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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辰望着不断被端上桌的美食。
已临近傍晚，刮来的冷风吹打在身上。
玄武宗宽敞的院子里坐满了人，人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最后一道猪肘子被端上桌子。
赵帅不客气的招呼众人夹菜，然后从肘子上夹起了一块最肥美的肉。
苏绣高兴的在赵帅耳边说悄悄话，然后直接拿着啤酒瓶灌了一口。
董贯则是一边回着消息，一边夹菜大快朵颐。
赵帅的表情，苏绣的表情，董贯的表情。
没有一个有对死者哀悼的样子。
“杨辰，你尝尝这个大肠好不好吃，感觉比咱上次吃的还要好吃。”赵帅指了指那道大肠。
杨辰夹了一块尝了尝。
“确实好吃。”
“来，喝一个。”赵帅又举着啤酒瓶。
杨辰木愣的打开一瓶啤酒碰杯。
“嗯，这个好吃，你尝尝这个苏绣。”赵帅又推荐了梅菜扣肉给苏绣。
“不吃，太肥了，吃多了会长胖。”
董贯夹了一块。
“赵哥，确实好吃。”
“你看看，你不吃都可惜了。”
杨辰也夹了一筷子。
是啊，确实好吃，想那么多干什么，人人都高兴着，自己没必要另类的假惺惺哀伤。
随众就好。
“确实不错，你真的不吃吗？苏绣。”
………………
杨辰在厕所里呕吐着。
不知道为什么，肉是越来越难吃，吃到嘴里甚至泛恶心。
令人讨厌的烟味，酒味与肉味。
但赵帅他们还是乐此不疲的一瓶接着一瓶的喝，一根烟接着一根抽。
“无福消受啊。”
吐完肚子里总算是舒服了。
杨辰走出厕所，疲倦的拖着身体。
不想在回到座位上了。
靠在一棵树上，吐着酒气。
两棵硕大的花圈在视野的中心。
“原来叫吴译和吴江啊。”杨辰才知道死去的两个人的名字。
“哀悼会不应该是这样的吧。”自言自语的说道。
“那应该是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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