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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距离办公室的距离比传达室要近一点儿,就是听到动静也是办公室里的人先听到,留给他们出气的时间会比较充足。
罗凯铭两只手架在王士利的腋窝下面,林雪纯以树枝代替剑,用张放教给她的剑法,拿王士利当靶子来了一整套的剑法。
因为已经离开了空间,又被人打了一顿,原本应该昏迷一个小时左右的王士利也苏醒了过来。
他感觉都自己浑身都在疼,好像此时此刻还在挨打,但睁开眼睛后,却没看到任何一个人,就好像自己凭空被打了,连凶手都找不到。
凭空被打了?不对,自己刚才不是在家里睡觉吗?
现在是在哪里?这是见鬼了?
这样一想,他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要不是罗凯铭觉得林雪纯出气出够了,换他来出手时下手太重了,疼得王士利大叫了一声,引起了办公室里值班人员的注意,从窗子里往外看,他还能再多打几下。
等到办公室和传达室的值班人员都跑过来时,林雪纯和罗凯铭就穿着隐身斗篷站在原地等着,看王士利一边呻吟一边道歉。
由于林雪纯和罗凯铭打他时,用的剑法和拳法都是张放所擅长的,所以这人在呼救了第一声后,后面都是请求张放原谅自己的。
自己一直在挨打,但又看不到打他的人。
他以为张放被下放后,没捱住,现在化成厉鬼回来找他报仇了。
整个人蜷缩在地上,双手抱头,嘴里不停的嘀咕:“张放,我不是故意针对你的。谁让你当时不愿意跟姓佟的那娘们离婚的。
你要是离婚了,你就不用被下放了,说到底还是你的错,你不能怪我。
啊!啊!别,啊!别打我。我错了,我认错,我错了。
我不该因爱生恨,我不该嫉妒你日子过得比我好,孩子养得比我好,我错了。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两个值班人员把他送到医院去的时候,王士利的嘴里还在喋喋不休的念叨着这些话,仿佛中邪了一般。
空间里的林雪纯和罗凯铭听到有人把王士利送到医院去了,他们感觉在沪市的事情也算是解决了,就先通过空间去港城,找高照询问了一下两个儿子的情况后,才又通过空间去了冈本国。
最近在沪市的事情太多,对三个孩子有所忽视,他们准备好好的在冈本国陪陪女儿,再去下一个地方。
而沪市这边,等所有的人都离开后,才看到一个人夹着公文包急匆匆的从办公楼出来,往家属区走去。
这个人就是张信海的侄子,证物室里的那个大盖帽。
可能是对他用得迷药有点儿多了,一直到王士利大喊大叫的时候,才把证物室里的大盖帽给吵醒。
看着已经整理好的证物清单,和连包装都已经掩饰好了,塞到公文包里的袋装奶粉和三张还有八天就要过期的肉票,还有抽屉里用文件夹盖起来的四五袋奶粉,他整个人都是懵逼的。
他记得自己是在证物存放处登记东西的,怎么一个恍惚时间到了后半夜不说,自己出现在了办公桌前,连证物清单都誊写好了。
要不是字迹是他自己的,他都怀疑这些事情是有田螺姑娘出现,帮他做完的。
他又把清单上的东西和证物存放处的东西都对照了一下,确认没有任何问题后,才趁着值班人员送醉汉(王士利)去医院的时候,带着这些见不得光的东西,匆匆的回家了。
是的,因为没人看到有人打王士利,但他身上又确实有伤痕,大家都认为他是喝醉后,自己摔伤的。
虽然第二天公安去他家了解了情况后,就排除了醉酒摔伤的可能。
但他提供的信息根本就不可能,张放还好好的活着,就在长安生活,根本不可能一日千里,晚上跑到沪市来打了他,白天再回长安的生产队里去上工。
又没有任何的目击证人,这件案子就慢慢的被遗忘了。
而王士利因为受伤,好几个月不能上班,不能带队参加比赛,只能领基本工资的他,根本就养活不了一家大小。
等他伤好后,体育馆里已经没有他的位置了。为了养家糊口,就算是让他去打扫卫生,他也没有二话。
他自己也品尝到了曾经挤兑人家的苦果。
当然,这些都是后面发生的事情,林雪纯和罗凯铭也并不关心,还是后来张放和佟佩儿他们恢复名誉回来后得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