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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轮到两姐妹值班了,我们为了避开中午的高温时段,睡了一会午觉后,我让王兵他们把竹鼠杀了做成熏肉,同样的,那些内脏都别扔,给我留着诱鱼用。
我自己又去竹林砍了一捆竹子回来,还在树林里撕了一捆树皮,抽了一根烟,开始专心做鱼笼,先用竹子编成长方形的笼子,每个二十乘二十,一米长,然后两头做成倒插口的样子,只要鱼能进去就不能出的那种。
一共编了四个笼子,都拴上藤条,拿上那些内脏,我来到海岸礁石处,把那些内脏塞进笼子里,然后把笼子投进海水里,藤条的一头绑在礁石尖角上。
回去后继续编织树皮的渔网,也没有做出网兜来,就是准备编一个长条,做出来能有二三十公分高,大概十多米长。
到时晚上去用棍子在近海水的地方打桩固定住,就象乒乓球桌子中间的篮网一样,等涨潮时海水会把它彻底淹没,然后早上退潮时又会露出来,那样海水里的海货们,将会被这个网统统拦住,再也回不到海水里去。
静静的夜里,我抽着烟,编着网,不时看看那海面,天空尽头,海的那一边不时有闪电在一亮一亮的,估计那里在下雨吧。
接下来这里也该下点雨了,不可能天天如此大太阳的,所以我们需要及时备点干货了,到时遇到雷雨天气不能出门时,也不至于没有东西充饥。
十二点没到,我就编完了,到井边冲了个凉,来到海边礁石上吹吹风,我把香烟屁股弹向海面时,看见海水尽头有个光点,没有闪烁,是常亮,我有些激动,大喊;“王兵,王兵,刘洋,你们快过来看看”。
静静的夜里,我又是运气大声喊,屋里四个都冲了出来,王兵还拿着长矛,刘洋提着菜刀,海虹也拿着砍骨刀,海霞举着棍子,彻底把我给逗笑了。
我说:“快把东西丢下,上礁石来看,快点,有情况”。
几人匆忙爬上来,顺着我指的方向看去,:“都给我看一看,看到了吗?看到了告诉我那是什么”。
“哪里,哪里有?”海虹扒着我的衣袖,使劲看也不知看哪里。
我吃不消她那蹭着我胳膊的大灯:“近视眼一边去,那是啥眼神”。
“哼,不理你了”,她把脚一跺,娇恬。
“这光点有点……是一盏灯,应该是的,是船,是船”,王兵激动地大叫。
既然他也确定了,那么说明我没有看错,我们又冲回去,每人抱几根木柴,来到沙滩上,搭好并在下面放一把干草,我拿出打火机点燃干草,这几天天气好,柴晒得很干,燃起来非常轻松,“噼里啪啦”地好大一堆火。
上次有宝剑时,我特意劈了很多又粗又长的大木柴,就是用来燃篝火的,火苗燃起一人多高,我还在不停添加,希望人家能注意到这里。
我们又来到礁石上,可是那灯光仿佛停在那里似的,永远在那个地方,等啊等,始终没有过来的意思。
轮到王兵守夜的时间了,我说:“都回去睡吧,能来最好,不来也没办法,看天命吧”。
王兵留下继续看着,有情况喊我们,于是我们回去休息,可是这么一闹,他们都提着心,一夜都在翻来覆去的,谁都没睡好。
天亮时,王兵还坐在礁石上,仿佛一块望妻石,我跳上去远眺,海面上已干干净净的,啥也没有。
“那灯光什么时候消失的”?我问他。
“快五点的时候吧,因为天有些蒙蒙亮了,所以哪怕有灯光,我也看不见了,于是等天亮后,就啥也没看见了,但我们夜里肯定没看错的,那绝对就是灯光,”王兵有些郁闷。
我把昨天绑在礁石上的藤条解开,拉起来一看,笼子里有两条鱼跳的正欢,居然还有一只五颜六色的大龙虾在张牙舞爪。
一共投入四个笼子,我全部拎回到了驻地,等再杀了鱼有了内脏,晚上就再来投,如今每个笼子里都有或多或少的鱼虾,那虾不知叫啥虾,海虹和海霞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竟然一手都抓不拢,共捡了有十几只,午饭够吃了,可惜佐料太少,否则绝对是大餐。
大龙虾晚上吃,十几条鱼杀了做鱼干,我想着吃那么好的虾,要不要来点喝的,于是决定去提几个椰子回来,能看到的椰子树才六棵,我们一直舍不得放开了吃,就是想留到最困难时,或许能救命也说不定。
手脚并用地爬上树梢,我手搭凉棚对远海观望了一番,没啥发现,于是回头,随手掌刀一挥,一串椰子砸向地面而去。
顺着树干溜下来,寻找椰子落在哪里?当低头捡椰子时,由于好几个椰子重量不轻,再加上是高空坠落,椰子砸翻了一棵一人多高的小树,树干也就我胳膊粗的样子,于是树被砸翻,倾斜着倒在地面,它的树根扯出泥土露露在外,顿时,我觉得海风都是香的,再也不是腥味了。
岛上竟然有木薯,木薯,木薯,重要的事说三遍。
我连忙把树扯了起来,一手拎着树,一手拎着椰子,回到驻地开始用刀把木薯砍下来,刘洋问我:“金丰你这砍下来干嘛?难道这树根也能吃?”
“暂时还不能吃,有毒”,我告诉他。
当初海面打捞漂浮物时,共留下四个旅行箱,一个木箱,木箱是野外生存套装,有折叠帐篷,鱼竿,工兵铲,折叠马扎,绳子,雨衣,原来有个电筒,但没有干电池也没法用。
四个旅行箱,一箱当时收集的全是吃食,一个箱装了一半的瓶装水和那一套厨具,一个箱是自己的,都是姐妹俩出差带的和海国买的新衣服,一个箱是当初打开发现有半箱香烟,因为只有我抽烟,所以给我留了下来,因还有空间放,就挑了一些能穿的男人衣服给填满了。
后来因为需要,我把瓶装水和厨具空出来的箱子给拆开了两半,如今一半在井边盛水,一半在洗澡间当洗澡桶用。
捡来的吃食也已经吃完,于是我把这个箱子又拆开,这样就又有了两个容器,当下把木薯砍成段,丢入箱子里,用水给泡上。
木薯这玩意,如果直接食用是有毒的,要用水泡久一点,等外皮泡发就撕干净,白白的肉清洗干净待用,泡的水和外皮,也有毒性,到时必须要处理掉。
泡好后我暂时就不管它了,把椰子放回一楼,又把另一半箱子装上今天笼子里收获的鱼,来到井边清理,井水一直保持在离井口四十公分左右,好像永远舀不干的样子。
等把鱼用盐腌制上,姐妹俩也赶海回来了,如今收获明显已不如前几天,但也拉回来不少海带。
“海虹海霞,你俩给我记住,以后你俩不可以下水,因为谁也不知道,这海里有没有鲨鱼,你们只管海岸上的收获,有就捡一点,没有也不怕,等今晚我们拦上网,这情况会改变的,”我严肃地向她俩命令。
虽然语气是凶了一点,但她们也听得出来,我这是在为她们的安全着想,所以齐齐点头应允,保证绝对不会涉险。
吃完大虾,把海带和腌制的鱼挂上篱笆,等晒干了就是我们的库存食物了。
“咦,木薯?”海霞一边用脚踢着那泡着木薯的箱子,一边惊呼。
“哎呀,还真是呢,从哪找来的?”海虹也凑过去问。
刘洋嬉笑着说:“这里你们说,还有谁能有这样的本事呢?除了他金丰,我都想不出,谁还能总是让我们一个接着一个的惊喜”。
我对他们说:“采椰子时不小心遇到的,我想啊,既然有这一棵,那么可能还会有,下午等太阳下去一点,我们再去找找看,这样我们就不用天天吃肉食了”。
我问海虹海霞:“你们那里也有吧?知到怎么吃吗?”
“嗯,可以切片蒸熟晒干,吃的时候炒了吃,也可以压成粉,做成小吃,但这里条件不允许,那就切片吧,”海虹回答我。
午睡后,姐妹俩值班,我和王兵刘洋,进入那树林,开始依照我拖回去的,按那棵木薯树的样子寻找。
“丰哥,你来看看,我觉得这棵就好像是,”王兵指着他面前的树喊道。
我头也不回,忙着自己手里的一棵木薯树:“你直接抓住树干,用力往一边辦,等它倒下来会连根拔起来的,这玩意长的不深,你看我,”我说着,就把这棵树放倒了,哗啦一声,拔出木薯带出泥。
还别说,接二连三都有发现,接下来,他俩负责寻找并放倒木薯树,我力气大就做搬运工,负责左右手各拎一棵来回跑,并把根部的木薯砍下来,树干就留着当柴烧。
容器不够用,我干脆把几件衣服拿出来丢在床铺上,香烟全部码在石头柜子里,继续把箱子拆成了两半,全部用来泡这木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