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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队看了半天学校附近的监控抓到了两个男人,他们出现在了昨天晚上大部分老师下班回家的必经之路上,被抓到时还想逃跑。
“何东临,男,37岁,说说吧,昨天晚上在学校附近干什么?”张队翻看着何东临之前的口供询问着。
“我不是都说过了吗?我昨天下班早,在那里抽烟而已。”何东临皱着眉头,双手在摆弄着夹克上的拉链。
“但是为什么猪肉摊的老板说你昨天请假了,你到底在干什么?还有你的同伴呢?”
“那就是我记错了,昨天我工作累了想休息一天,然后下午把我的同事约出来正好在那里抽烟,不可以吗?难道抽烟也犯法了吗?”
“那更不对了,明明你的邻居看到你在早上8点就出门了,你没有去上班,那么这段时间你去干什么了。”张队走近了何东临,他一时语塞。
“那么监控里你当时分发给三名女老师的是什么东西?”
何东临咬紧牙关,不知道该说什么。
还有一位警员把隔壁第二次审问还有一个男人的笔录拿给了张队,张队看了看,皱了皱眉头:“你还是说吧,你的同伴都把事情说出来了,你们给女老师的是一些毒药,对吗?剩下的还需要我复述吗?接着我的话说下去,可以争取到从轻发落的机会。”张队背过了身去。
“我说,我说……我们接到的指示就是把一些药物分给中学的老师们,让他们喂给学生,然后给一个号码发短信汇报学生的状态,他们只要不被发现就可以得到报酬,其他的事情我不知道。”何东临全都说了出来。
“让你们领取药物的地方是在哪里?指示你们的上级是谁?”张队的威压很强大。
“千阳市东区的一座废弃仓库。上级不知道。”
张队没有说话,走出了审讯室,其实隔壁的男人什么也没说。
“张队,有名叫谢羽菲的学生提供了疑似药物样本,她说要见您,要把她们带过来吗?”
张队听到这个名字不由得一惊:“不用,我马上过来,在哪?”
张队一个人赶往了医院,见到了谢羽菲和躺在床上的秋研叶。
“张队,我们有一些线索。”
张队吩咐手下出去,然后关上门,把帘子拉上:“你们可以说了。”
三人把经历的事情和对「繁星计划」的猜想告诉了张队,他很不可置信,这些线索的串联是他都不一定能联想到的。
“可以把样本交给我吗?你们的猜测我并不反对,而且那些人领取药物的废弃仓库正是属于当时「繁星计划」的团队。”
谢羽菲把塑料袋交给了张队,里面只有桃红的口罩:“张队,我希望你能把后面的进展告诉我们。”
张队接过了塑料袋:“袭击你们的那两位老师的口供可以告诉你们,其他不行,你们也不许私自去调查。”
等张队走后,谢羽菲从书包里拿出了那些试管碎片:“罗安汐,桃红,剩下的,靠我们了。”
“可是,秋研叶的家属怎么还不来……”罗安汐看向了病床上的秋研叶。
“他那个不管不顾的舅舅没那么快过来,桃红,你留下等他的舅舅或者秋皓月够了,我跟罗安汐得先走一步了。”说完,谢羽菲拿上试管碎片,拉着罗安汐走了出去。
桃红没有说话,她默默地坐在旁边,看着最新的时事新闻,中毒人数还在不断增长着,警方没有透露任何线索。
管家带着两人来到了罗安汐妈妈的公司里,她们需要找人化验这些药物,并试图找到解毒的方法。
“妈!你是不是认识一位很有名望的医学教授,就是上次你们在咖啡馆谈生意的那次。”罗安汐拉着谢羽菲冲进了妈妈的办公室。
“小汐?你怎么来了。”妈妈看了看刚跑进门的管家:“你说的邓教授吧,邓南阶教授。”
谢羽菲一惊,因为她前阵子还在新闻上看到过那位教授,他很厉害,他带领的团队研发出了一种缓解癌症症状的药物,谢羽菲的印象很深刻,甚至可以说,谢羽菲很崇拜这位教授。
“我们有要紧事,需要找到他。”罗安汐双手撑在妈妈的办公桌上。
“你是在命令我吗?小汐?”看起来罗安汐母女的关系不算太好。
谢羽菲走上前把手臂拦在罗安汐身前:“不是的,阿姨,我们拿到了这次事件的毒药样本,需要进行化验……”
罗安汐的妈妈本来想说些什么,但看着眼神坚定的两个孩子,到嘴边的话憋了回去:“知道了,等我下班。”
……
与此同时,张队也回到了警队里,他将样本交给了图局,让他向上级禀报申请专人化验调查。而骆队也将金老师和袭击秋研叶的物理老师抓了回来,一并抓到的还有两名向学生投毒过的老师,事件似乎慢慢开始有了些许眉目。
张队在这些老师的口供里整理出了事情的大概……
凶手先将各种类型的毒药布置在一座废弃仓库里,再把任务下达给一些社会混混,让他们拿上药拦截在千阳市的学校附近,在老师的必经之路上,把药交给那些老师,并开出很高的报酬,再由那些老师把药下给学生们观察他们的状态。
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查到仓库里那些药物的来源以及调查「繁星计划」团队和背后的制药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