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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诺问了祖魂一句。
“太远了，感觉不出来！”
“不过之前那个太监说的对，这不是妖鲛，最多只能叫鲛人。”
“这些鲛人应该是早就被某种方式控制了，类似于你的禁术，直接打下印记，能直接操纵它们的生死。”
“这种东西没有必要抓了，抓了也得不到有用信息的，因为只要它们一开口，身体之中的印记就会直接触发泯灭它们的灵魂。”
祖魂沉声道。
“比起北将……如何？”
许诺深吸了一口气，忍不住问了一句。
现在北将闭关中，他没办法直接问北将。
“难说！”
“恐怕北将不是对手！”
“不过，这东西既然没有直接出现在北漠荒原，那要么它就是被某种力量限制了，要么就是……处于半清醒，亦或者被镇压的状态。”
“你们人族投海的那些人，听你们所说的状态，很像是……献祭！”
祖魂语气有些凝重的道。
他可不希望许诺这家伙冒险去，他们两个可是共生的，一不小心就被许诺带着一起送死了。
“嗯，我明白了！”
许诺点了点头。
待许诺离开之后，阿迅进入了院子。
看着水晶箱子之中那已经自己撞死的鲛人，不由的摇头感慨了一声。
“真是个贞洁烈鱼啊，宁死不屈！”
阿迅一脸感慨中，还带着些许的钦佩，似乎已经想到了刚才发生在这里的禽兽之事。
……
另一边，许诺回到将军府门口的时候。
却发现将军府门口已经有人在等候。
屠夫正坐在门口，靠着门口的石雕，神色似乎有些落寞。
看着屠夫的样子，许诺心中已经猜到什么了。
默默的走了过去，跟屠夫一起坐在了地上。
给自己点上了一根烟，又给屠夫点了一根。
屠夫不会抽，呛的剧烈咳嗽了半晌，但还是一口一口的抽。
另一只手中，紧紧的攥着一块已经破碎的魂牌。
那是……
老班头的魂牌！
“做了一辈子杀手，杀了那么多人。”
“这一次，才真正的对死有感受。”
屠夫沙哑着声音，低沉的道。
“什么时候的事？”
许诺无奈的叹了口气，问了一句。
“今天……”
屠夫狠狠的抽了一口烟，似乎烟顺着肺部那火辣辣的痛感，能让他心里好受一点。
“先生……”
沉默了半晌，屠夫忽然扭头看了一眼许诺。
“我是个粗人，不懂什么布局，也不懂什么大局大义。”
“我也不会怎么说话。”
“我只想问一句，这条路……我们必须走吗？”
屠夫认真的看着许诺问了一句。
“必须！”
许诺亦是狠狠的抽了一口烟，无奈的开口道。
不打通沧海，人族……始终是井底之蛙，始终没有前途。
“你说的话，我信！”
“什么豪言壮志我这个粗人也不会说，就是……若需铺路，一定喊上我！”
“我这体格，给后人垫脚还是可以的。”
屠夫沉默了片刻，认真的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