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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景曜看了一圈屋子里的人,只见司空奇和否子安身上都挂了彩,一问之下才知道两人在他离开后也被引开,都是经过了一番苦战才逃出来。
“这位是?”司空奇看向流光问道。
一下子面对三名阳差,流光显然有些紧张,冉景曜道:“别怕,他们不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就乱杀的阳差。”
“小的、小的明白,小的叫流光,是庆鸿的朋友。”
冉景曜把自己的遭遇也讲了一遍,讲完后几人看向流光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否子安道:“流光,你救了阿曜以后就是自己人了。”
“不敢不敢。”
司空奇也道:“坐吧,我们这儿没那么多规矩。”
冉景曜也拉着他坐下,他这才战战兢兢地坐了下来,否子乐给他倒了一杯水他又忙起身双手来接。
荣叔叹了口气道:“看来这次海三爷是铁了心要弄死你们三个。”
“老头儿,还有你,你别想跑。”司空奇道。
“对,也有我。”原来今天荣叔正忙着做生意,竟然发现来买东西的人里面混入了一只惑,他为了不打草惊蛇就早早歇了摊,没想到这只惑竟然跟着他回了家,他也是好不容易才把对方甩掉过来的。
原来大家今天都遭遇了危险,冉景曜叹道:“不知道我爸怎么样了?”
司空奇道:“我认为你爸暂时没有危险。”
“怎么说?”冉景曜问道。
司空奇道:“今天的事很蹊跷,追我的那只惑明显是想要我的命,追老安的也是。可来抓你的却不急于要你的命,更像是只想把你带去房坤的屠宰场。”
冉景曜思考片刻,道:“这么说来的话,他们是想活捉我?那么只要我没现身,我爸就还有利用价值?”
否子安道:“不仅是这样,来杀我和阿奇的是惑,去抓你的却是海三爷的分身,还是两个。看来在他们眼里,你比我们两个重要的多。”
司空奇道:“对。”
荣叔道:“阿曜,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从头到尾事无巨细地跟我们说一遍。”
于是,冉景曜从那天凌晨遇到房坤和房曼吟开始一直说到刚才的事,司空奇听完后道:“为了让你相信,还杀了他们一个同伴,真是下血本。不过那只小霉须平日里还真是小瞧他了,他竟然能看出那是假的。”
流光这时道:“庆鸿很厉害的。”
冉景曜这时想起在防空洞里庆鸿阻止他说下去的话,问道:“为什么庆鸿老是自称老子”
“他不能说我。”
众人都奇道:“这又是为什么?”
流光皱着眉摇摇头道:“你们以后还是问他吧,我要是说了他会生气的。”
否子安朝否子乐问道:“子乐,你知道吗?”
否子乐也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或许这是他们霉须一族的某种禁忌吧。”
“得了得了,你那只小霉须的事后面再说,先想想眼下这局面怎么破?”荣叔道。
冉景曜道:“我觉得这次我们不能一起行动,显然他们这次是有备而来,我们兵分两路,一路去屠宰场救我爸,一路去救房曼吟。奇哥、安哥,你们去救房曼吟,我去屠宰场找我爸。”
司空奇道:“你说反了,你跟老安去救房曼吟,我去屠宰场救你爸。”
不等冉景曜反驳,他接着道:“只要你不现身你爸就是安全的,流光也跟我去,他的速度加上我的毒,就算救不了人,我们也能全身而退。而你身手太差,老安跟着你也好保护你。”
对他的安排大家都没有意见,荣叔看了一眼时间道:“距离天亮还有四个小时,准备行动。”
“好。”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敲门。
在这个时间点有人敲门,实在是太过诡异。否子安示意众人不要说话,朝门外问道:“谁?”
“嘻嘻嘻,子安,子乐可在家?”一个嘶哑老婆子声音从外面传来,听起来舌头都快卷到喉咙里了。
“是王……”否子乐刚说了两个字就被司空奇捂住了嘴,朝她摇了摇头。
外面又传来老婆子的声音,道:“刚刚可是子乐在说话?子乐啊,我是你王婆婆,你给我开开门,我进来讨杯水喝。”
否子安道:“王婆婆,你前些日子已经过世了,你忘了吗?这阳间可没有阴人喝的水?”
“胡说!我明明活得好好的,你这娃子怎么敢胡言乱语咒我去死?”
“你确实已经死了,新任的城隍爷亲自给你勾的名字,你不好好在地府呆着又到阳间来做什么?”
“胡说!胡说!”
“王婆婆,你孙儿身体不好,你这样贸贸然回来可是会冲撞他的。”
“否大叔,我的身体都好了,你给我们开开门,好不好?”
“就是就是,多年老街坊不过是讨口水也不给,你们两兄妹平日里可没少受大家伙照顾。”
门外顿时叽叽喳喳一片,否子安一听几乎都是这条巷子里的街坊,他的脸色逐渐变得难看起来。
“老安,除了那个王婆婆,其他人是死是活?”
“都是活的,但这会儿是死还是活就不知道了。”
“那好办,这些人应该都是被这老鬼蛊惑,只要把这老鬼除了,他们定会恢复神智。”
话音刚落,否子乐突然啊了一声,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她正注视着监控画面,他家门口的监控显示,在街坊们的身后还站着一排排手持利刃的阴差。
“怎么会这样?这些阴差怎么会到我家来?”否子乐道。
“有意思,这事连阴差都卷进来了。难道说他们也跟海三爷成一伙了?”司空奇道。
荣叔道:“我觉得不像,这些阴差只不过是一些鬼卒罢了,他们没有这个胆子。”
“你的意思,他们背后还有人?”
冉景曜道:“管他有人没人,不过既然他们喊了阴差,那咱们也叫人来不为过吧?”
“叫谁?卞城王可不会管这事。”荣叔道。
“谁叫他啊。”冉景曜掏出手机拨通后道:“喂,杨师傅吗?你把电话帮我搁城隍老爷供台前,我有点事要跟他老人家商量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