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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二天中午的时候,高舒画荣光满面,还专门搞了一个大油头找到了我,如数将答应我的二十五万亲自送到了我的手上。
“嗨呀,这一回还真是多亏了有小道爷出手啊,要不然我他妈肯定就捐在那儿了!”
除此之外,高舒画还一个劲儿的给我道歉,说什么当时那种情况,之所以说我是他的师弟,也是无奈之举,希望我不要见怪。
我给高舒画扔了一根儿烟说:“高道长,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一回生二回熟,有钱大家一起赚嘛!”
对于我这种通达的念头,高舒画也是非常喜欢,当即就表示最近这段时间他还在谈一笔不错的生意,到时候肯定也需要我的帮忙。
我点了点头,只要有钱赚,我还是乐于跟高舒画合作的。
就当他也是帮我介绍生意的合作伙伴也好。
抽两口烟后,高舒画问我:“诶对了,小道爷,我在江湖上也算是有点儿门路,可我怎么看不出你师承何门啊?之前你用过纸人傀儡请来了关二爷,这一次你那符剑威力也好生了得。容我冒昧的问一句,小道爷在临安是跟哪一家的啊?”
我抖了抖手上的烟灰,有点儿没太听懂高舒画是什么意思。
我说:“什么跟哪一家的啊?我这叫集百家之所长,都会点儿!”
在高舒画的面前,我还没有拿出过压箱底的东西,所以高舒画自然不可能知道我师承何门。
高舒画一愣,摁灭手中的烟头说:“啊?你不知道临安阴行二虎相争啊?我之前看你使用纸人的时候,还以为你是祝由傀儡一脉的后生天才呢,原来不是啊?”
我听高舒画提到了祝由傀儡师,似乎他好像对此还有些了解。
我说:“高道长,你知道祝由傀儡师?”
高舒画摆了摆手说,在临安阴行里面不知道祝由家和杨家的,除了我恐怕没几个了。
这两家在临安阴行那是虎踞龙盘了好多年,保持着一种表面笑嘻嘻,心里mmp的关系,但谁又都拿对方没什么办法。
上一次高舒画来临安办事儿的时候,也找过这两家寻求帮忙,其实也是为了试探这两家的态度,要是人家不乐意,高舒画这事儿也不能接下来。
毕竟在别人的地盘上办事儿,不经过别人的同意,放阴行犯了忌讳。
至于这祝由傀儡师,高舒画告诉我,他们在临安阴行几乎到了可以只手遮天的地步,不仅仅是本身的实力,还有很多复杂的关系,总之一句话在临安别和这两家结仇。
我搓了搓下巴,怪不得张柯敢那么猖狂,这可真是黑道白道通吃的节奏啊。
不过这倒是让我对花姐更好奇起来,张柯背后有这种势力,花姐却依然能和他不分伯仲,由此可见花姐绝对不一般。
那花姐的背后又究竟是谁在撑腰?仅靠她一个弱女子,就在临安享有举足轻重的位置?这显然不现实!
正当我心里暗想的时候,高舒画捅了捅我的胳膊说:“小道爷,你这么厉害,在临安这两家没给你抛出过橄榄枝?”
我说,我就是个半吊子,人家未必看得上。
一听这话,高舒画立马一拍大腿说:“小道爷,谦虚是一种美德,过分谦虚就显得太做作了。你的实力,就以我管中窥豹来看,放在临安不说第一,至少前三。那是能够影响临安阴行格局的人,那两家怎么可能不抢着拉拢你。要不我帮你引荐引荐?”
我不置可否的瞥了高舒画一眼,心说人家一百万拍我面前我动心了吗?人家拿刀架在我脖子上我动摇了吗?
我真要是想跟那些人同流合污,现在早就已经豪车豪宅,香车美女了。
我说:“还是算了吧,我现在已经有老板了!”
“有老板了?谁啊?”高舒画眨巴眨巴眼睛,似乎在心里想着究竟是谁。
我告诉他就是楼下那大美女,而且我还借此机会问他,知不知道花姐什么底细!
不过,高舒画却摇了摇头对我说,我要是不说他都以为那女的是个风尘女子,至于什么底细,高舒画还真不知道,毕竟他并不经常在临安阴行混。
又闲聊了一阵子,我便送高舒画下了楼,临了的时候他告诉我,他谈的那生意,最快应该就这两天,到时候我一定要助他一臂之力。
看着高舒画逐渐远去,花姐一边悠闲的煮着茶,一边对我说:“拿来吧!”
我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于是如数把花姐该得的那份给了她,顺便问了一嘴。
“花姐,你知不知道临安阴行二虎相争的事情?”
本来我以为花姐这种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应该或多或少了解一些才对,只不过她却想都没想就对我说。
她只是个放高利贷的,不懂什么是阴行。
得了,这女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嘴严,你永远只能从她嘴里听到,她想对你说的话,多余的一个标点符号也不会有。
正当我觉得花姐无趣,准备转身上楼的时候,却又听见她叫我的名字。
“楚离……”
我微微一怔,一般情况下直呼名讳,这说明接下来要说的话很重要。
我扭头和她那双明亮的秋水眸对视一眼,她说:“你的野心告诉我,你想改变临安阴行的格局!”
我说:“改变临安阴行的格局?怎么改变?”
花姐不慌不忙的拿出两个茶杯往前推了推,然后又拿出一个茶杯放在一起,对我说:“从二虎相争,变成三足鼎立!”
顿了顿,她接着说:“这是好事!”
这是好事?什么意思?花姐是想说她是支持我在阴行立足的?可支持能不能别口头上说说而已,敢不敢来点儿实际的?
我冲着花姐露出了一个职业化的假笑,她说得没错,我确实要在这个阴阳江湖闯荡。
因为我还需要寻找我三花聚顶的机缘,但要说打破临安阴行的格局,我自认为在我没有足够人脉关系的情况之下,仅凭一己之力显然不够。
我坐在椅子上唉声叹气的心想,何志良啊何志良,你究竟要什么时候才能升到临安派出所的no1啊?
就在我心里琢磨着的时候,何志良的电话刚好就打了过来。
接通过后,我还没来得及给他打趣两句,就听见一个让我头皮发麻的消息。
许平安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