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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课程学得怎么样？我考考你。”
“咳，昨天在局子里，没有时间。”
林辰的飞速成长，完全复制陈舒婷，学习的内容、学习的考核、学习的复盘都是。
正所谓一抄、二改、三超越，现在的他就是海绵，疯狂吸取正确的、系统的知识。
“那就说说昨天的事，原原本本说一遍，我帮你参谋参谋。”
这就是陈舒婷聪明的地方，没有立即说事，没有直接说事，而是简单的转了个弯。
之前林辰不理解，现在理解了，照顾男人脆弱的自尊心。
润物细无声，一切尽在不言中。
“舒婷姐，以咱俩的关系，可以简单粗暴一点。”
隐去不能说的，其它原原本本复述，包括自己的顾虑、算计、目的。
林辰知道，他在微操上与陈舒婷相差甚远，一个是巨无霸集团总经理，一个是小施工队包工头，两者看问题的高度、角度是不同的。
但他内心百分百确认，没有丝毫漏洞。
正所谓做的越多、错的越多，反过来也是一样，做的越少、错的越少。
林辰在整件事中做了什么？什么都没做！单纯收集个证据，还不是亲自动手。
“你跟典大海有仇？”
典大海就是唯一死者，倒霉的工具人。
“有点，上个月他找我要回扣，我把他揍了一顿”
“那也不需要杀人吧，杀性太重对身体不好。”
陈舒婷的话，重点不在第一句，而是第二句，因为第一句语气平淡，第二句是看着林辰说的。
“这家伙毛病一大推，死不足惜，再说了，我可没杀人，最多就是没救人。”
换个无辜路人，林辰都会出手，但是典大海死就死吧，省得浪费空气，拉低人口素质。
时间一分一秒度过，陈舒婷甚至拿出纸笔推算，看她的认真模样，仿佛在打一场重要的商战。
林辰说完就没事了，除了偶尔回答确认，便开始摆弄茶具，相比传统茶水，他更喜欢奶茶，因为吃不了苦，只能喝点甜的。
“大方向没有问题，市局应该已经关注你了，近期小心行事。
小问题是典大海父母，失去儿子总归要闹一闹，工地少去点，让那个什么莽村他们打。”
陈舒婷的语气很平淡，美目却是神采奕奕，心中更是忍不住赞叹，好快的成长速度。
记得第一次见面，林辰在路边摆地摊，给她推销农产品，夸她貌若天仙，两人就简单聊了聊。
那时的理解：林辰会成为一方大佬，因为他对未来的见解很独特，不管是对是错，总归是一种远见，但过程会坎坷，缺少实际操作的能力。
简单来说，嘴强王者！
现在呢？
哪还有当时的不堪，西装革履、气质出众、张弛有度，年轻与成熟相结合的气质，很吸引女人，老少通杀的那种。
陈舒婷承认，有她栽培的功劳，但是换个人，或者把她换到林辰的位置，还能有这么恐怖的成长速度？
没人知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