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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真有亮光,而且是外面的真正阳光!
猴子有点想流泪:突然见到真正的阳光,他觉得特别亲。
但恰恰只有手电筒照出的一束阳光。
“猴子!”山鹰顺着阳光向外瞧,阳光是从这个大山洞顶部很远的地方,垂直照下来的,显然外面正是中午,阳光直射。“这阳光离我们很远,我怀疑这洞上全是石头,只有石头才有缝隙,可惜对我俩来说,什么作用都无!”
“为什么石头只有一条缝隙?”猴子不解。“像我们家乡的石狮山,石狮峰顶就有个大石洞,上面有七个孔,人称七星拱月,传说是石狮仙在此修炼时留下的。”
山鹰听猴子这么一说,顿时记起《阴阳过路策》上讲的,“七星抱蛋”风水,那是附近有七座山头,而七座山中间,刚好独立耸起一座山头,且比周围的山头高,七座山头连线的中间点,就是“蛋”的正穴位。
在阴阳风水学上,还有“七星拜月”一说,那就是一个家族,供养一位风水先生,穷其一生的努力,帮他们能“赶”到一块风水宝地,掘空山体,按北斗七星的位置,棺头对应一个方向,陆陆续续放入七棺,然后在山体上从不同的方向,倾斜打出七个孔,能让月光透入。而入棺的出口只一个,那就是“勺”子的尾巴瑶光处。
“猴子!”想到这儿,山鹰兴奋地说。“要么这山洞内有玄机,快仔细找找,或许生死的出入口就隐藏在这洞内。”
“老大!什,什么意思?”两人在大山底下,没日没夜地不知经历了多少天,吃的喝的已经全无,心力交瘁,死神已快迫近。猴子现在快接近崩溃——以往任何时候,与山鹰兔子,也未碰到土王山这种怪事。
“听说过七星拜月的墓葬吗?”山鹰那黯淡无神的鹰眼里,这会露出少有的精芒。“墓群以天枢星为头,以瑶光星为尾,而一般的出口,都设在北斗七星的尾巴瑶光处。”
“老大!”猴子听了喜。“你说我们所处的位置,不是山洞而是墓群的享祭室?”
“很有可能。”山鹰抬头看阳光,光束已在变弱,外面的太阳已渐渐西斜。“趁有亮光快找找!”
最后的救命稻草!
“老大!”猴子与山鹰,开始分头忙起来。猴子边找边嘀咕。“既是享祭示,该设有祭奠台呀,更不只一孔阳光。”
两人一人一边,借助那一孔阳光,顺着山洞往前用眼瞅用手扒,除了灰土与湿泥,狗屁发现都无。
“猴子!”山鹰忽然兴奋地喊,他发现了一条狭窄的通道,但不知通向何处。“这里有个通道,好像有风吹进来。”
有风肯定就有出口。
猴子挨过去一看,是感到有一阵无一阵的微风,挟着浓浓的腥臭气,令人感到恶心反胃,不用说,肯定是一条用来排尸液的通道,有无出口,没谁真正知道。
“老大!”臭腐味实在难闻,猴子直想作呕,连忙让开。“这是条排尸液的小通道,气味实在难闻,说不定里面生满了尸燕子与尸虫!”
尸燕子由于经年见不着阳光,生的个头比蝙蝠大,通体通红透明,肉翅无毛,但嘴巴扁平,牙齿尖细有毒,咬人一嘴发烧火燎,人便中了尸毒,身体开始发青,慢慢变得全身发黑腐烂,直至死亡。盗墓贼遇之惊魂,闻之色变。
尸虫形如农村人鸡窝与灶台前后,潮湿腐败物中生的多足,俗称为“地乌龟”的硬壳虫子,但个头比它们大,嘴生尖齿,一旦惊动,呼呼啦啦疯涌而出,看着就令人头皮发麻,咬人一嘴一样惊魂。
山鹰也不想招惹,两人借助越来越弱的微光,打起精神往前摸索。
“老大!”猴子激动地大叫起来。“这里好像有个石门!”
“大不大?”山鹰急忙奔了过去,沮丧的心又重获得了希望。“快仔细瞧瞧。”
“光线太暗,难得看清。”猴子开始用钢铲敲击石门,“哐哐”几下敲得火星四溅。
“让我来!”山鹰用铁锹尖尖,“叮咄”往石门上使劲一凿,不想石板过硬,锹尖打滑,顿时拉溜出一片火花,“嗡”地一声,突然凭空火起,火苗一下子蹿向山鹰。幸而他反应奇快,头急向后仰,身向后退,但头发眉毛,被火几乎掠光。
不知为什么,燃火不灭,噼剥作响,越烧越大,蓝紫色的火苗子,呼呼乱蹿,一时间满洞都差不多是火光,吓得两人急忙四处躲藏。
一会大火卷进了山鹰发现的那条狭窄的通道,火苗子直往里蹿,里面“轰轰”发出了一连串的爆炸声,呼呼呼滚出一个紫红色的大火球来,尸燕子与尸虫“吱吱呦呦”痛苦叫声,随火传出,令人毛骨悚然,两人很庆幸没有进入。
火球带风,延着通道往里滚,一路幽火蓝光不绝,照得洞内通亮,真仿如地府。山鹰与猴子再也顾得身疲体弱,顺道通道往前狂奔。
奇怪的是身后“砰砰”的轰响不断,灼热的气浪随后跟随,不知跑了多久,“卟嗵”两声,两人脚下一滑,跌入了水里。
“猴子!”山鹰忽然感到更很害怕,地底之水,墓道与山洞相通,水里肯定有许多精精怪怪。“赶快淌过去,別成了水虎的口中餐!”
山鹰曾听他爸讲过,古墓的水里,由于集积了尸体的尸液,会生出一种怪物“水虎”。这物个头于人的小手指大小,碰着人身或尸体,便一劲地喝血往肉里钻,能啃断血管,令人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好在大火遇水而止,两人以极快的速度想趟过水中达到陆地,但偏偏行走处尽是积水。
“老,老大!”猴子的声音开始发颤。“水,水虎是什么东西?”
“钻肉喝血虫!”山鹰说。“我爸讲过,它无论逮着死物还是活物,一个劲地喝血往肉里钻,用东西挑都桃不出来,且身上带有尸毒!”
“娘的!”猴子闻言,不禁战栗。“那人一旦沾上它,只有死路一条!”
“他妈的,这水里真还有!”山鹰忽然大骂。“快跑猴子,我身后的水声不对!”
猴子往后一瞧魂飞魄散,水里密密麻麻地浮着一层头尖红体之物,摆动尾巴,快速地向两人尾随而来。
“猴子!铲子把我!”山鹰大叫。“妈的,它们要吃我,没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