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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川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
于是黄立打开了广播。
在听过一遍之后。
黄立的眼神复杂起来。
看着眼前的百鬼行军，思考着。
难道，这是序列的力量吗？
不可能吧？
太吓人了吧，要是序列都这么强，人类岂不是一下就能恢复到原来？
“黎川先生，你们，是进化者吗？”
黄立假装不经意地问道。
叫比自己小的多的人为“先生”，这还真是奇妙的体验。
没办法，生活所迫。
“我觉得你应该能看出来。”
“嗯，看出来了。”
黄立其实只是在证实着自己的想法。
毕竟他没见过进化者。
也没见过序列。
“你们，是一阶进化者吗？”
黄立没有直接问他们的等阶。
因为黄立觉得他不会说。
“不是。”
黄立看着堕鬼们用爪子把一辆车削成很多块。
在用爪子把拦路的车辆削成块状后，挤到了路边。
已经有相当数量的车像这样被销毁了。
这是一只无往不利的军队。
它们只知道服从命令。
没有多余的动作。
只是向前开着路。
“进化者……都像你们那么强吗？”
“不知道，还没遇到过。也不知道为什么。之后会遇到的吧。”
黎川打着哈欠。
黄立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现在肯定没有多少进化者！
遇得到就有鬼了！
10个晶体啊！
那些一阶堕鬼都有着那么锋利的爪子，轻轻一划人就没了。
最可怕的是，它们攻击距离还长。
没有趁手的武器，怎么可能打的过啊！
这还是纯粹力量方面的对比。
实际上，根本不会有几个人有勇气面对这些堕鬼！
不吓得尿裤子都是厉害的了！
黎川自己也很奇怪。
为什么他只用了几个晶体就进化了？
而不是用10个晶体进化到一阶，100个晶体进化到二阶。
他和尘哥讨论过这个问题。
最后只得出一个答案——
序列。
也许是序列的强度让他们如此与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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