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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头鸟的速度极快,一下就飞到了我们面前,它猛的扇动翅膀,直接将俞剑和白了烦一左一右的拍飞了,我刚好正对着它,被它一下拍出了门外,刚好摔在麦哲和张华面前,他们连忙把我扶起来,我起身后,从身边刑警手里抢过一把手枪,然后又冲了进去。
此时,俞剑和白了烦比我还狼狈呢,他们被九头鸟撵的叫苦不失,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不仅如此,俞剑的左臂还不停的往下淌血,看情况应该伤的不轻,我连忙抬起手枪打向九头鸟,九头鸟抖了抖羽毛,就要向我扑过来,腾出手来的俞剑,连忙开枪打九头鸟,九头鸟将双翅护在胸前,硬硬接下了俞剑这几枪,我和俞剑这一顿子弹,虽然没给九头鸟造成任何的伤害,但也为白了烦争取了时间。
白了烦坐在楼梯上,双手结成地藏菩萨心咒手印,口中也诵出了地藏菩萨心咒,“嗡,呵呵呵,微斯摩耶,司哇哈……”
白了烦的地藏菩萨心咒一出口,九头鸟立马躁动不安起来,而且速度也明显慢了起来,它摆脱了俞剑和我以后,就向白了烦飞去,情急之下,我第一次使出了昊土诀,就在九头鸟要飞到白了烦面前时,地面突然裂开,跟着窜出一根大土锥,直接把九头鸟钉在了天花板上。
白了烦见状,随手抄起地上的砍刀,腾空跃起接连砍了两刀,一下砍掉了九头鸟两个头,俞剑等白了烦落地以后,也连开数枪,把九头鸟中间那个头打的血肉模糊,九头鸟吃痛,猛的一挣把土锥扯断,然后跌落在地上,俞剑见状向我和白了烦高声喊道:“别停手!再给它几下!”
我连忙再次施展昊土诀,白了烦和俞剑都等着土锥再把九头鸟钉住,他们把它剩下的几个头都砍下来,他们俩等了几秒钟,也没见土锥出来,他们开始有些不耐烦的看着我了,就连九头鸟也一直弓身等着我出招,可就在这个关键时候,我的术法时好时坏的特点,在此刻淋漓尽致的表现出来,我有些尴尬的向俞剑和白了烦喊道:“动手啊!看我干嘛!”
我说完后拿着枪就开始打九头鸟,九头鸟也反应过来了,它一下飞到天花板上,来回晃动着被砍掉头的脖子,体内几声孩子的啼哭过后,脖子上竟然又长出了新的头。
看着九头鸟又恢复如初,白了烦惊讶向我和俞剑说道:“它在用孩子的魂魄复原身体!这样下去,我们根本杀不了它!”
这时,阮少阳和、刘婆婆和金欢也赶到了,他们和俞剑我们成一个扇形,围住了九头鸟,俞剑向白了烦问道:“白了烦,你有什么办法吗?”
白了烦盘腿坐下,右手结成无畏印,左手结成说法咒,对我们说道:“护住我,缠住它!”说罢就念起了往生咒,“南无阿弥多婆夜哆他伽多夜……”
刘婆婆见状恍然大悟,一边对我们说道:“他要散九头鸟体内的魂魄,快缠住九头鸟!”连忙到白了烦身边,踏起了驱鬼辟邪的舞步――傩舞。
俞剑和金欢几乎同时向九头鸟开了枪,九头鸟吃痛,就用双翅护住了身体,俞剑和金欢的子弹打完后,九头鸟摊开翅膀,它体内的游魂竟然纷纷向白了烦飘去,它愤怒的鸣叫着,向白了烦飞了过去,想要阻止白了烦念诵经文。
阮少阳主修的武道和方术,他见九头鸟来势汹汹,便腾空跃起,化为四个阮少阳,挥舞着匕首向九头鸟斩去,九头鸟分不清哪个是阮少阳本体,一下衘住一个虚影,虚影晃动了两下就不见了,九头鸟则在瞬间被阮少阳斩掉了四个头,九头鸟忍痛又扑向白了烦,它飞到白了烦时,突然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开,跌落在地上,它连忙晃动几个断颈,断颈很勉强的又长出三个头,另一个断颈不仅没长出头来,还渗出了黑色的液体,九头鸟躁动不安的鸣叫着,还不停的扇动着翅膀。
白了烦念完往生咒,起身一边向刘婆婆道谢,一边对我们说道:“它体内的魂魄都散尽了,现在可以除掉它了!”
我们一起开始围攻九头鸟,九头鸟速度极快,我们不仅没有杀了它,还差点让它逃走了,就这样,我们杀不了它,它也逃不走。
这时突然从没门外传来两声狗叫声,九头鸟听后十分惊恐的飞到了楼梯上,警惕的看着外面,我突然想到,麦哲他们这次行动,好像带警犬过来了,想到这里,我连忙跑了出去,把三条警犬都牵了进来,那三条警犬看着眼前的九头鸟,竟毫不畏惧,从我的手里挣脱了以后,直接向九头鸟扑了过去,九头鸟十分惊恐,尽管它连忙躲避,还是被警犬撕扯的很狼狈,我突然想到先祖曲贾射伤九头鸟的事,便静下心来,准备用圣金诀来射杀九头鸟,我闭着眼睛感受着九头鸟的每一个头,感受着那些头的运动轨迹,然后猛的抬起双手,地上散落的砍刀和弹壳一下就立了起来,我找准机会后,向九头鸟猛的挥动了手臂,地上散落的砍刀和弹壳瞬间弹起,一起刺进了九头鸟剩下的八个头上,九头鸟一声哀鸣倒在了地上,身上不停的抽搐起来,不一会,它就化成一滩黑色的液体了。
我们大家见九头鸟死了,就都松了口气,这时俞剑一个跟头倒在了地上,他牙关紧闭,脸色铁青,受伤的胳膊已经变成了黑紫色,刘婆婆走到俞剑面前看了看,然后对我们说道:“他中毒了,我要马上给他解毒。”
刘婆婆说完以后,让白了烦和阮少阳抬着俞剑就走了出去,金欢拉着我,去医院盯着周倩,麦哲带人进了崔健的别墅,开始清理现场和搜集物证。
魏媛和四大队长樊城,在火车站的候车室内,抓住了想要逃跑的曹立德,然后带着曹立德去找那些孩子,曹立德闭口不提孩子的事,不仅百般抵赖残害儿童的事实,还拒绝与警方合作,甚至拿言语挑衅魏媛和樊城,要找人搞樊城的家人,樊城身高虽然只有168,但是他的脾气却异常火爆,当他得知曹立德残害儿童的时候,他就有些压不住火了,曹立德又在这个时候,出言挑衅和威胁他,这个马上就要退休的大队长,一下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了,他拿起警棍,在火车站进站大厅处,就开始抽打曹立德,把曹立德打的哭爹喊娘,连连说好话,可即便如此,樊城还是没有停手,要不是麦哲赶过来拉住了樊城,估计樊城能把曹立德打残废。
曹立德见麦哲来了,连忙向麦哲告状,说樊城打疑犯,麦哲压根就没想搭理他,只是问那些他孩子在哪,曹立德也撒起了泼,说只要不处理樊城,他就不说!
围观的旅客得知曹立德拐卖残害儿童后,都指着曹立德大骂,好几个人直接动了手,估计没有警察拦着,围观的旅客能把曹立德打死!
曹立德没想到众人会有这种态度,他害怕极了,那一刻,他也感受到了那些孩子们的绝望,他连忙向麦哲求饶,答应带着警察一起去找那些孩子。
曹立德带着魏媛和麦哲他们走进火车站附近三间平房内,他们平时都是晚上把孩子关在这里,白天让他们出去乞讨,看管平房的人被刑警队抓住以后,曹立德打开了三间平房地窖上的锁,对魏媛他们说,孩子都在地窖里面。
魏媛他们赶紧让人下去,把孩子们救出来,等把十五个孩子都救出来以后,魏媛看着那些孩子的惨状,抱起一个眼睛裹着纱布,没有胳膊的小女孩,失声痛哭起来,在现场的刑警看着眼前的孩子,也都掉下了眼泪。
这些孩子最大的也就七八岁,他们不是被打断了腿,就是被砍掉了手和脚,有的还被捅瞎了双眼,割掉了耳朵,孩子们身上满是血污,脏兮兮的小脸上,还带着青一块紫一块的伤,弱小的身体上,不是带着深可见骨的伤口,就是带着触目惊心伤疤,孩子们不再信任大人,他们害怕到了极点,他们浑身发抖,不停的磕头,生怕眼前的警察和那些人一样,因为要不来钱不给他们饭吃,因为不磕头要钱而无情的毒打他们!
魏媛觉得自己的心都快碎了,整个人都喘不过气来,只有放声大哭才能证明自己还活着,她心疼的用手擦着孩子的脸颊,不停的抱着眼前的孩子们,轻声在孩子们的耳边安慰着他们,执行任务的刑警们,也都抱起来眼前的孩子们,轻声安慰着孩子们,孩子们也不再抗拒和害怕了,他们紧紧的贴在了警察叔叔们的身上。
樊城流着眼泪,让身边的警察去叫救护车,然后咬着牙,一把扯过曹立德骂道:“你这个畜牲,这么小的孩子,你怎么下的去手啊?今天,我非打死你这个祸害!”说罢,他抡起警棍就向曹立德头上狠狠的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