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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旧不堪已经不足以形容这座孤儿院了。
我俩下车一前一后往里走。
教堂那破旧的木门上有个洞,我直接就能钻进去。
里面的空间还是挺大的,一排排座椅都落满了浮灰,大厅中央讲台的正上方有一个巨大的十字架。
上面钉着一个人形雕塑,我想那应该便是耶和华了。
我扫视四周,感觉有些蹊跷,这里怎么看也不像是孤儿院呀,孤儿院最起码也需要有孩子们的宿舍才对。
难道在这教堂的后方,还有其他的建筑?
我走上讲台,透过那五颜六色的拼接玻璃向教堂后面看,突然我看见一双眼睛也在教堂外盯着我。
我被吓得向后退了两步,这时,我才注意到,玻璃外不止一双眼睛,而是十多双,他们的眼神像野兽一般死死注视着我,似乎都在等一声号令,便要冲进来撕碎我。
此地不宜久留,我转身就想跑,一回头,正看见身后站着好几个壮汉,为首是一名穿着白色西服的男人。
我定睛一看,这男人正是孙铭阳。
他邪魅一笑,“好久不见啊,高凡。”
我看着在他身边也是一脸邪笑的田文静母亲,立马反应了过来,我上当了。
她们合起伙把我骗到这人迹罕至的地方,应该是动了杀心了。
我观察着周围的环境,试图找到一个防守薄弱的突破口,可我左顾右盼看了一会儿,没找到缺口,顿时泄了气。
“别白费力气了,小子,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有什么遗言吗?”孙铭阳身后的一个黑胖男人操着大嗓门冲我嚷道。
这人是小黑山工厂里面那名叫熊哥的男人,看着他们戏谑的表情。
我攥了攥拳头,死前高低也要拉个垫背的,不过我更想趁此机会,了解一下田文静死亡的真相。
我指着孙铭阳问道:“我现在已经在你的掌控之中了,我也跑不了,省城里的人都说阳少是仗义之人,我也不知道这传言是真是假,临死前能不能把田文静的事告诉我。”
我就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没想到这傻叉是真吃这套。
只见孙铭阳傲慢的一笑,“行,我阳少今天就让你死个明白。”
说完,他就对田文静母亲使了个眼神。
田文静母亲心领神会,邪笑着对我说道:“土鳖,我和你说的话,大部分都是真的,不过有一点我骗你了。”
“田文静是必须要死的,因为大师说过要想彻底根治我老公身上的邪病,必须要用她的命来交换。”
我强压心中的怒火,紧咬着后槽牙问道:“这么说来,田文静是你们害死的了。”
“呵呵,算是吧,可惜了这丫头,我还没用过呢,看起来应该很好用吧,哈哈,估计她现在已经被大师做成某个法器了。”孙铭阳轻浮的样子激起了我内心中的杀意。
我抄起讲台下的长条椅,瞄着他就冲了过去,“我艹你姥姥的。”
就在我冲到一半时,一个速度极快的身影从孙铭阳的身后闪了出来,只见这人影飞起就是一脚将我手里的长条凳踹了个粉碎。
这男人消瘦的身材,我一下就认了出来。
“妈的,又是你这条细狗!”
“少废话!”细狗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他抽出两把指环刀直接朝我的脖子划过来,我忙向后退去,避之不及脸上被划了两道口子。
火辣辣的疼,我擦了一把血,还没等我做下一步反应,他就又挥舞着指环刀朝我扑来。
他的速度极快,逼得我节节后退,不一会儿身上就多出来数道伤痕。
“呵呵,灵缇的反应速度是常人的三倍,你打不着也躲不过,我劝你还是赶紧跪下磕两个头,认个错,我们好给你个痛快!”孙铭阳一脸轻松的看着我说道。
他说的没错,这细狗的速度确实很快,以我的速度只能勉强躲过那些冲我要害来的攻击。
偶尔有一两次反击的机会,我也根本碰不到他,怎么办呢?
我心里想着对策,细狗又再次扑了过来,他的指环刀直取我的喉咙,脑袋能反应过来身体却是躲不过,一直往后退也不是办法,我咬了咬牙,微微侧身向前迎去。
我就感觉身上吃痛,他的指环刀正好从上至下勾到我的锁骨之上。
我知道机会来了,于是去抓他的手,果然他准备把手抽回去时,发现刀卡在锁骨上抽不回去。
他想松开握刀的手时,已经来不及了,我已经抓住了他的胳膊,他挣扎几下,发现动不了,脸上迅速浮现出一丝恐惧。
我嘿嘿一笑,把这细狗往我身边一拉,另一只手薅住他的紫色留海,用力往下一拽,他低头的同时,我的右膝已经抬起来了。
只听“咚”的一声闷响,他直接向后仰去,额头位置血流不止。
接着我握紧拳头就朝着他的面门砸去,一拳接着一拳,直到他被打的两眼翻白,不省人事了。
孙铭阳他们这才反应过来。
“都他妈傻站着干嘛,给我上啊!”孙铭阳挥手示意一下。
他身后的壮汉都虎视眈眈的朝我冲了过来,我站起身抄起身边的长条凳子,就准备拼命。
就在我们打成一团时,就听到噼里啪啦几声玻璃破碎的声音。
我的余光穿过人群瞥见从教堂外又冲进来不少穿着黑西服的人,人数是围在我身边人的数倍有余,这让我的心直接跌到了冰点。
看来我今天是必死无疑了。
可让我意外的是,这群人冲进来之后,目标却不是我,而是孙铭阳等人。
由于黑西装人数众多,孙铭阳等人迅速被黑西装们给制服了,这可把我看懵逼了。
孙铭阳被按在地上,嘴上还不服的叫嚣道:
“你们他妈是干什么的,知道我是谁吗?还敢动我?”
“今天我就动你了,你能怎么样!”
话音刚落,人群分开,从教堂外走进来一个穿着华贵的女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的房东程程姐。
“程程姐,这不合规矩吧!你是想跟我们建工集团开战吗?”
程程姐没理会孙铭阳,而是走过来从地上扶起我,关切的看着我的伤口。
“没事吧,高凡。”
我擦了一把脸上的血,笑着摇了摇头。
程程姐忽然眼神凶狠的看向孙铭阳,“二十二年前的事,我早就知道了,你还想抵赖吗?我爹的死都是你们害得,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