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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特么是什么神仙安排?老子身为堂堂陆军预备役中尉,执行个安保任务还要受警务局一个列兵的管辖和指挥?!”
冷焱这是故意在误导骆鹏飞,让他以为自己不懂警衔,不再把自己的身份往李氷身上扯。
“冷中尉,首先,‘两会’安保任务本来就是以警方为主,其他综治力量为辅开展工作的,所以,我作为警方的工作人员在整个安保任务过程中占据主导地位是合理的;其次,警衔里没有‘列兵’这个等级,我的一条歪杠是学员衔,我警校还没毕业,只是个实习警员,并没有对你的指挥权。我们同属于应急处突组,基本上都是隐藏在暗处的,到时候咱可得配合好哦!”
“安啦!原来你只是个实习生,不能指挥我,我就放心啦!配合警方工作,是我们的义务嘛,我肯定会做到位的,只是到时候如果真的有意外发生,希望你能跟得上我的节奏,不要拖我后腿就好!”冷焱故作轻松地说。
警务人员在执行一般安保任务的时候是不得携带武器的,所以在这个任务中冷焱就属于那种‘特权阶层’了,因为他明面上的身份就是一个持枪警卫,警察的规矩管不到他。
“兄弟,跟我说说你们的警衔怎么识别呗?”闲来无事,冷焱逗起了骆鹏飞。
“我们的警衔一共就五等十三级:分为(副)总警监、警监、警督、警司、警员五等。最高等就总警监、副总警监,最低等的就二级警员、一级警员……”骆鹏飞自然很乐意普及知识。
“你听他在这扯犊子呢!人家亲妹妹是刑警学院的,他不懂才怪呢!”
正在骆鹏飞滔滔不绝为冷焱“解惑”的时候,熊斌出现了,毫不客气地把骆鹏飞怼了一顿。
“……弟兄,你这不厚道啊!我把你当哥,你却想着玩我!”骆鹏飞郁闷地说。
被熊斌戳破身份的冷焱则皮厚地毫无表示。
“熊大,听说这家伙是省警院禁毒专业的,还是个区队长呢,现在还在实习,你不想办法把他收入自己门下去?”冷焱随口问熊斌。
“别提了,他的资料我了解过,定向生,得回西南市那边,我搞不定。”熊斌一听这事就来气。
“咱火山这边就没有应届的定向生么?”冷焱揣着明白装糊涂问。
“还真没有!边防那边的明镇江太猛了,省警院禁毒专业招定向生直接就不给我们名额!”熊斌更加上火了。
看着冷焱跟自己本次任务的顶头上司聊得欢快,而且对警队事务门清的样子,骆鹏飞哪能不清楚冷焱刚才就是在逗自己玩!
这个坑货!
不过很快他们就聊不下去了!
“狗熊狗熊!指挥中心呼叫!市二中门口发生人质劫持事件,已有多名学生受伤,现场已初步被控制,请你们应急组立即前往支援!”
“收到,我们这边立即去三个人,我亲自带队!”熊斌立即回复道。
“那个,你们警方的事,别带上我啊,我不是警察!”冷焱看到熊斌眼里的精芒,缩了缩脖子。
“不带你还不行了!你要知道,安保任务我们警察九成不带枪的,不带上你,难道要我们去跟嫌疑人吹牛聊天,用爱感化他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你自己不也说过么,那太便宜他们了!愣着干嘛,走!还有那个谁,快点,你开车,我们路不熟!”熊斌立马抓了冷焱和骆鹏飞的壮丁。
既然指挥中心都说现场已经初步控制了,那说明现场缺的就不是人,而是能解决问题的武力了!
不到五分钟,三人就已经赶到现场了。
果然如熊斌所说,现场真不缺人,单单肩上有条子有花的警察就来了二三十!
问题是有啥屁用?一个带枪的都没有!嗯,也不对,指挥长梁天来是带了枪的,但他是政转警,在担任火山县警局局长之前警服都没穿过呢,你让他开枪打劫匪?玩笑可不能这么开!
人质劫持事件不是小事,所以来到现场后熊斌三人并没有轻举妄动,立即向梁天来报到了。
“梁局,安保应急组长熊斌带组员冷焱和骆鹏飞向您报到!”熊斌依然习惯性地称呼梁天来为“梁局”,可见梁天来虽然不是警务内行出身,但在火山县警局的威信还是挺高的,以至于都调离火山一段时间了,熊斌见到他还是称呼他为“梁局”。
“小熊你来得正好!来了几支枪?”梁天来见来的是自己老部下,还是禁毒大队的,经常玩枪的主,心里略微有点自信了。
“报告梁政委!我们三人带了两支枪,我本人携带的是警用六四式手枪,备弹七发;冷焱中尉携带一把席格绍尔p226手枪,备弹30发!”熊斌立马汇报了情况。
“嗯,好了!有你们在,我信心也更足了!冷焱是吧?我知道你!你的配枪备案许可还是我签的字。等下如果情况紧急的话,基本上就只能靠你了!六四小砸炮,我们信不过,特警队又有其他任务来不了。”
“没问题梁政委,只要事后别找我麻烦就好!我这可是友情支援,枪和子弹都是自备的!”冷焱事先声明。
“瞧你说的,你看看这是谁?省电视台记者都在呢!当着她的面给的承诺,我敢反悔?”梁天来微微一笑,示意冷焱看看身旁那位挂着记者证的美女。
巧了!去年自己和火山警方召开新闻发布会,她不也来了么!
“等下谈判动嘴皮的事就我出马,你抓住机会,能活捉最好,如果他敢伤人,那就干掉他!”梁天来当着记者的面对冷焱下令。
“是!”冷焱没有任何废话,立正领命。
记者的摄像机忠实地记录下了这段对话,冷焱则是有意无意地躲避着各种镜头的聚焦。
梁天来对冷焱说完,摘下配枪交给身边的随行人员,摊着双手走向学校大门口。
“这位师傅,你有什么冤屈、有什么诉求可以对我说!我是滇西市警务局的政委,能帮到你的,我会尽力帮你!”梁天来边前进边对劫匪说。
“呵呵……”
回应他的,是劫匪的冷笑。
“跟你说,有什么用?老子养了十八年的儿子,不是自己的!这个问题你给老子解决得了么?”
“师傅,你冷静一下,别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你自己!放下刀!你伤到的几个孩子问题都不大,别把事做绝了!”梁天来说。
“先把事做绝的不是老子!是老子讨回家二十年的老婆!当年她就是因为不明不白的跟别人有了孩子,跪着求老子,老子才信了她的鬼话跟她结了婚,一起跟她养大她的野种!两年后我们有了自己的儿子,到今年也十八了!
老子辛辛苦苦创业,起早贪黑挣钱养家!前年她诊断出了癌症,那个野种还考上了大学!娃娃的学费、她的医药费等等所有的压力都是老子一个人扛下来的!
老子砸锅卖铁,变卖了所有家产给她治病,现在欠了一屁股两肋巴的债!
就在今天早上,她死了!你们以为这就完了吗?没有!她临死前才告诉我,小儿子她妈的也是她跟别人的!
警官啊!你告诉我,老子做错了什么?当初老子发善心收留她和她肚里的娃,就活该这样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