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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野车以极快的速度冲进村庄,后面尘土飞扬。
陈尘解开安全带:“开直播吧,一镜到底,晚上也是!”
志忠打开手机:“咱俩别让老头儿老太太打出来就行!”
“不会,就是打听点儿事儿,不至于!”陈尘打开手机录音:“开始吧!”
志忠打开直播对准他:“开始了!”
“大家好,我是陈尘,今天是我们第一次直播,喜欢民间鬼故事的人可以进来看看,我们不仅讲故事还会探究每一个故事的真实性!”陈尘转身看向面前的房屋:“得找一个大爷或者大娘!”
小兰指向隔壁院子:“这个院里有人,这家没人!”
陈尘朝镜头招下手:“这边!”
志忠握着手机立马跟上。
“有人吗?”陈尘站在院门口大喊。
一个皮肤黝黑、满脸褶皱的老人从侧方走出,打量着两人问:“啥事?”
陈尘笑着走进院门:“大爷,您现在忙不忙,我想跟你打听点事儿?”
老人迎向两人:“不忙,啥事?”
陈尘拿出一根烟递给老人:“大爷,您们这村里有没有发生过奇怪的事?就是闹鬼呀、兔子仙啥的?”
老人接过烟看着陈尘:“你打听这事干啥?”
陈尘指下志忠:“我们是做视频的,同时也写书,就是写这方面的,所以就找人问问!”
老人瞟一眼志忠转身:“进屋坐吧!”
陈尘高兴地把烟塞给老人:“大爷,这个你拿着!”
老人把烟还给他:“不用!”
他笑着推了回去:“拿着吧,村里买烟不方便!”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老人把烟揣进兜里。
三个人落座,不对,还有一个鬼,小兰和志忠坐在凳子上,陈尘和老人坐在炕上。
老人吐出一口烟:“村里确实发生过邪事儿,而且还是一件震惊全县的大案!”
陈尘看着老人:“那会估计您还年轻吧?”
老人摇头:“没有,二十多年的事,那时候我都是四十多岁了!”
陈尘点头:“哦哦,您继续说!”
老人又吐出一口烟:“那个时候还比较穷,村里连台电视也没有,晚上也没啥活动。有天村里来了两个放电影的,住在了村长胡德贵家里,一个人收五毛钱!”
“我小时候也看过,大伙都是自己拿小板凳去看!”陈尘笑道。
老人看他一眼:“放电影的是两个小伙子,其中一个长得有白净又俊!一来二去就跟胡德贵老婆好上了!”
“你说这事儿整的,后来被胡德贵发现了吧?”陈尘问。
老人摇头:“没发现!”捻灭眼继续说道:“一个星期后小伙子就走了,胡德贵的老婆就闹着跟他离婚,这事儿他哪会同意?于是两个人就吵起来了,他老婆在气头上就说出了和那个小伙子的事儿!”
“这女人,这不是没事找事吗?”志忠感叹。
老人看他一眼:“胡德贵知道后啥也没说,而且还同意了离婚,但是有一个要求,就是让他老婆好好做顿菜,两个人吃顿散伙饭!他老婆也没多想所以就爽快答应了。”
“两人在饭桌上有说有笑,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并且还喝了一瓶酒。等到晚上胡德贵就砍了老婆的脑袋,自己也吊死在了屋里,死的时候手里还提着他老婆的脑袋。第二天村里人找胡德贵办事,进去差点儿吓死!”
“血流一地,脑袋睁着眼睛,胡德贵的眼睛瞪得跟蛋黄一样大,血红血红的,而且舌头都吐出来了。办事的人吓得跑出来大喊大叫,不大一会儿村里人就全知道了!”
陈尘笑着问:“您当时是不是也去看了?”
老人抽出一根烟:“我就是那个找他办事的人!”
“啊?”陈尘和志忠。小兰登时张大了嘴。
老人点着烟:“后来警察来就把尸体拉走了,据说胡德贵拉一裤兜子,村里的妇女们爱嚼舌根儿,茶余饭后就把这事当做笑话讲,说张翠兰一看就知道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还骂胡德贵是个窝囊废!”
“结果当天晚上就出了事儿,我和老婆刚睡下,她突然跟我说有人喊她,我问她是不是听错了?”
“她说没有,就是有人喊她,我说我没听到吓得她就不敢动了!但是那个喊她的人一直没走,不仅没走还来到了窗户下,借着月光我能看到人在窗前站着!”
听到这里陈尘后背窜起一股凉风,志忠情不自禁地咽一下口水,小兰一闪来到陈尘身旁,吓得他倒抽一口凉气差点儿跳起来。
老人抽口烟继续说:“我就问谁?对方也不说话,我当时也害怕,于是就拉着了灯,起身拉开窗帘看向外边,结果啥也没有!”
志忠掏出烟问:“是胡德贵老婆吧?”
老人点下头:“对,不过当时我不知道,我还以为我看花了眼。没看到人我就安慰老婆,可是老婆告诉我说还有人喊她,所以我就没关灯,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俩迷迷糊糊睡着了!”
“那个时候刚入秋,半夜我被冷醒了,当我睁开眼睛才发现屋里漆黑一片,我连忙伸手去拉灯,平时伸手就能抓住这次却没抓住,于是我就往灯线那里看了一眼,这一看差点儿把我吓死!”
老人指向门口:“就在这个地方站着一个黑影,而且还没脑袋,我的妈呀,当时我两眼一翻直接就晕过去了!”
“后来呢?”陈尘问。
老人脸上出现痛苦的表情:“等我醒来,我老婆就躺在我旁边,瞪着眼睛已经没了气!还好当时孩子不在家,不然都得给吓死!”
陈尘歉然地道歉:“不好意思大爷,没想到会提起你的伤心事!”
老人连抽两口烟:“没事儿,这些年一直憋在心里,跟你们说出来心里还挺痛快!”
“后来呢?”志忠问。
老人看他一眼:“后来村里的人一个接着一个死,而且死相都和我老婆一样,凡是说过闲话的人一个也没跑了,即使躲到别的村也没躲了!”
“那还后来咋结束的?”陈尘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