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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是,我们只能算是家人吧,因为我们还没有拜入门下,”程秀云神情有些低落。
没过多久,“小花”叼着一枚黑不溜秋的东西来到大厅。
程秀云接过去,擦拭了一番也没有恢复到我这一样的颜色,程秀云苦笑着说:“当时怕遗失,让小花藏起来了,它就藏到鸟窝里去了”。
我接来仔细端详着,虽然风吹日晒有些氧化,但花纹和字还在,这是十二,隐门的第十二家分支。
关系一下近了很多,话也一下多了,她突然把剑双手托举着给我,神情坚毅地说:“这把剑叫“炎龙”,它属于隐门之物,我不是隐门传人,所以我不值得拥有它,既然我们一家人为了保护它都没了,那么就让它回归隐门吧,我这辈子哪都不去了,就在这里陪着我的家人”。
说完还把戒指也递给我:“假如你能回去,给我爹找个传人吧,戒指就传承给他,也让我爹能死的瞑目”。
见她如此真诚,我犹豫了一下决定答应她,毕竟她这个年纪了,又不想离开这里,与其埋没如此宝物,还不如传承下去:“好,程前辈,我答应你”。
接过剑和戒指,我的责任又多了一份,我对他们说:“我上面去看看情况,你们休息一会”。
顺着甬道又来到悬崖边,轻轻跃上去先抓住石壁,探出脑袋去看了看,没有情况,我才爬上去趴着观察四周。
那些人如果为了安全,应该也会把岛上检查一番的吧,不过就是不知道他们何时会到达这里来。
没啥情况,我又回到洞里,只见大厅里一左一右放着席子,一问才知道,谁都不愿去老妖怪的房间里,算了,反正这洞里也不冷不热的。
夜幕降临时,吃了一点东西,我就和王兵出发,准备回去摸摸情况,只有把刘洋和两姐妹安排好,我们俩才能放开手脚去干。
我们随身有枪,但还是带了冷兵器,我自然是提着这把剑了,王兵还是喜欢那把砍骨刀。
原我们的驻地门口,燃烧着一堆篝火,几个家伙正在烤着鱼,叽里呱啦地嚷嚷着什么。
他们吃的东西,都是今早拦网那里我们没有去收的海货,他们叽里呱啦我也听不懂,看王兵侧头竖着耳朵在听,好像能听懂的样子。
随后,我们悄悄退出隐藏位置,朝海滩摸去,路上王兵对我说:“这次上面让我们几个过来保护刘洋,就是我们能听懂这边的话,这些人是海国的军火商,昨夜火拼时保护他们老大,放下小船逃命到的这里,
那个大马金刀中间坐着的,就是他们的老大,他们这是属于无意间闯入,但没想到这还有小屋住,有鱼吃,所以很是开心,他们议论着,是在等他们的人来接应”。
我们决定先去看看船,于是悄悄潜行至礁石边,探头发现,船上留了两个看守,这个船还可以,估计能坐个二十人,但不知油有多少,能开多远,还有发动机是否完好?
我对王兵耳语:“等木屋里的睡着后,就把船上两个干掉,然后再去木屋里下手,一共才七个人,完全能搞定的”。
他点点头,于是我们找了个黑暗的阴影里,他把手表调到了两点,我们开始躺下休息,我坐着调息吐纳。
二点到,我们先观察了木屋那里,除了火苗还在噼噼啪啪燃烧着,没有一个人影。
船上两个家伙都面对面靠着船舷,耷拉着脑袋,应该也睡着了,但如果跳上船动手,肯定会惊醒他们,开枪也不行,会惊动到木屋里的人。
于是我想故技重演,就像打鱼一样,用石子射死他们,但又担心准头,毕竟这是夜里,正在思考犹豫着,王兵却对我耳语:“咱们悄悄地下水,左右你我一人一个,必须在一霎那之间,抱住他们的脑袋用力折断脖子”,说完就轻轻向水里潜入。
我相信他,而且他们这个级别的,应该执行过不少斩首行动,绝对有把握,才下这样的决定。
他扬起手,一个手势,我俩同时抱住他们的脑袋,使劲一扭,清脆的“咔嚓”一声,主神经系统中断,人体立马瘫软下去。
王兵爬上船,把他们的装备全部扒下来,连衣服都脱光,然后把尸体轻轻放入海水里,对我说:“用剑把他们劈开,只要血流出来,一会就会被吃光了”。
我不禁对他的沉着冷静,果断狠辣而折服,不过这我喜欢。
在肚子上各划拉一剑,鲜血迅速散布进海水里,我们赶紧离开,在这黑暗里,也不知有什么样恐怖的海洋杀手正在张着大嘴。
潜伏到木屋,我放出感应,他们竟然没有睡在底楼,全部都在楼上,而且,上去后居然把楼梯都抽上去了。
可这只能对付一般人,我是一般人吗?咱们是一般人吗?一个百年功力,一个特种兵王,干翻你们是迟早的事。
一共七个,已经干掉了两个,那么楼上还有五个,只要把握好,不让他们惊醒而开枪,我觉得可以制服他们的。
王兵背着一把冲锋枪,嘴里叼着一把刚才搜来的军刺,想爬上去,我制止他,对他耳语:“你在楼下埋伏好,有人逃出来干掉他,我出来的话会先伸出剑,你看到就不会误伤我”。
我看他埋伏好,我才运起功法,提到最高境界,轻轻一跃来到二楼,迅速闪进去,借着微弱的月光,只要是人影,我就手指连点,三个搞定,第四个时还没点到,第五个开口:“嘎咕”?
我一剑插入他的嘴巴,并迅速把第四个点穴,搞定还没把剑拔出来,怕血脏了这房间,:“兵哥,搞定”。
我喊出声,怕他开枪,于是我左右手各一个,拎下去放在火堆边,第三次把嘴里有剑的提下来,随手一丢:“哪个是老大”?
王兵一边摸索他们身上,一边把他们绑住,听我问就辨认了一下,指着一个黑瘦黑瘦的小老头:“听他们喊他老大”。
我封住他们的哑穴,解开了其它穴道,他们看着我们惊恐万分,可喊又喊不了,被绑住了也无法动弹,象待斩的羔羊。
“兵哥,你能和他们交流,那就让他一个一个来,拎出去单独问话,到时候谁说谎就砍了谁,我们要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来这里,什么人来接应,多少人来,反正你比我懂得多,你去审问吧”。我拨了拨火堆,又加了几根柴,开始抽烟。
王兵把他们都搜完,拎着解下来的几个武装带,居然不少弹匣和手雷,我暗暗吃惊,刚才要是他们拉响一个……我不敢想了。
所有的缴获堆在一起,王兵先统一对他们说话,应该是告诉他们会一个一个去提问,谁不配合的话就喂鱼,所有人问完后,到时谁的话对不上也是喂鱼,所以让他们老实点。
王兵拎起一个拖去远处问话,我对地上几个踢了几脚,再次封住不让动弹,然后把被我一剑封嘴的衣服扒光,拖到海里喂鱼,回到火堆边,王兵又换一个发觉不对,让我解开穴道,于是我又一脚一个踢过去。
顿时,那个瘦老头边扭动边“呃呃”,哀求的眼神盯着我,看我看他,他又点头,不断对着我点头。
我也不怕他耍出花样,又赏了他一脚,他赶紧开口:“我说,我来说,你们说的我都听懂了,别再折磨他们了,虽然我不知你们的身份,但求你们了,让我来说吧”。
居然会华国语言,意想不到,于是我们坐下来,让他前前后后给我们讲清楚。
我让他从十几天前到这附近的事说起,于是他一五一十讲了起来:
原来,十几天前我们看到的灯光,是他们按约定来交易的,结果对方没来,以前是每半个月交易一次,所以昨夜又来了,等着等着,等来了一艘船,开始以为是交易方,结果暗号对不上,而且对方还有武器,怕是政府的人,所以火拼了起来。
结果对方武器很精良,而且明显都是受过特训的人,怕被一网打尽,老大放下救生艇让几个小弟保护他逃离,并让大船发出电报,派人来救援。
至于来这个岛,他们过来也是碰运气而已,因为上次我们燃着篝火求救,他们居然看到了的,但以为只是渔民。
所以上岛后看见这木屋,还有乱七八糟的现场,不像有人长期生活的样子,觉得这就是渔民偶尔过来避风的地方。
我想到一个大胆的想法,于是走到一边和王兵商量:“兵哥,目前我们最快能离开这里的办法,唯有他们的救援过来带我们离开,你说呢”?
王兵考虑一会后说:“就怕上船容易下船难啊,我们搞死了他三个小弟,并把一个老大这样捆绑起来,你以为他不要面子吗”?
我把看过的警匪片想了想:“不怕,”我指了指地上的武装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