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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的美老婆!”山鹰吻了一嘴老仙姐姐,开始讲故事。
相传在古代,有一座鬼域,名为地幽无极城,东临无极山,南靠无极海,北接北硭山,西邻佛灵山。
“地幽无极城能有这么大?”夜来香不相信。“老大!你在夸大其词!”
“从古到今,死了多少人?”山鹰去拿酒喝,开盖咕了两口。“没那么无边无际,死人都去哪里安身立命?”
“哦!地幽无极城我去过。”老仙姐姐说。“大门前有座地幽无极碑,进去有个地幽无极宫,每年的三月三这日,举办一次地幽无极舞会,老娘参加过多少回了,那晚是人山人海,联袂成云,热闹欢快之极!”
“对对对!”山鹰说。“我与猴子也去过,你老仙姐姐的那具尸舞手,演绎得实在精彩绝伦!”
“别尽拍马屁!”老仙姐姐拍山鹰的脑壳。“继续讲故事。”
“地幽无极城中有一座山,名为地桃芳山,山上生长着一株大地极芳桃树,枝桠横贯三千余里,高于天际,撑开了幽冥世界的无极终天。”山鹰喝着酒,讲得不着边际。
大桃树上栖息着一只硕大无比的金鸡,红冠长得如天边彩虹,七色炫光;身上锦毛若苍穹彩霞,幻锦生辉;它拍翅能御风三千里,一声清啼彻遍无极天,住在地幽无极城的鬼魂,听到金鸡的鸣叫,无论外出在哪里游荡,必须赶回。否则将落个身处异乡,魂无所依,终身漂泊流浪之苦的境地。
鬼域地幽无极城的大门,就座落在地极芳桃树的东北方,把门的城门官是两位神人:神荼与郁垒。他俩一个蓝脸,一个赤红脸,神萘着黑衣袍子,眼现绿极光,郁垒穿白衣袍子,双目透蓝极光,两神都能洞穿鬼魂的心底。
他俩手拿桃枝,分立城门左右,专司捉妖拿邪,哪个鬼魂外出做了伤天害理的坏事,他俩就将其捉拿,用芒草搓做的绳子,捆个结结实实,拿去喂食饿虎,撕个四分五裂,惨不忍睹。
“山鹰!”老仙姐姐听了好笑。“你与猴子尽做掘坟盗墓的勾当,神萘与郁垒,怎没把俩抓住,送去喂虎吃掉呢?”
“我俩被他俩捉住送虎吃了,你老仙姐姐与夜来香,依靠谁呢?”猴子笑。
“我与猴子还没成鬼魂!”山鹰跟着笑。“等我抱够亲够你老仙姐姐了,再去地幽无极城!”
“哎!后面还有呢老大?”山鹰听着夜来香娇声莺语,喊他老大,觉得挺悦耳动心。
“我接着往下讲,美弟媳妇!”山鹰要不是碍于老仙姐姐与猴子,很想吧夜来香一口。“神荼与郁垒都铁面无私,挑法严明,因而,天下的魑魅魍魉,见他俩都恐惧敬畏。”
于是在民间,人们就用桃木,雕上神荼与郁垒的神像,放在自家的门口避邪。
随后,人们嫌雕刻神像麻烦,索性在桃木板上,刻上神萘与郁垒的名字,同样可以镇邪,这种刻字的桃木板,人们称之为“桃符”。
北宋文学家王安石,曾写了一首《元日》诗;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嗯!我的山鹰还挺有学问!”老仙姐姐听得入了神,抱住山鹰吧了几嘴。
“老大!”猴子与山鹰碰酒。“碰一个好抱美宝睡大觉。”
次日醒来,日已临窗。四人吃罢东西走出禅房,太阳已到了中天。
“老大!”猴子说。“赶紧去为狗蛋松绑,搞完好去山下吃炒菜喝酒!”
“那是当然!”山鹰应着走,四人来到狗蛋坟前一看,一夜之间,泉水都把坟土透湿,浸泡个水洞,直往坟内泄漏,难怪狗蛋去山寺跪求他们。
山鹰猴子拿掉昨日挡水的石头,偏开泉流,把后面的坟土恢复,拨出打入坟中的桃枝。弄好这些,日已有些偏西。
“山鹰猴子!”老仙姐姐看着两人,面显迷茫。“说你俩坏耶,对死人有求必应;说你俩好耶,为发财干尽了缺德事!”
“我的老仙姐姐!”山鹰笑。“人总有两面性,行恶是为了能更好生存,行善是为了良心宽慰。就如你,要我与猴子死时,阴司夺魂拐打出,毫不留情;去你的婆门陀螺阴司城,上去没有下死手杀你,不惜一痛为一爱,人性大变。后助你修成人身吃了血灵娃,反过来你投桃报李,助我与猴子起死回生!到现在,离了你老仙姐姐,我山鹰还难得活!”
人是很奇怪的动物,感情是很微妙不可无视的东西,死敌能成朋友生死爱人。
“山鹰!”老仙姐姐现在还有些莫名,为了山鹰,甘愿放弃了城主,毅然决然不顾死活,带山鹰猴子与夜来香,闯进了阴司崖里的比丘谷,助他们三人安然脱险。“我现在都还不明白,那一刻毫不犹豫地带你们闯进比丘谷,到底是为了什么!”
“以后知道了也不迟。”山鹰猴子用山泉水洗净手脸,四人转身爬山回到碧云寺,把没吃完的东西清好,提着垃圾下山。
山鹰猴子四人,从山区公路下到风景区入口,就见老车父子在那里喝着饮料,引颈张望:他们一早跑来,在风景区转了一大上午,也没见着山鹰猴子四人,又累又渴,出来到入口处的货亭,正买水喝。
“山鹰猴子先生!”老车父子一眼瞥见了山鹰猴子,不由喜形于色,赶紧迎了过去。老车说:“终于找到你们了!”
“老车!车总!”山鹰猴子有些过意不去。“不好意思,我们见这风景区山水都美,不禁流连忘返!”
“看机子几位还没吃午饭吧!”老车说。“我们找个地方,好好喝几杯!”
“山鹰猴子先生!”车成斌返身从车上,拿我一部新手机,过来递给山鹰。“这有一部三星手机(那时早,刚改革开放,我们可怜,手机这新鲜玩意,全靠进口。),号我都上好了,再走到哪儿我们都好联系。”
山鹰猴子觉得挺新鲜,老仙姐姐与夜来香,更觉得挺新奇。
几人进了路边的“好再来实惠酒家”,点了十几个好菜,边吃边聊。
半酣,老车示意儿子车成斌,拿出一张银行金卡,交到山鹰手里:“山鹰猴子先生!这是一张人行卡,里面有980万,余下的现款,就在我车上。”说着,递给山鹰猴子一张折纸。“这是取款密码。”
“我们相信你们!”山鹰猴子看了卡,山鹰说。“两宝!把手腕上的镯子取下来。”
老仙姐姐与夜来香,取下皓腕上的绿玉镯,陡然幻出一片七彩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