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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以后,我们几个回到住处碰头,提到今天发生的事,玛依和栾宇几乎异口同声的说,新来的教师田剑有问题!
玛依一见到田剑,就觉得他有问题,为此,玛依偷偷使用蝇蛊,去试探田剑,可没想到蝇蛊压根不敢靠近他,而且听他讲课,总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另外,玛依班里的那个迟周,也绝对不是普通的学生,迟周似乎会某种让人迷失心智的法术,班里的学生,看起来和平常没什么区别,可只要迟周一说话,学生们就都盯着迟周看,那种眼神很迷离,像被控制住了一般。
栾宇补充道:“那个田剑吧,身上散发出的气息,跟咱们在火车上碰到那中年妇女,简直一模一样!”
方坤觉得,在火车上那伙人,应该也到了学校,他们好像就是冲着我们来的,没想到学校的事还没理清思路,他们这么快就找上门了。
阮少阳爽朗的笑道:“哈哈,来的好,省的以后处处提防着他们,上次不小心着了他们的道,这次刚好找回来!”
方坤皱眉道:“少阳,这伙人可没那么简单啊!”
阮少阳不以为意的说道:“怕什么!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上次吃完亏,我这心里一直不得劲,这回,就算他们再厉害,我也得动动他们!”
我虽然有些心虚,但还是认可阮少阳的观点,总不能见到他们就跑吧?我们走了,这个任务谁来完成啊?
我想了想后,对栾宇说道:“对了,栾宇,你怎么处理那些阴魂的?”
栾宇起身掐灭手里的香烟,回道:“我正合计怎么和你说这个事呢,我堂里的仙家告诉我,那三个阴魂是枉死的学生,有两个是因为搞对象的事自杀的,有一个是因为成绩不好,跳楼自杀的,但这三个吧,好像都被人控制了,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阮少阳用东北话对栾宇说道:“哎呀妈呀,那你倒是继续问啊!”
栾宇斜眼看着阮少阳,“你知道自己有多膈应人不?要在我们那疙瘩,你早就被毒打了知道不?还继续问,要能问还用你在这吡吡吗?”
栾宇缓了口气继续说道:“我堂口的仙家在问话时,那三个阴魂忽然自爆了,黄家教主告诉我,这三个阴魂吧,应该是中了什么术法,而这种术法是专门针对阴魂的;另外,曲邪你们班有两个小姑娘也不太正常,在上课时一个劲在底下瞎捅咕,我一走一过时发现,那俩孩子好像在玩笔仙。”
栾宇说完以后,一直没说话的白了烦,沉声对我说道:“难道是弑魂术?”
我惊讶的看着白了烦,我们在协助金欢时,就遇到过这种邪门法术,假如栾宇说的也是弑魂术,那使用这个法术的会不会是同一个人?要是的话,我们这次的任务,麻烦事会更多!也不知道黑袍人会不会出现。
就在我胡思乱想时,栾宇十分疑惑的问道:“啥是噬魂术啊?”
阮少阳大大咧咧的说道:“小心点就行了,问啥问,说了你也不知道!”
胡严在一旁奚落道:“没错,这几天你没被学生为难就不错了!”
栾宇听了胡严的话以后,突然想起了今天课堂上为难他的那个学生,于是连忙说道:“姐妹,还真让你给说着了,今个上课,我还真就碰到一个有问题的学生!”
我连忙问道:“那个学生具体是什么情况啊?”
栾宇回道:“具体倒没瞅出啥毛病来,不过我的仙家告诉我,那个学生不太对劲!”
胡严正色问道:“你仙家怎么说。”
栾宇回道:“我仙家告诉我,今天在课堂捣乱那个小子,就是搁火车和玛依对视那个人。”
阮少阳想了想后说道:“这么说,我们的对手已经迫不及待了啊?”
我想了想后,向玛依问道:“玛依,你和同你对视那个人,谁的胜算就大了?”
玛依想了想回道:“我殊死一搏,或许可以重创他!”
阮少阳咧嘴说道:“大妹子,咱别动不动就以命相搏成吗?你说着不害怕,我听着都心慌,方法有的是,千万别走极端啊。”
胡严也在一旁说道:“没错,玛依,你和你师妹完全是两种性格,相比之下,你太较真了,无论做什么事,只要较真了,那就要为了执念付出相应的代价,你可别这样啊!”
栾宇白了胡严一眼,心想胡严这小子哪壶不开提哪壶!玛依的师妹名叫玉秀,她们姐妹俩同样在社安委任职,不同的是,玉秀是她们这一派的圣女,未来的掌门人,玛依则永远都不会成为掌门人,除此之外,玉秀的本领,要比玛依高出很多很多。
自从大家知道这件事后,都从来不拿她们俩做比较,话说回来,玛依无论从哪方面看,都算是异常优秀的人了,之所以在玉秀面前暗淡无光,那是因为玉秀太过了优秀了,也可以说是旷世奇才了!
想到这里,栾宇怕玛依下不来台,于是便冲着胡严说道:“滚犊子,净整没用的!”然后又向玛依问道:“玛依,你们玩笔仙那两个女孩子啥情况啊?”
玛依接着玩笔仙的话题,向我们说道:“我们班也有个女孩子在玩这个,不过她玩的是碟仙,就是今天最后留在教室里,听楚月讲课那个女孩子,另外,跟我一起留下听课那两个人,好像被迟周一伙欺负了,放学时,我看到那个女孩和男孩子是哭着回家的,我问他们,他们什么都不肯说,还一个劲的说,“明天可怎么办啊”也不知道怎么了。”
我想了想后,对众人说道:“这样吧,我和玛依,分别盯着点那几个有些不对路的学生,方大哥和胡严,你们明天就到学校去吧,栾宇和楚月,你们盯紧那个叫田剑的人,另外,就要考试了,我们看看,在考试的时候,是不是像王副校长说的那样,卷子会出问题,至于老白和少阳,你们俩分好工,多在学校周围转转,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
我安排完了以后,大家一起又说了会话,然后就各自回去休息了,这时白了烦走过来对我说:“曲邪,我联系好了,明天到学校应聘保安,我想查查学校晚上是什么情况。”
我一听就想让方坤出面帮着协调,白了烦一把拦住了我,然后说道:“你们能以学生和老师的身份进入到学校里,想必对手也会用这个方法,我估计咱们对头那边,在学校也有资源,搞不好,从一开始你们就暴露了,这件事,我自己来最好,你不用管了。”
白了烦说完以后,就收拾东西去洗漱,准备睡觉了,可我却没有一丝困意,白了烦的话也提醒了我,应该晚上去转转,想到这里,我就准备出门,刚好阮少阳也睡不着,正准备出去走走,就这样,我们便一起去了学校。
学校的教学区和住宿区隔着一条马路,等晚自习结束,人走没了以后,教学区就锁门了,住宿区虽然也锁门,但学生们却一点也不消停,一到晚上,就都没影了,上网的上网,去夜店的去夜店,压根就不回来住,宿管人员干予了几次以后,情况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整的一对早恋的学生跳楼自杀了,学生家长闹得沸沸扬扬的,那位宿管不但没有保住工作,还赔了一部分钱,从那以后,宿管人员也不向从前了,遇事都睁只眼闭只眼了。
此时,教学区内除了几盏昏暗的路灯以外,整个教学楼一片漆黑,我和阮少阳翻墙进院以后,就从窗户翻进了教学楼内,教学楼内安静极了,我们甚至能够听到彼此的呼吸,阮少阳四处看了看,刚要说话的时候,楼上忽然传来一阵掌声,在这种极度安静的环境里,那稀稀啦啦的掌声听起来格外瘆人。
我和阮少阳寻声向楼上走去,发现声音是从玛依班传出来的,我和阮少阳刚要过去,我的班级,也传出了窸窸窣窣的声音,阮少阳打手势示意分头行动,然后他就向我的班级走去,见状我也走向了玛依的班级。
透过门缝,我发现玛依班级里,坐着一个男学生和一个女学生,他们俩目光呆滞,时不时咧嘴傻笑着,嘴里还不停的流着口水;在他们的背上,还趴着两个阴魂,那两个阴魂满脸是血,时不时用手控制着两个学生鼓掌,顺着他们的目光,在讲台上,站着一个身着状元服的古装男鬼,那男鬼脸上黑气缭绕,它左眼深陷,只剩下了一个黑洞;右眼眼球凸起,几乎就要从眼眶中掉出来了,看起来十分吓人,此刻,它正用高度腐烂的右手,拿着毛笔气愤的批改着教科书,还时不时发出阵阵咒骂声,每批改完一页,它就捡起右手掉落的蛆虫,丢到那两个学生的嘴里,然后接着批改教科书;那两个学生一吃到蛆虫,便傻笑着鼓掌,然后吃的津津有味,给我整的胃里一阵翻腾,好悬没把晚饭给吐出来。
这时,阮少阳轻轻的拉了一下我,示意调换着看看,我见他神情凝重,就知道他看见的事,很有可能比我这边还复杂,我连忙看了过去,在我们班里,栾宇说的那两个女孩正在玩笔仙,她们目光迷离,一起握着笔,一边在纸上划着,一边不停的低声嘀咕,在她们面前,赫然站着一个红衣女鬼,它高度腐败的脸上,蛆虫不停翻腾着,此时,它正不停的打量着两个女孩,一会用手揉揉她们的脑袋,一会又摸摸她们的脖子,而且它已经露出了獠牙,看起来随时都会啃咬那两个女孩子。
我连忙用手去拍阮少阳,示意他一人一边,一起动手,我刚拍完,一个苍老的声音随即响了起来,“你是在找我吗?”
声音响起的瞬间,两个教室的鬼魂一下都不见了,教室里的学生,也随即晕倒了,我寻声望去,只见田剑不知何时站在了我的身后,此刻他正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我们。
我正想怎么回答田剑时,阮少阳却直接动手了,只见他一下装出很害怕的样子,接着大叫一声“鬼啊”,然后就不由分说的连续向田剑踹了七八脚,而且每一脚都用足了气力。
可没想到田剑竟然扭动着身体,悉数避开了阮少阳的攻击,不仅如此,在阮少阳踹完后,他还向阮少阳还了四五脚,速度和劲道一点也不比阮少阳差,阮少阳也连忙闪身躲避。
就在这个时候,走廊的灯一下亮了起来,一个四十多岁穿着保安服的人,一边向我们走来,一边呵斥道:“你们干嘛的啊?楼都锁了,从哪进来的啊?”
我连忙笑着说道:“我是这里的学生,放学时忘了拿作业,又害怕老师明天说我,所以让我表哥帮我过来拿。”
保安指着田剑说道:“那你是干什么的啊?”
田剑目不转睛的盯着阮少阳说道:“我是这里的老师,我看见他们两个鬼鬼祟祟的爬进来,就跟着过来看看。”
保安皱着眉头走到我们面前,不耐烦的说道:“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在撒谎啊,这样吧,你们都跟我回门卫,我再确认一下你们的身份。”
保安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向后腰摸了过去,像是要拿什么东西,在他低头的一瞬间,我发现他的眼眸,竟然是红色的,同我们来时,在火车上见到那伙人一模一样,与此同时,两个教室内,也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估计教室里的鬼也要对我和阮少阳动手了!
这可真是前有狼后有虎啊,看来今晚我和阮少阳要吃大亏了,想到这里,我把心一横,现在只有抢在对方之前出手了,这样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就在教室内的鬼呼之欲出,我们四个也剑拔弩张的关键时候,一个粗犷的声音响了起来,“你们几个大晚上的不回去睡觉,搁这扯犊子呢啊?”