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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活命的话就老实待着。”背对着凤慕卿的穆阳加快了赶马车的速度。
凤慕卿听出来,这不是穆阳的声音,意识到了危险,她一掌就要朝那人的后心打去。
可那人似乎早有防备似的,却先步出手,一掌打向她的胸口让她撞在了马车座椅上。
她忍着剧痛想爬起来,鼻尖突然闻到一股异香,然后就四肢酸软无力,晕了过去。
等她醒来时,发现手脚被牢牢捆住,而坐在自己身边的人,不正是之前在青龙观遇见的红凝吗?
脸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条鞭痕,周围一直有黄色液体流出,看这鞭痕不像是新鲜的,但是一直都没有愈合的迹象,女人都是爱美的。
她若是有办法,肯定不会任伤口这样发展,指定是中了什么人的毒,不过她这也活该,谁让她心思歹毒呢!
最终,马车停在一处半山的庄园里,红凝拎着凤慕卿就往里走,到了大厅就直接往地上一丢。
一个充满危险的声音响起:“不错嘛,难怪就算你背叛了我爹,他也要留下你,我想你很快就能拿到解药了吧?”
红凝瞥了他一眼,面不改色道:“江彻师兄,师父在哪?我要亲自把人交给他,别人经手我不放心。”
呵,火药味十足,那个男人走到凤慕卿的面前蹲下身,她才看见这个叫江彻的男人,居然穿着带一个斗篷的黑色长袍,把脸遮的严严实实。
一个大老爷们,难道是怕自己长的太帅了,会惹太多桃花所以才把脸遮起来?
江淮伸出修长的大手,用两根手指捏住凤慕卿的下巴,
“你确定这个小妖精就是我爹要找的人?小心抓错了,解药没拿到,却被当成了那些蛊虫的饲料了。”
红凝又把凤慕卿拎了起来,毫不客气地回怼:“师兄还是先担心自己吧,我就不劳你费心了。”
说完她就拎着凤慕卿走了,从大厅的后门出来,绕过一个雕花长廊,来到一座有众多低阶门徒把守的八角阁楼前停下。
眼尖门徒一看见红凝朝这边来的身影,就赶紧进通传去了,等到红凝走近,门徒刚好从里面出来,为她们引路。
八角阁楼外观虽看着恢弘大气,可是进去才发现,里面光线晦暗几乎是什么都看不见,而且江衡早在两年前就对外宣称闭关。
非必要不见人。
门徒都在猜想他又得到了什么神秘的功法,这两年都在苦心钻研。
屋内虽然光线暗淡,但是门徒还是轻车熟路地把她们领到江衡闭关的地方停下,他敲了敲门:“师父,师姐带到了。”
这还是红凝第一次走进这间屋子,这里面的光线似乎比外面的还要再暗一些,偌大的屋子里透着阴森诡谲的危险气息。
凤慕卿努力往里面看,发现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中间居然还隔了一个巨大的屏风,心想江衡是有多见不得人啊,把房间弄得跟鬼屋似的。
“师父。”红凝恭敬地喊了一声。
凤慕卿隐隐约约能看见屏风后面坐着一个人,只听见一个闷重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做得不错,在她身上可找到了什么东西吗?”
红凝的脸抽搐了一下,那条疤就像是警铃一样随时提醒着她不可再生二心:“我抓到人就带回来了,她身上的东西我一样也没碰。”
这回答让江衡很满意,他走出屏风一步步朝凤慕卿走来,两根手指捏着凤慕卿的下巴看了一会儿:“没错,是我要找的人。”
话音刚落,凤慕卿身上的布包就已经被取了下来,看过之后,他隐忍地吸了一口气:“书不在她身上。”
红凝心中一紧,怕江衡再生疑心,于是提议:“师父,不如审一审,小姑娘而已,有的是办法。”
江衡默许了她的做法,于是红凝一把揪着凤慕卿头顶的头发,揪的她整个人都往后一扬。
艳丽的红唇朝凤慕卿的脸颊轻轻一吹,一股奇怪的味道入鼻,让凤慕卿的脑子瞬间变得迷糊。
眼神也变得涣散起来。
“乖,告诉我,你把书藏哪了?”
控心术再加上红凝魅惑的嗓音,很难有人抵抗的住。
该说的不该说的,都会在这两种力量的催化下一股脑倒出来。
凤慕卿像个提线木偶般直视前方,“就在我的布包里。”
“你胡说,布包里都翻遍了,根本就没有那本书。”红凝大声反驳道。
江衡的目光透过面具射向红凝,吓的她浑身一凜。
她之前就有背叛师门的劣迹,如今凤慕卿又这样说,自己就算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再说,她用的可是江衡亲传的控心术,从未出过差错,这本是她表忠心的机会,怎么会变成这样。
红凝吓的不敢看向江衡,她颤声道:“师父,红凝不知这是何故,请您允许我继续问来。”
江衡死神般的目光落在红凝的脸上,震慑意味十足,她要是再敢耍什么花招,这间屋子她就别想活着出去了。
江衡转身回到屏风后,红凝又继续问:“为什么在你布包里什么都没有找到?”
凤慕卿依然呆若木鸡般回答:“来的路上,你不是把书交给一个师弟了吗?你还跟他说以后少不了他的好处。”
红凝气的眼角抽搐,一巴掌扇在凤慕卿的脸上,雪白的脸颊立即浮现五个深红的指印,嗓音也因为愤怒,变得尖利起来。
“你胡说,我根本没有。”
“你怎么忘了?是你告诉我的,不许说实话,如果我敢说实话,就让我尝尝烙铁帮我蜕皮的滋味。”
红凝气的目龇欲裂,抬手就打在凤慕卿的天灵盖,手掌还没落下,一道浑厚的掌力打在了红凝的胸口。
“噗”的一口鲜血吐在了地毯上。
“来人,把红凝带下去。”屏风后传来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话中意味已经很明显了,这是要把红凝炼化成肥料饲养蛊虫了。
“师父您听我说,不是这样的,真的不是这样的,我真的没有拿那本秘籍,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说。”
红凝跪走到屏风前面,不住地给江衡磕头:“请师父明察,请师父明察,红凝是被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