起来。
“余乃河上之婴孩,幸得神火令牌……”吴敌读的速度不算快,这经文是公孙离所写,倒也不完全是经文,其中还带着一些公孙离的生平往事。
前一段大约讲的就是公孙离如何成道,又为何在这里留下经文,与吴敌知道的,倒是相差不多,只不过让吴敌没想到的是,公孙离居然还留下了一段话。
“得我所传之人,勿肖我之行。”
“这公孙离,居然也觉得自己做的不对了?”
吴敌也是啼笑皆非,他所认为的绝不认错的公孙离,此时居然是认错了,而且认错的态度还很诚恳,不要学他做事,这基本上就算是将自己的一生所作所为给否定了。
不过也不奇怪,能立碑,起码就说明他意识到了,不好在外边认错,跟自己的传人认个错,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了。
而阿冷却是很奇怪的道:“主人,这怎么我看着不像是什么经文,像是个自传啊?”
“别急,这才多长一点,仔细读下去便是知道了。”
吴敌也是摇摇头,这差不多相当于是公孙离的遗书了,遗书上写点生平,倒也不算奇怪的事情就是了。
尤其是公孙离这性子,话虽然不多,可内心还算是丰富的,何况那不用想也知道定然是波澜壮阔的一生,只用了这么点文字来描述已经算是很简化了。
吴敌继续往下读,果然公孙离讲完生平,便是开始介绍自己的修行了。
“余所练之火,源于神火令之中,乃太初本源之火……”此时开始讲述这些火的来源,吴敌一一看过去,顿时也是找到了许多可以印证的地方。
好比自己先前见过的那心火,又好比无名之火,而公孙离描述之后,吴敌便是好似沉浸进入了那篇经文之中一样。
然而等公孙离讲完这些东西之后,却没了下文,吴敌还打算往下看呢,结果阿冷却喊了一声:“主人,经文没了。”
“啊?
!这就完了?
!”
一口气读完之后,吴敌只觉得有些疑惑。
顿时在心里疑惑大增。
阿冷也是奇怪的道:“主人,你看,这火根本没讲怎么练啊!”
吴敌此时也是一样的疑惑,是啊,这只介绍了这些火焰,也没什么练法啊,难道这开的是个博物馆?
“肯定哪里不对,公孙离该不会是写到一半不写了吧?”
吴敌也是着急的道,这修行也太草率了吧,难道公孙离的传承,就是这么些名词?
这难度也是太高了一点吧,难道要自己看到名字就去练成?
这就好比说你认识红烧猪蹄四个字,然后给你形容一下这猪蹄是什么口味的,然后就要一个从没做过猪蹄的人去给红烧猪蹄做出来,这能做出来才是奇怪了吧!“可是主人,他给你的也是这么些经文啊,这到底怎么办?”
阿冷也是急了,这实在是太闹人了吧?
吴敌却皱了皱眉道:“应该不会,公孙离在这里,时间大把的是,让他写一本小说都不是个难事,怎么可能会写到一半不写了,是不是哪里不对,还是说,这经文就只有这么长?”
吴敌想到这里,不由得想起那神秘人所说的话来,这经文,懂的,自然一看就懂了,要是不懂,再琢磨也没用。
顿时他也是皱起了眉头,阿冷则是有些无奈的道:“那也没法练啊!”
“先别急。”
吴敌定了定神,也是摇摇头道:“这经文肯定就这么点,应该是没什么错的就是了,公孙离见我的时候,应当不会藏着掖着这么点东西不给我,那只有一个说法了,这经文就是这么回事。”
“可,那要怎么修行啊?”
阿冷也是愣住了,天底下可从来没有这样的法门。
吴敌也是皱了皱眉道:“我有个想法倒是真的,不过眼下,还是得出去会会那条蟒蛇,我试试看,从它口中能不能知道点什么。”
说罢,吴敌也是睁开了眼睛。
他一从入定之中醒来,白若溪的声音便是传来了:“这么快就休息好了?”
吴敌这一来一去,经历的事情虽然多,但是见那神秘人不过是半刻钟的事情,研究那一篇火神经,也不过就是一刻钟的时间而已,这么短的时间就睁开了眼睛,属实是让白若溪没想到的。
而吴敌此时也是看了一眼白若溪,随后才是一副疲惫模样道:“稍稍好些了,此时思绪繁杂,难以入定,不如睁开眼了。”
“你这个状态可不行。”
白若溪闻言,也是皱起了眉头:“还是再歇歇吧,我把这些文字给修正了一番,但是接下来的,还得靠你写。”
吴敌看了看地上,白若溪竟然是把一些文字给修正了,虽然还是有错漏,但是显然这完整度比先前好了不少。
可吴敌早就看过了完全的经文,哪里在意这些东西?
当下他也是笑着摇头道:“无妨,我睁开眼与你聊聊天倒也好,何况之后还得修行这火神经,咱们整理到这里了,怎么公孙离还没开始说如何修行啊。”
吴敌也是看了看地上的文字,看似无意的问到。
白若溪则是无所谓的道:“这不是讲了吗,拿下神火令的法门,要以意念沟通那神火令,能够承受,自然就能取下,这不是修炼法门吗?
“白若溪看似随意的话,却让吴敌一愣,随后他也是若无其事的道:“难道不需要引导经脉之类吗?”
他隐约发现了,这条龙蟒的思维,似乎并没有关注白若溪与它的不同之处。
而白若溪却是无所谓的道:“经脉这些,顺其自然便是了,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