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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就是天生媚骨!”高宇啧啧两声,无比感慨道:“看来还是找一个普通一点的老婆好。最起码命能长一些。”
许恒一愣,哈哈大笑道:“这话是没错的。资本不雄厚,最好还是不要轻易的尝试找这类的女人,把握不住!”
高宇愣了愣,脸上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神情,连忙摆手否认:“院长,我可没有这样的心思。而且…而且……我这一生都准备献身于中医。女人什么的,只能影响我追求生命的真谛。”
“院长,那刚刚那位男士,他是属于肾阴虚吗?我看着不像,总觉得是阳虚!”
“那你说说,阴虚和阳虚有何区别?不用跟我说辩证,也不用谈脉象,就从实际的表现来说。”
许恒随即拷问起来,高宇的实力还是不错的,就是有些不懂得变通。按通俗一点的说法来说,这孩子有那么一点读书读傻了的味道。
但这都是正常的,学中医就要这种痴的劲头,没这个劲头,还真不一定能学好中医。
高宇想了想,随即道:“阴虚之症的患者,一般会有明显的热证,比如盗汗潮热。手足心热、心烦失眠等。我看那人眼眶深陷,眼圈和眼袋很重。又有点像是阴虚的表现。可他的脉象并不细数。而且舌苔也没有红润少苔的迹象。有些把握不定。”
许恒笑着道:“观察还不够细致,你看那人,大热天的,虽然穿着短袖。可自从他进门,我就看到他不下十次的双手环抱,不由自主的抚摸自己裸露的胳膊。除此之外,还能看到他汗毛竖立。在看病的时候,他刻意的躲开了空调的出风口。这说明什么?”
高宇眼前一亮:“说明他怕冷!”
“没错,这就是中医诊断的基础,望触叩听!望诊的学问很大。光是学还不够,还得要用心深入,把所学的知识能运用起来,融会贯通。什么时候,等你开始融汇贯通了。把知识变成了你自己的东西,你就是一名合格的中医了。”
高宇目光之中露出了敬仰的神情:“院长,你太厉害了。外科厉害不说,没想到中医还这么精通。”
“走吧,去食堂吃饭去!”
这是现在中医科的常态。病人缺乏,最主要的原因是,中医在病人的心中已经形成了一个固有印象。西医是治疗急症的,中医见效慢,但对慢性病都有很好的效果。
其实这是不对的,中医其实见效一点都不慢。比如白药,比如藿香正气水、再比如心脏病人几乎人手准备一瓶的速效救心丸。还比如治疗中风偏瘫的神药——安宫牛黄丸。
这都是治疗急症的良药。从这,你能说中医见效慢吗?
日本有名的汉医大师,大塚敬节曾经就在他所著的伤寒论解说之中说过,哪怕在日本,中医也很少能遇到急症的病人,基本都是经过了急症期之后的病人。所以,以至于伤寒论之中的一些经方都没有能够得到验证和尝试。
这就是中医的处境和现状。
刚走出门急诊大楼,许恒只感觉面前人影迅速聚集。数个长枪短炮,摄像机、单反机,已经对准了许恒。
高宇第一时间就拦在了许恒的前面。
许恒拉开高宇,微笑道:“大家怎么又来许氏了?难不成许氏又出什么新闻了?”
如今许氏这边,经常有媒体和记者会过来。有时候许恒甚至都不知道。就会在电视上看到有关于许氏的报道。
从今年开始,平均每个月,许氏都会上新闻。要么是填补省内空白,要么是医疗技术有了突破。
“许院长,我是大夏卫生报的记者黄琴!请问许院长,你对许氏医院妇科和许氏器官移植中心,联合进行了国内第一例,全球第七例的子宫移植手术怎么看?”
“许院长,我是大众健康的记者姜晓光,母亲的子宫移植给自己的女儿。请问这样的器官移植,是否会存在有悖于医学伦理的问题。借用母亲子宫的女儿,到时候生出来的孩子,到底应该叫妈妈还是叫姐姐?到底是叫外婆还是叫妈妈呢?”
“许院长,首先恭喜许氏医院又完成了一例了不起的手术,填补了国内此类手术的空白。文玉兰主任在接受采访的时候,说这个不涉及到伦理道德的问题,您怎么看?”
许恒刚开口,各路记者们就迫不及待的询问起来。
许恒整个人都懵了。我在哪里?我在干什么?现在医院里面的这些主任们一个个都这么厉害了吗?国内首例手术,竟然都不告诉自己了?
至于成功与否,许恒是一点都不担心的。许氏医院拥有强大的医院buff光环。出成果那是必然的。
“我还不清楚到底是个什么事情,暂时无法给与任何的答复。单纯从医学的角度来评价的话,我只能说咱们医院的人都很厉害。我已经感觉到了巨大的压力。但我乐见其成,这是我希望看到的。我希望未来大家讨论许氏医院的时候,不是说许氏的许恒如何如何厉害,而是说那个厉害的某某就在许氏医院。”
“这样吧,下午两点,请各位新闻界的记者朋友一起去我们许氏的新闻中心等候。详细的情况,下午将会一一进行说明。”
吃过了午饭,许恒就把妇科的文玉兰主任,器官移植中心的范振鹏以及蒋梅副主任医生叫到了办公室。
文玉兰是许氏医院妇科的带头人,跟罗香君一样,文玉兰本身就是国内很有名望的妇科专家。而这次的手术就是文玉兰和器官移植中心的蒋梅一起联合开展的。
“文主任,蒋医生,两位别紧张啊。首先得恭喜你们。又创造了国内的第一。子宫移植,这可是国内第一例,全球第十例。很了不起。但现在社会上提出了医学道德伦理的问题。能具体的说说情况吗?”
文玉兰看了蒋梅一眼,随即道:“我来说吧。患者今年25岁,刚刚结婚一年半。婚后,因为长时间没有怀孕。在求医之中发现她没有子宫。经过了dna染色体的检测。她的确是属于xx基因染色体,也就是说,她不属于那种显性xx,隐性xy的情况。她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女孩。但有可能因为在胎儿发育时期的一些问题导致她先天没有子宫。”
换着的母亲今年47岁,在听说了女儿的事情之后。他们辗转来到了咱们这边,根据配型,母亲的子宫完全可以移植给女儿。所以我们和患者已经患者家属多次反复的沟通和协商之后,制定了治疗的方案。母亲愿意把自己的子宫给自己的女儿,以此来保证女儿可以成为一个母亲的权利。同时,我们考虑在患者接受了子宫移植之后,等生完了孩子,就切除子宫,最大限度的减轻异体移植的排异反应。
随着文玉兰的叙说,许恒大致就已经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的心中也有些震撼和感动。这就是大夏的父母,对儿女总会是全心全意的付出,而从来不会有多余的索取。
“院长,我不觉得这有什么伦理的问题。这跟代孕、借孕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概念。要说伦理,不孕不育的一些夫妇之中,有时候因为男性完全死精和无精的情况,还有借精生子的事情呢。也有因为女性患者卵子发育不全,借卵生子的事情。要说伦理,这或许才会涉及到伦理的事情。我们这个患者,无非就是借用了母亲的子宫。而胎儿还是属于她自己和她丈夫的。如果是患者母亲代孕,这或许还可以说伦理,但子宫在她自己身上。我不认为这还牵扯伦理。事实上,我们在手术之前也征求了部里面医学伦理道德委员会的意见。上级的专家也一直认定这不涉及伦理。”
蒋梅很是火爆的说着。
旁边范振鹏听得不住的皱眉,忍不住开口道:“蒋医生,冷静一些,院长又没有说这个事情做错了,你这么激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