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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雯还在那边如同老母亲一般教育她：“织织，这个游戏国民度是很广泛的，是一个难得的机会，而且我们做了这个代言人极大程度上可以……”
“是什么时候啊。”虞织织窝在被子里，迷迷糊糊地问。
李雯一惊，继续说道：“你这几期录完。”
虞织织这几期录完后会有一个很长的小假期，足够她去拍完这个代言。
李雯又和她详细的说了一些注意事项，便给了她一个游戏账号，叫她没事的时候可以去玩玩，练练技术。
否则一个代言人不会玩游戏，说出去都闹笑话。
第二天早上，如往日一般的闹钟如约在她脑子里响起，于此伴随着的，是门外男生敲门的声音。
虞织织痛苦地捂住了耳朵。
刚要朝外喊，门口突然又响起了另一道声音——
“呦……”男人的语气懒洋洋，漠然又带着一丝倦，将尾音浅浅的拖长。
显得漫不经心。
“大早上搁这儿当打鸣的公鸡呢？”
他说话极其讽刺，让人听着厌恶。
周以泊收回手，朦胧的声音从门缝传出：“和你没关系吧。”
“当然。”男人的声音有着几许恶劣，似乎是找到什么乐子，“但是你挡我路了。”
脚步声远去，过了片刻，窗户的引擎声再次响起，门口的人没有继续抬手。
“啪嗒”一声。
右手边的门关闭了。
除了脑袋中的铃声，世界恢复一片寂静。
虞织织浅眯眼，给人一种自己迷迷糊糊已经醒了的假象，用来扰乱系统的视线。
随后她又拿出手机，将它放在远处，继续学习性张力满满的画面。
等到虞织织下楼站到大厅的时候，脑子里已经被“啊啊啊”几个奇怪的音调布满了。
因为是浅睡眠，所以虞织织做梦都一不小心梦到了些不该梦见的内容。
她梦见有两个看不清脸的男人在脱她的衣裳，说是她的男仆，要给她更衣洗澡，然后画面一转，那个“啊啊啊”叫得人变成了她。
散去！
虞织织努力的摇了摇脑袋，想将这性张力的画面从脑子里扫去。
她的小脸泛着粉红，眼睛因为困倦而泛起泪珠，让人莫名想要揉捏。
沙发上坐满了人，直播被打开，早已经准备好抢前排的观众一窝蜂的涌了进来。
小孙导演还在后台准备着嘉宾们的服装，虞织织伸头瞥了一眼，便背过手悠哉悠哉地走至厨房内，拆了一盒酸奶，将吸管戳进，塞到了嘴里。
“很困？”
面前的女孩懒洋洋的靠在柜台上，像是全身骨头散架一般，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厨房的地板。
阴影将至，地板上的亮光被覆盖，她抬起眸子看向了声源所在地。
面前的男孩笑得恶劣，几步上前低眸看她，长长的眼睫毛盖住了眼内的情绪。
似乎只是一句再简单不过的调侃。
本以为虞织织会否认，没想到她只是轻微的顿了一下，随后懒洋洋地点了点头，问了句：“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这都知道？”
程仄嗤笑一声，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
蛔虫？他倒是想送蝌蚪。
“你的眼角很粉。”男人的大拇指很自然的上前蹭了蹭，“眼里面有泪水。”
“跟看……”他用口型比了个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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