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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冯欢似乎对于男女之事怎么也放不下,孙玉树在旁边建议说。
“哎呀,我说你怎么就这么死脑筋呢?你丈夫只是让你不要再碰男人,想要解决生理上的需求,方法有很多的嘛。是吧,那市面上不是有什么充气的、硅胶的,听说有的还带电加热,长短、大小随意调节,满足你的各种需求。总之一句话,闭上眼睛不就那么点儿事儿吗?”
这一听就是老司机的过来语气,与左手右手一个慢动作,右手左手慢动作重播,简直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看着冯欢好像还有些犹豫,我也跟着煽风点火,说这已经是江坤能够做出的最大让步,洁身自好对于她自己来说,也不见得是件坏事。
“那……那好吧!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我见冯欢点头答应了下来,心里顿时一喜,冲着二楼的方向对江坤说。
“哥们儿,你都听见了吧,你老婆已经知道错了,从今往后她都会安守妇道,以前的事情就此揭过,好好过日子!”
就在我拍了拍手,准备收工管冯欢结账的时候,突然楼上又传来江坤的声音。
“等一下,空口无凭,我要立阴契。”
我一听顿时眉头微微一皱,这立阴契,就好比立生死状一样。
如果冯欢不违背契约,一切都将相安无事,可如果她违反了契约,她的灵魂将会永远得不到救赎。
这是摆明了不相信冯欢的意思,不过想来也是,对于冯欢这样的女人,搁谁都会不信任。
同时立了阴契也是在告诉我,倘若冯欢再不守妇道的话,我也没有插手的理由。
我回过头和冯欢把阴契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大概是迫于无奈的关系,冯欢最终也只能咬牙点了点头。
最后由孙玉树亲自执笔,写下了一份阴契,其实也就是冯欢同意不再婚内出轨的保证书。
一切做完,冯欢送我们走出了别墅,我说。
“冯小姐,你看现在你这事儿我已经给你办妥了,咱是不是把这劳务费给算一下?”
冯欢说这是自然,只不过在此之前,她还有个请求。
冯欢说:“两位师父,你们也看见了,我这过的可是真正意义上的鬼日子,他之所以立阴契,就是信不过我。可同时,我也信不过他啊,你说万一哪天他又想起以前的事情,对我拳打脚踢可该怎么办啊?”
孙玉树冷哼一声说:“哼,鬼日子?那鬼日子不是你自己选的吗?再说了,人家以前可是挺信任你的,是你自己越来越过分,这能怪谁?现在人家已经看在我们这位小道爷的份儿上,退一步息事宁人了,你还想怎么样啊?”
这孙玉树说话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听,不露痕迹的又把我给夸了一遍,告诉冯欢全都是因为我道法高深,才给她争取来了活命的机会。
冯欢有些为难的噘了噘嘴然后说:“我不是不相信你们,而是我太相信你们了。我的意思是说,你们能不能给我一个什么护身符之类的东西,要不然我心里没底!”
我想了想,这其实倒也是人之常情,对于冯欢来说,以前和一个死人长时间生活在一块儿,相安无事,逐渐的她也就已经习惯了。
但是现在感情破裂之后,虽然适当修补,但俗话不是说破镜难圆吗。
她有些担心江坤再对她家庭暴力,所以想留点儿后手。
我寻思片刻,要说符咒之术里面确实是有诛邪不侵的护身符,但之前已经说过,那些都是有时间限制的,总不至于每天让冯欢上我那儿拿一张护体符吧。
正当我想要开口把事情说明清楚的时候,孙玉树抢先一步对冯欢说。
“可以,没问题。不过关于护身符的事情,我们需要回去筹备一下,等明天再给你送过来!”
我以为孙玉树会有办法,所以也就没有多嘴,然后冯欢倒也是爽快直接就给我支付宝转了十万块。
我听着那到账的声音,心里别提有多舒服。
走在回去的路上我听见孙玉树嘴里喃喃的感慨,说什么狗屁明星、网红、超模、外围女,个个都想嫁入豪门飞上枝头变凤凰。
别看那些经常活跃在电视荧幕上光鲜亮丽的清纯玉女、高冷女神,一副可望而不可即的模样,实际上在真正豪门贵族的眼中,那些人不过就是玩物罢了。
普通人不知道是什么货色还以为是个宝,可只有真正圈内人士才知道,都是些人人骑的公交车。
有几个明星、网红,到最后真正嫁入豪门了?又有几个婚姻幸福美满的?就是这些人,把社会搞得乌烟瘴气。
我一听孙玉树这口气,颇有几分过来人的味道,再回想一下他身上随时都带着价值不菲的奇珍异宝,说不定以前就是某个豪门贵族的其中一员。
不过我却没有问,毕竟我和孙玉树才刚认识不久,随意打听别人的底细不礼貌,况且我还不是完全信任他。
于是我岔开了话题我说:“孙哥,你还会做护身符呢?”
孙玉树想都没想里给我摇了摇头说:“不会!”
我一愣说:“你不会,还答应得那么信誓旦旦?”
孙玉树抬手搂着我的肩膀说:“这你就不懂了吧,冯欢现在已经立下了阴契,需要遵守这份阴契的除了她以外,还有那江坤也必须遵守。所以,冯欢想要护身符,其实只不过是寻求心理安慰,我们到时候随便在街边给她买一个观音、佛公什么的糊弄一下就行了。”
孙玉树还让我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说冯欢只要遵守阴契就不会有事儿,一切都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可如果她不遵守阴契的话。
到时候自然会有地府主管阴契的阴司过问,除非我请出三清祖师爷,要不然什么护身符都没用。
这么一说,我这心里倒是想通了不少,我说。
“对了孙哥,这趟活儿是咱们一块儿给办下来的,咱们二一添作五,一人一半,你的五万回头提了现给你!”
关于花姐要抽成的事情,我没有告诉孙玉树,毕竟那是我和花姐之间的事情,抽成也只能抽我那五万,剩下的五万块钱那是人家孙玉树的。
孙玉树深吸口气对我摆了摆手说:“这怎么行呢,我就动动嘴皮子,拿一半太多了,我顶多要一万,而且这钱就算在我平时的生活费里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能碰钱这种凡俗之物。”
我说:“一码归一码,亲兄弟明算账,以后咱们合伙盘的生意,都一人一半。你不能碰钱,就先放我这儿,等什么时候要用了,吱个声儿就行!”
孙玉树给我递了根儿烟,说我仗义,这个兄弟他交定了。
“对了,之前在那别墅里面,为什么我和冯欢都着了道,你却啥事儿没有啊?”
听孙玉树问起这事儿,我舔了舔嘴唇笑着回答:“就跟你不能拿钱一样,我这也是有不可告人的原由。”
我也并没有对孙玉树和盘托出,他现在已经知道了我是上清传人,要是再让他知道我攫取了普陀山的地灵,铸就了下三道金身。
那我在孙玉树面前,可就完全没有任何秘密了,万一他接近我是存有一些别的目的,我可没有后手。
当然孙玉树也是老江湖,所以并没有追问,转而对我说:“我说,你有没有觉得冯欢和江坤之间的这档子阴魂有点儿蹊跷啊?”
我摇了摇头,除了阴婚本身以外,似乎并没有什么蹊跷的地方。
孙玉树说:“不对,是很蹊跷,你自己好好想想,江坤是在一个月前出的车祸,然后他的母亲葛玉为她安排了阴婚,这本没有问题。但要在一个月的时间里面修一栋那样的别墅,你觉得有可能吗?”
经过孙玉树这么一提醒,我顿时醍醐灌顶,对啊,一个月的时间,别说是修一栋那样的别墅,就算是临时去找用过的棺材板儿,加班加点的装修也不可能完成啊。
除非,葛玉提前知道江坤会在什么时候死,所以提前把那栋别墅改造成了现在的模样。
但这种可能在我看来,几乎不可能发生,因为我不觉得葛玉有断人生死的能力。
那么剩下的可能就是,那栋别墅很早以前就存在,就像是一件商品一样,等待着如江坤这样的需求者。
倘若真是这种可能的话,那又会是谁在从事这样的生意呢?
我不由得联想到了一个人,祝由傀儡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