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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高舒画说得有鼻子有眼,赶忙追问他,什么是金丝七宝鹦鹉笼。
高舒画眨巴眨巴嘴,想了想对我说:“小道爷啊,在你跟前儿,我本该有什么说什么,可是我还真就只知道个名字!”
原来,高舒画还是在他小的时候,曾经跟着师父去串门儿,无意之间看见过这玩意儿,造型非常精致,所以即便时隔多年,也依然记得。
“我记得吧,这是木门的三件至宝之一,金丝七宝鹦鹉笼、翡翠琉璃珠光伞、铁皮混沌照阴灯,我也是听说,后来那木门三家不是分道扬镳了吗,这三件至宝大概率一家得了一个。我也只是见过这金丝七宝鹦鹉笼一眼,其余两件只闻其名未见其物。不过能被木门称得上是至宝,想必一定非同一般!”
虽然高舒画并不知道这金丝七宝鹦鹉笼的来历,也不知道它究竟有什么用处,但是他给我透露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信息,这是木门的三件至宝之一。
我问:“那这金丝七宝鹦鹉笼,最后是不是落到了临安柳家的手上?”
倘若能够确定这金丝七宝鹦鹉笼,就是当初木门三家分道扬镳的时候,柳家所获得的那件至宝的话,这将是直接肯定杀害许平安的凶手,就出至柳家的重要佐证。
只是高舒画却微微摇了摇头说:“这个就不知道了,怎么?柳家拉你入伙了?”
我并没有回答,而是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且不说杀害许平安的是不是柳家,单单就金丝七宝鹦鹉笼的出现本身或许就不简单。
之前我跟何志良分析过,金丝七宝鹦鹉笼的出现,极有可能是为了把整个案子朝着灵异事件的方向引导。
当然,这只是目的之一,还有一个目的应该是为了震慑我,毕竟如果我稍加打听的话,就能知道木门三宝的威名,继而心生忌惮。
而前段时间我又从洛天星那里了解到,这个木门是脱胎于太清的奇门遁甲,照此说来的话,木门的三件至宝,极有可能是出自某位太清高人之手。
如果要问此世间,还有什么人能够制造出惊世绝伦的法器,毫无疑问这个人大概率是得到了太清奇门遁甲的真传。
那么现在问题就来了,我是上清符咒的传人,而现在居然有人拿着太清奇门遁甲的宝物想要威慑我,这显然不符合常理。
因为身为上清符咒传人的我,未必会惧怕太清的奇门遁甲,除非这个幕后之人其实并不知道我的身份。
照此说来的话,这个器官贩卖组织,与张柯没有联系?
我想大概率应该是没有联系,如果器官贩卖组织的幕后之人知道我的身份,还利用这金丝七宝鹦鹉笼威慑我的话,没有任何意义。
正如高舒画所说,应该用不了多久,我就会收到临安柳家递过来的橄榄枝了。
我收回思绪,对高舒画说,等到中秋节过后,我就去找他,一块儿去看看那鬼宅什么情况。
等到高舒画离开后,我给何志良打了一个电话,把我了解到的一些情况简单告诉了他。
顺便让他通过官方的一些信息渠道,了解一下柳家的一些基本信息,至于怎么了解,何志良比我更清楚。
……
明月高悬的夜晚,我并没有每逢佳节倍思亲的情感涌动,似乎于我而言以前所有的节日都与我无关。
当然现在也与我无关,只是多了一种看着别人热闹的旁观视角。
让我没想到的是,花姐居然也和我差不多,在我寄居在她屋檐下的这么长时间,我发现她除了很少与朋友有往来以外,甚至连个亲人都没有。
甚至关于她是成都人,也是在和司妃妃闲聊的时候,以及从她喜欢吃辣的特点中了解到的。
“花姐,过节怎么也不和家里人开个视频什么的?”
我双手插兜,玩世不恭的走向坐在院子里,翘着二郎腿自斟自饮的花姐。
尽管可能相隔甚远没办法相聚,但现在通讯这么发达,打个电话开个视频那多方便。
花姐下意识的看向放在桌子上,显得和她一样沉默的手机,摇曳着杯中的红酒道:“你不也和我一样吗?”
我给她递了根儿烟,顺势坐下说:“我从小就不知道父母是谁,现在师父也不在了,我无牵无挂,想找个人开视频也找不到。”
花姐放下手中的酒杯,红润的香唇轻轻叼着我递过去的烟,点燃过后淡淡的吐出一口烟雾,眨巴眨巴弯弯上卷的睫毛,用一种同病相怜的眼神看着我。
“我也差不多,有家……但不能回!”
我问她为什么?从花姐的语气中,给人一种家里人对她十分厌恶的感觉。
可是花姐不仅人长得漂亮,而且应该算是罕见的成功人士,照理来说家里人不是应该上赶子的巴结才对吗?又怎么会厌恶呢?难道说,其实花姐家里有矿?
花姐仰头望着天空中的一轮圆月喃喃道:“你相信命运吗?我说的是,类似于诅咒那种!”
我轻轻挑眉,然后点了点头,我当然相信,就比如说杜曼雪天生绝子相,那可不就是命中注定吗?
花姐告诉我,从小到大,凡是和她走得近的人,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关系越深越是如此。
有人说她会把厄运带给和她身边的人,父母、亲人、朋友,也正是由于这个原因,所以她朋友并不多,即便是有也很少会有往来,因为那些人,或多或少都深有体会。
我不由得倒抽了口凉气,怪不得我和她刚认识就背上了大几十万的负债,原来我也被影响了?
不对不对,我那是继承老棺材瓢子的高利贷,本身于我并没有什么关系,其实算下来,我和花姐共处一个屋檐下这么长时间。
除了她心黑抽我成以外,我好像并没有感受到她带给我的厄运,至少没有出门踩粪坑,喝水塞牙缝。
我说:“那为什么这么长时间,我没受到影响?”
花姐耸了耸肩说:“谁知道呢,或许是你命比较硬吧!”
命比较硬?也许是吧,毕竟能从坟里爬出来,命能不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