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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这么靠着墙,我迷迷糊糊睡着了,等我再次醒来。
刚准备站起身,这时我发现我的腿就这么麻了,动也疼,不动也疼,大家看着我的动作都哈哈大笑起来“穆小少爷,您这是睡迷糊了?咋还腿抽了?”
强刚用胳膊肘戳了一下正在调侃我的武大的腰“哎哟,强哥,别这样,我说着玩的。”因为强刚这一戳,大家只能看着我憋笑。
我揉着自己的腿无力反驳,连张嘴的机会都没有,麻的我哭笑不得。
我这一闹,使空气中凝固的压抑感烟消云散,大家背上自己的装备,往楼梯下走去。
渐渐的,越往下走的阶梯上出现了星星点点的绿色植物,二舅蹲下身用食指和拇指捏起一点搓了搓“是苔藓,下面看来潮气很大,大家注意。”
本来有些放松的队伍,又瞬间紧张起来,不知道下面会出现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我看着旁边的江肃“你觉得下面有什么东西不。”
他没有回答我,眼睛看向前方的楼梯,我有些无语,干嘛要问一个不爱说话人一些未知的问题。
不知道走了多久“这个楼梯,真他娘的长。”我开始爆粗口了,这时我感觉自己腿要废了,这辈子都没走过这么多楼梯。
但是为了不拖累队伍,我咬咬牙,坚持着,终于,当我腿快没知觉的时候,终于前方出现空地。
这个地方很宽阔,旁边同样有着几棵铁树。
空地中间有一个乌龟像,张着嘴,它的后面有一口巨大的黑色棺椁。
我们走到乌龟像面前,看清了它嘴里有着一个黑色的珠子,队伍里刚刚那个笑我的武大,忍不住想上手“别动!”
强刚刚阻止,但是已经晚了,武大拿出了乌龟像口中的珠子,无事发生。
“强哥,别这么紧张,也许这个就是个摆设。”这男人掂量着这颗黑色的珠子,二舅和江肃紧盯着这个珠子,而其他人在惋惜自己没有早点上手。
就在这时,整个空地开始剧烈摇晃,所有人都站不稳跌倒在地上。
“快放回去!”二舅大声喊道,只见武大慌慌张张爬到乌龟像前面。
可当他将珠子放回乌龟嘴里的时候,咔嚓一声,乌龟像的嘴巴迅速闭合
“啊!”
惨叫传入每个人的耳朵里,武大的手,就那么没了!
空地不再摇晃,那只乌龟像缓缓地张开嘴巴,武大的手在它的嘴里滋滋冒着血。
武大抱着自己的手腕痛苦的哀嚎着,没人敢去拿它嘴里的残肢,深怕自己就是下一个武大。
强刚脱下衣服,迅速包住他的手腕,留下武二照顾武大。
众人警惕看着乌龟像,感觉没危险了,才慢慢靠近它身后的棺椁。
绕着棺椁转了一圈,这个棺椁旁边没有任何记录,但是很大,约可以装得下三个人。
我摸着它的棺身,一点纹路没有,闭的很紧,很光滑,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这种全黑的棺椁,但给我的感觉很不好。
我站起来环顾四周没有路了这里是封死的,二舅拿出包里的烟,叼在嘴里,但没有点着,一路上没有看到二舅抽过烟,每次二舅遇到烦心事他只会叼着。
“爷,现在怎么办”强刚有些拿不定主意了,众人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二舅。
“开棺。”二舅将烟拦腰掐断,众人开始忙活起来。
我刚想帮帮忙,二舅拦住了我,说我细皮嫩肉的也帮不上什么忙,我索性就坐在江肃旁边。
当进到这个空地他就没有说过一句话,一直目视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江肃,你觉得,开棺我们就能出去吗?”
他转过头看着我“那个棺材必须以生人血献祭才能打开。”
我愣住了“你的意思是,如果不献祭,我们就会困死在这里了?”
他点点头,我紧皱眉头,站起身质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没有回答我,继续目视前方发着呆,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他是怎么知道要献祭生人血才能打开的?现在要告诉二舅吗?要相信他吗?哪怕他救过我多次
正当我还在想着,这时有人喊道“二爷,这棺材,没有可以开的,是封死的!”
我听到立马看向江肃“你真来过?!”江肃眼神闪了闪,迅速低下头没有回答我,似乎默认了。
江肃他真的来过!也是,谁来探墓会带着小白鼠,知道那个龙凤门怎么开,知道要带着玉蝉。
他虽然一路上都在保护我,但是似乎他一路又在引导我,不然又怎么可能那么凑巧从长毛怪手里救了我。
“你有什么企图!”我压低声音,尽量不让其他人听见。
“不会害你的穆黎,你的路还很长。”虽然他后面那句话我没懂,但现在所有人都被困在这个地方我也那么多时间去考虑。
“难道真的要以人的血献祭?”
他点点头,我深吸一口气,朝二舅走去,跟他说了江肃他说的,二舅看着江肃沉思了一会,走向他“您说的是真的?”
江肃起身带着二舅走向棺椁“黑血棺,棺上是凹槽,水的密度是没有办法带动的,而且是要有温度的生人血献祭才能出去。”
江肃声音虽不大,但却传入每一个人的耳朵里,虽然看着棺顶上的花纹真的像凹槽器皿,但有人不信。
“他娘的,为什么信你?别以为你救过我们,就可以瞎说!”
江肃没有回答,二舅也很沉默,这时江肃快速拔下背上的刀,没等我们反应过来,迅速划过手掌,摁向棺顶的凹槽处。
血慢慢渗透到中间,江肃都额头冒出了许多汗珠,谁也没想到他居然以自己的血打开这口黑血棺。
“够了!”我刚想拿开江肃的手,他咬着牙虚弱的对我说“快了,我不能停下,这只能成功一次,一旦我手移开,断流了,就没办法打开它。”
我看着他嘴唇发白,明显像失血过多的病患,而凹槽还有一半没有填满,一咬牙,学着江肃拔开剑。
二舅和强刚看到想要阻止我,但已经来不及了,我划开手掌,将摇摇欲坠的江肃推向二舅,快速将自己的手掌摁向刚刚江肃摁着的位置。
我感觉我的手心血源源不断的朝凹槽中间流去,后面没有一个人出声,二舅将失血过多昏过去的江肃扶给强刚,走向我“穆黎”
我转头朝二舅微笑,眼睛有些发昏,腿有些站不住了,此刻我根本不知道,我的微笑有多么吓人,惨白的嘴唇,面无血色。
我看着器皿已经完全灌满,我两眼一黑,整个人往后倒去,后面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昏前我仿佛听到了二舅在我耳边说了一句“穆黎,你做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