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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唇瓣柔软的贴在他冰冷的唇上,很浓烈的薄荷香味,遇见他之后,薄荷香味成了我嘴里的常客,就好像他天生就是吃薄荷的一样。
见我不分场合主动贴上来时,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好一个以自身为饵料的男人啊,腹黑男在此!
难舍难分后“你今天这么主动…该不会想找第二春吧?牧之渊你是得不到的,想都别想!”
我忍无可忍了,瞪着大眼睛看着他,接着推开他的身子,给了他当头一爆炒栗子,用着非常大的声音说“你给老娘听着,我谁也不要,就要你!行不行?”
他却顺势而为说:“行!怎么不行…老子求之不得…”说完他还坏笑的搂着我的腰轻轻揉了一下。
总感觉不太对劲,怎么瞧这个男人都像在给我下套,想想他偏执霸道也有原因的,占有欲强的要命!
牧之渊却不知道从哪跑出来后在旁边的墙上斜靠着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和凌寒,难怪刚刚凌寒这个狗男人一脸坏笑,原来早就知道这个牧之渊在这看着。
套在这里等着我呢,不想理他们的我转身往公寓走去,开了门后,我坏心思起了就别想开心好过,门都给你们两关严实咯。看你们咋办?
而我似乎忘记了,这两人都不是普通人,我关门之际,他们俩就悄声无息的出现在鞋柜玄关处,我险些被吓的差点坐在地上,还好凌寒眼疾手快接住了我。
“小心点…”凌寒给了我一记眼神,扶着我的手也搂紧我的肩膀。
瞪了他一眼后他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坐沙发上他有话说,不一会儿在里面休息的姬玄也被他拎了起来。
“蛇君大爷,我在睡觉啊,有啥事不能好好等我睡醒再说啊?”姬玄的用狐狸身睡觉的,此刻的他半眯着眼死死瞪着凌寒,意思就是打扰他睡觉了,他很生气!
凌寒手指一动,姬玄立刻被十重力道死死压在地上趴着一动不动。
“凌寒,放开!”姬玄咬牙切齿的说着。
凌寒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醒了没有?醒了就老老实实坐好,不想呆这里就滚!”
我这才知道凌寒发脾气的时候真的很恐怖,我害怕的缩在一边,生怕他殃及池鱼…
过了一会儿,凌寒清了清嗓子宣布道:“我给瑶瑶盘了一间纸扎铺,对外卖冥纸蜡烛,对内这就是我们的堂口,我会放消息出去可以随意接生意,顾名思义,这个生意就是阴阳两界清理怪异事!价格看情况收。加上瑶瑶的碎魂还没找齐,这里是很好的跳跃点!”
我诧异的看着凌寒,他是多想我接触阴间的东西呐,纸扎铺不就是死人的东西?但是想想他一步一步都是为了我着想,便认可了
牧之渊却笑了笑对我伸出了手:“这是我的名字,你给贴上吧!”
原来流程他都知道,我看了看有块空木牌后就拿起来贴上,和原先一样,贴上即消失不见,随后名字就如栩栩如生的刻画在上面。
第二天,凌寒带着一众人前往那纸扎铺,店铺离我们住的那里比较近,两条街就到了,门面也挺大,就是外面挂着花圈门口放着纸人,有点骇人…
大风大浪都见过的,这点东西…看着也吓人啊…
凌寒看我不愿意进去后,拉着我靠近旁边的奶茶店走去,再出现后就是我捧着一杯大奶茶,无精打采的喝着。
接着凌寒一本正经的说道:“更大的事你都见过,这点东西你怕啥?这里又没阴人…要是有…不得吓死你?”
什么?竟然还有阴人?就是死人还没变成鬼?不对,他吓唬人的,我才不怕…小狗才害怕!
等我在次踏进这间纸扎铺时,脑子里出现了疼痛感,就是微微一瞬间的事,我摇晃着脑袋后又没事了。
但是我觉得此事不简单,一定有什么鬼怪在干扰我。
果不其然…我在躺在纸扎铺小隔间休息的时候,脑子里的怨念感更加强烈了,疼的我在地上打滚。
“啊啊啊…疼死了…走开啊…”脑子里全是稀奇古怪的笑声,细思极恐的我闭上眼就能看见好似有什么东西在被折磨着,她很是痛不欲生…可是痛让我无法思考她到底是谁!
凌寒听见声音跑了进来后看我在地上滚来滚去时想将我抱起来却被我突然的模样吓着了,他惊呆过后摇摇头劈了我一掌,晕了过去的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的第二天,我躺在公寓的大圆床上迷迷糊糊的,总觉得大脖颈有点痛,但是又想不起来是怎么回事…
凌寒像是掐准时间算到我醒来,一个箭步冲了进来,单着担忧的眼神问了一句:“好点没,头痛不痛了?”
我摸着脖颈转动头感受了一下便瞪着凌寒:“你昨天是不是打我了?为啥我这里会痛…”
凌寒一时间顿住了,但仅仅2分钟之后他回过神说:“某个女人不听话,半夜踢我,让我给揍了一顿。”
我仔细想了想,这个男人说的是真话?我怎么没映像踢过他?
等我缓过神时,他早就踏着步子出了外头,还想什么时候被揍的怎么就能让他揍了一顿呢,不行,今晚得讨回来!
我半点没印象 那天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昏倒,又为什么会睡这么久,这些事都没有一点记忆…
我还在继续冥思苦想的时候凌寒在外面喊了一句:“立马滚出来吃东西,不饿了?”
刚听完这话,我这不争气的肚子就咕噜咕噜的叫着,想嘴硬也硬不起来啊。
墨迹一会儿后,顺着饭菜的香味来到餐桌前,很丰盛的四菜一汤,口味都是我喜欢的。
可是还没等我吃上几口,脑子里那被人折磨的的画面却一闪而过,头顿时剧烈疼痛起来…“啊……头疼…”
接着凌寒丢下手中的碗筷,起身过来恶面前,用灵力探查着,可他探查的结果并无什么异样,“头怎么就痛了?我这根本查不到你这原因啊…”
我艰难的开了口:“有个女孩…被虐待,但是…我的头好痛…我看不清楚那个画面,看不到在哪…”
这一刻…凌寒好像明白了,我的体质乃是阴命,只要接触到什么就能感应出来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