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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舞台乐止,炫灯停绕,齐姜与毒闵慧珠,见惯了杀人放火,尸体砰然并不感害怕,反而抚掌娇笑:“老仙姐姐!你要搞什么惊艳表演呢?”
山鹰猴子看到了无头的老仙姐姐,白衣素服,手里拿着那根肉肉的阴司夺魂拐,噎着喉咙大笑:“请看老仙姐姐的尸舞手,舞出的转阳夺魂舞,是否比齐姜娘娘柔若无骨之蛇舞,要逊色?”
她说着用她的阴司夺魂拐一指那具女户:“醋酸香儿!还躺着干什么?快起来给老仙姐姐跳起来!”
她竖阴司夺魂拐朝上一指:“得嘞!音乐也给老仙姐姐响起来!”
炫灯随声旋转,音流猛震高天,毒闵慧珠歌喉又放,老仙姐姐带来的那具无头女尸,跟着音乐节奏,挥手耸肩,扭腰摆臀,身子却越扭越长,卟地一下,脑袋从腔肠中飞出,颈如细线,吊着身子悬空滴溜溜乱转,那细颈绳子,拉动脑袋,伸缩有致。
山鹰猴子正看得得趣,卟地一下,女尸又将头颅缩进了胸腔,从肚子钻出,那颗咚咚在跳的血红心脏,也从一边破腔而出,鲜血如泉,喷出一朵朵奇芳异彩的,红白蓝黄等色的血花。
咕喽咕喽一阵响,女尸身子倒转,手变脚,脚变手,那颗脑袋也跟着耸上肩头,长发如瀑,眉若远黛,眼如寒星,鼻悬玉坠,朱唇轻启:
姐姐无头能活命,姐姐无嘴能出声。
姐姐无手能拿物,姐姐无腿能走路……
歌声还如春风抚桃杏,细雨舔梨花,清香中带着俏皮……
“老大!”猴子见为今古奇观。“地底鬼怪真他妈拍案惊奇,叹为观止!”
“就是死了,你说这一趟阴司路走得值不值?”山鹰这会还有心调侃猴子。
“值个鸟!”猴子想到小梅的好处来。“我抱着小梅摇的时候,她哼哼唧唧地歌唱,那才叫一个生活乐开花,值!”
“你才晓得小梅那凹脸婆好?”山鹰不无讥讽。“夜来香温柔有加,毒闵慧珠弯刀长风,那才叫一个好!”
“山鹰猴子!”齐姜在舞台上高喊。“老娘的两个生死冤家,躲在那旯旮角偷看什么呢?滚上台来,陪老娘跳一曲!”
“老大!”一说跳舞,猴子就心痒痒:盗墓贼手里有大把的红票票,舞厅k拉ok厅,山鹰猴子兔子哥仨,没少出入。“上去跳一曲?”
“妈的!放松一下,犹未不可!”山鹰也心动,解下宝包,放下铁锹,与猴子走向舞台。“哎哟我的齐姜大美女,亏你还记得老子!”
“落!”老仙姐姐出够了风头,阴司夺魂拐一指那具女尸,“卟嗵”!女尸即刻失去了活力,倒在舞台上。“走!”老仙姐姐再指一下,女尸飘起,飞出了门去。
山鹰猴子跳上了舞台,齐姜抓住了山鹰的粗手,毒闵慧兰飘然而出,拉着猴子在炫灯下,悠然跳了起来。
“兰兰!”猴子作恶心地搂住了毒闵慧兰的纤腰,臭嘴忙着往人家的俏脸上吧。“我晓得,你心里还有我猴子!”
“嘻嘻!”毒闵慧兰轮眼一笑。“不怕我姐的长剑厉害?”
“她是嫉妒我俩的亲亲密密!”猴子大言不惭,也不怕闪了舌头根子。
“啪!”猴子话音刚落,脸上狠狠着了一巴掌:陪他跳舞的人,根本就不是毒闵慧兰,而是怒目愤张的毒闵慧珠:“你个死不要脸的死猴子,我会嫉妒你?去死吧!”
她变戏法似的拔出了长剑,铮铮作响,劈向猴子。
音乐狂曲,淹没了叱吒怒吼,长剑如虹,白光涌起,猴子跳舞没拿钢铲,急忙扭身纵跳就逃:“我的姐姐!一点也不给你妹子面子!”
山鹰看着猴子好笑:豆腐没吃成,倒差点丢小命。
“呼——!”劲风扑面,黑影击来。
山鹰一回头,齐姜不见,老仙姐姐的阴司夺魂拐,向他的脑袋击来。
“齐姜!”他大喊一声,急忙闪身,躲过了致命一拐。“老仙姐姐!偷袭算哪门子娘们?”
他如猴子一样,急忙逃下了舞台。
屋子里一下子变得寂然无声,仍是“凤”字灯笼高挂,毒闵慧珠在追杀猴子,老仙姐姐追杀着山鹰。
山鹰猴子急忙奔到宝包处,拿起缺锹,拾起钢铲,捉对杀到了一起。
毒闵慧珠剑法飘逸,神鬼莫测,猴子仗着身轻灵巧,纵跃招架,毒闵慧珠一时对他也无奈何。
老仙姐姐曾吃过山鹰的亏,那头颅怎么都躲在胸腔里,再不肯出来。山鹰左手木箭,右手铁锹,总往她的脖颈上招呼。
但她的阴司夺魂拐舞得风如雷动,她身上全是空壳没有血肉,根本就不防山鹰猴的箭扎锹挖,只保护脆弱的脖颈之处,这给她的攻击力打了折扣。
山鹰这混名并非空来,连日来他洗了灵泉水,饮了白蛇血,吃了藤精血娃,食了尸身尸灵花,身子有一种脱胎换骨的感觉,比过去纵跃大感轻灵方便。
搏杀中,他的木箭划伤了老仙姐姐的脖子,冒出了黑血,老仙姐姐生出了惧意,那手脚比过去慢了许多。
她的灵根地灵无叶树,已被猴子铲除,这也使她的灵力大不如前,打斗时间一长,就有些力不从心。
相反,山鹰则是越战越勇,那铁锹击在老仙姐姐的阴司夺魂拐上,力道劲猛,险些让她拿捏不住,再不赶紧走,缠斗下去,山鹰要一锹挖到她的脖颈子上,数年的修为,要化云烟。
“山鹰!你给老姐姐记着!”她虚愰两拐,抽身飘走。
猴子在毒闵慧珠的剑下,险象环生,已成血人。山鹰腾出手来,木箭顺手打出,啸叫直奔毒闵慧珠。
“猴子别怕!我来了!”木箭出手的同时,山鹰挥舞着铁锹,人也奔了过去。
“当!”木箭就要扎肉,毒闵慧兰一下子跳出,挥起弯刀,将箭劈落:“姐!别打该走了!”
“都是你找的好男人,他连我都羞辱!”毒闵慧珠恨不得把猴子似齐姜一样,断去手脚,弃之棺中。
“不好的男人她找了一个,你,你有吗?”猴子挨痛嘴巴仍不饶人。
“死猴子!你就不会说几句好话吗?”毒闵慧兰对猴子还是有感情,实在看不下去,冲上去用弯刀架住了毒闵慧珠的长剑。“姐!猴子就那臭德行,计较他干嘛呢?”
“呵呵!”波罗刹带着两个使女走出来,偏着头哈哈笑。“我就喜欢看女人打男人,男人不打就不乖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