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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仅不能动了,还感得裹在身上的黄色土雾,越来越紧,勒的我都要吐血了。
彭跻狂笑着飘到我的面前,“哈哈,你看你这副可怜样,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肉体,我这就把你的魂魄剥离出来,以后,就让我来代替你吧,我保证你能扬名立万!”
彭跻说罢,就要剥离我的魂魄,这时,突然传来一阵朗朗的经文声,“嗡、嚩日啰、驮都、鍐……”
彭跻听到经文声后,立马不安起来,他寻声望去,只见白了烦坐在佛像面前,二手向内交叉,竖起二头指并拢在一起,两个中指缠二头指初节前,各头相拄,两个大指并申直,结印当心诵咒,彭跻失声问道:“这…这是金刚界大日如来心咒?”
白了烦呵斥道:“没错!彭跻,你俯首受诛吧!”
彭跻见面前是个小和尚,便狂笑着说道:“哈哈,俯首受诛?就凭你吗?”
我听到了白了烦的声音,眼睛立马一热,我虽然把他赶走了,但在危难关头,他还是来帮我了!可彭跻不仅精通五行术,还活了这么久,就算白了烦再厉害,恐怕也不是他的对手啊,我现在又被彭跻困住动弹不得,这可该如何是好!
我一着急突然想起来,五行术既有控术又有遁术,他的控术是比我厉害,但不代表我不可以跑嘛,想到这里,我便让自己忘记疼痛,静下心来,默念着土遁的咒语,念完咒语后,我觉得身子突然一轻,自己竟从彭跻的控术中以土遁逃了出来,这也是我第一次使用遁术,感觉身体特别轻快,出来后,我连忙向白了烦点了点头,这货居然没理我,估计还没消气呢。
彭跻冷哼了一声,“哼,看来你还不傻,知道用遁术跑出来,不过,你出不出来都没有用了,你们两个,今天必须死在这里!”
白了烦见我出来了,心里也有底了,他一把扯出佛珠,然后又继续诵出金刚界大日如来心咒,“嗡、嚩日啰、驮都、鍐……”
彭跻听后,头立马不舒服起来,他连忙使用昊土诀,破庙四面山墙,忽然晃动了一下,接着就向外移出五丈远,与破庙脱离了,破庙的房顶一下就向我们压了下来。
靠,彭跻这是想压死我们啊,现在我和白了烦就是想跑也来不及了,我连忙硬着头皮使出神木术,将房梁控制在半空中,十分吃力的托住了房顶。
彭跻见我竟然能托住房顶,他有些诧异的看着我,然后半蹲在地上,然后伸出右手拍在地上,然后又将左手指向我们。
我和白了烦的脚下,突然窜出一片幽蓝色的火焰,一下就扑到我和白了烦身上,这火应该就是传说中的阴火,因为它既不燃衣服,也不烧皮肉,单单焚噬人精血和筋骨,那种痛苦比平时被火烧疼上百倍!不仅如此,外面大树上的树叶,也如飞刀一般,整片整片的向我们疾射而来,看来彭跻对白了烦的金刚大日如来咒很忌惮,要不然也不会一上来就痛下杀手,但越是这样,我就越要给白了烦争取时间,到了这个地步,就看谁能挺到最后了!
我忍着剧痛,将破庙的房顶向彭跻推了出去,然后强行用左手使出离火诀,没想到我竟然控制住了那些幽蓝色的地火!
欣喜之余,我试着用右手使出神木诀,让地火和飞叶形成了一个旋涡,围着我和白了烦高速旋转,同时使出控火术和控木术后,我嗓子一紧,猛的喷出了一大口鲜血,紧接着,胸口传来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彭跻挥手将破庙房顶抛出去以后,眼前发生这一幕,让他惊愕不已!他没想到我能同时施展两种术法,而且还轻松控制住了他释放出的地火和飞叶,还有,像这种旋涡极其耗费术法,稍有不慎,就会被旋涡撕扯成碎片,一般人都不会这样使用,除非那人想一心求死!
随着白了烦的诵经声,彭跻的头也跟着越来越痛,思前想后之余,过惯逃亡生活的彭跻,决定先离开这里,眼前杀我的事,以后慢慢再说!
就在彭跻准备逃跑的时候,白了烦猛的从漩涡中间腾空跃起,口中诵出六字大明咒:“唵、嘛、呢、叭、哞、吽!”诵罢将佛珠抛出,套在了彭跻身上,与此同时,我将旋涡猛的推向彭跻。
彭跻被佛珠定住动弹不得,他见漩涡袭来,笑了笑后,便镇定自若的张开嘴,一下把漩涡吸进了肚子里,然后便面色凝重的站在那里,身体还如同吹气球般不停起伏着,白了烦的佛珠马上就要被撑断了。
白了烦连忙坐下,又诵出金刚界大日如来心咒,彭跻立马的痛苦的晃起了头,但牙关却始终不肯松开,白了烦见状,连忙向我喊道:“曲邪,拿刀捅他,散了气他就完了!”
白了烦说罢,便继续诵咒,我十分吃力的站起来,然后踉踉跄跄的走向彭跻。
彭跻一见我向他走去,刚要准备反击时,却忽然发现自己不能动了,惊愕之余,彭跻脑海中突然多出一个声音来,“哎,孽障,到你该走的时候了,别再错下去了!”
本还在做困兽之斗的彭跻,听到这个声音后一下绝望起来,他发狂似的说道:“是你吗?你终究还是不肯放过我!哈哈,我命由我不由天!你们谁都别想杀我,就算非杀不可,那也得我自己来!!!”
不等我走到彭跻面前,他突然笑着又对我“哈哈,真没想到,我因为你这种废物而死!”
彭跻的话刚落,他体内的旋涡便“轰”的一声就将他撕成了碎片,强大的气劲一下将我震倒在地上。
我觉得胸口如遭重锤,紧接着便吐出好几口血来,白了烦连忙过来扶起我,“怎么样?没事吧?”
我点了点头,然后对白了烦说:“老白,你能回来真好,之前的事,是我对不起你…”
白了烦一下打断了我的话,“什么对起对不起的,咱们之间,不用说这个,对了,刚张解放跑了!”
一提到张解放,我气就不打一出来,“这老小子可真会挑时候,一定要抓到他,要不然我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了!”说罢,我便咬着牙,蹒跚着向山下走去。
在路上,我把张解放养活尸的事告诉了白了烦,白了烦告诉我,这是一种很古老的养尸术,养尸一旦成功了,我看到的活尸就会变成僵尸,要是真那样的话,估计我俩加起来,都不一定能对付得了它。
白了烦认为,假如张解放夫妇不会养尸术的话,背后肯定有人在教他们,而且他家供奉的鬼母绝对有问题,这件事绝对没那么简单。
我沉默一会,然后对白了烦说道:“老白,咱们哥俩这次和好如初,有些事就没必要藏着掖着了,我想知道,那次是我真的魔怔了啊,还是我们真的进了鬼域,你能告诉我吗?”
白了烦沉默了一会,然后对我说道:“你没有魔怔,我们真的进了鬼域,我当时之所以没告诉你,是怕你知道的越多,危险就越大,你要是怪我,可以说出来,要是不想看见我,我现在可以马上就走。”
我苦笑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我没有怪你,只是我在鬼域中,遇到了很多奇怪的人,还有奇怪的事,我实在是想不明白,这才问的你。”
“其实很多事我也不太清楚,白门只是让我保护你,一直跟你在一起,其他的事,他们什么也没和我说过,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那个黑袍人,一直处心积虑的想对付你,这次很多的事,我都怀疑是他暗中给我们设局。”
白了烦说完以后,我也陷入到了困惑之中,白了烦说的没错,我怀疑,就是那个黑袍人制造了鬼域,他做这一切的目地,难道只是为了杀我吗?他既然能够制造鬼域,还能养尸供邪,甚至都能把先祖曲横的下尸神找出来对付我,为什么不痛痛快快的来找我呢,他是不是有什么顾虑,他和白门之间是什么关系?同那个在鬼域中救我的老头又是什么关系?
我们此行的目地,是调查交通事故,交通事故是不是黑袍人或者他的手下干的?他们这样做的目地是什么?我想不光光是因为我吧?我就一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了,为什么这样处心积虑的对付我啊?
就在我十分疑惑的时候,白了烦突然对我说:“曲邪,你还记得上次我们进鬼域的事情吗?”
白了烦说完后,我点了点头,刚要问他怎么了的时候,白了烦又对我说道:“我们这次好像进幻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